讓我放出五巷七座有鬼的假訊息,以達到掩人耳目的效果。”
遁裴像開掛了一樣,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你這事後諸葛亮說得還挺通透,去準備點吃的,十人份,包括你,吃完早點歇息。”
“我來吧。可能你還有其他事要他去辦。”
碧穎善解人意道。昨晚缺耳在使用甲殼蟲時倒地,她也跟著昏迷,不知這中間又發生了多少變故,只看宇唯的脖子就知道真是兇險萬分。
果然,宇唯的表情像遇到紅粉知己一樣微微一笑道:“那就辛苦表姐,我還真有事。”
說罷碧穎跑去狹刀裡面準備去了。
“遁裴,你先去打聽依純和卓老三是否安全回到他家別墅,或者……或者萬遷君廬。然後再往荷坪醫院去探聽二伯的受傷情況,最後再找生門朋友打聽宗蕾的去向。注意,行事要隱蔽,手機簡訊聯絡,用世門暗號,口袋裝個甲殼蟲,如果有事方便逆召喚。”
缺耳清楚地感覺到,宇唯的身上已經有了世門首掌的領導才能,振興發揚,或許並不遙遠。
“遵命!”
遁裴嘴腳並用,立刻動身。
缺耳又爽朗地笑道:“世門首掌,有何吩咐?老奴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宇唯卻一臉嚴肅起來道:“大叔我跟你說件事,我覺得是時候告訴你了。”
當他把那天晚上墜入芸莊的夢境,怎樣遇到命領陀,看到那個小缺耳的經歷告訴缺耳的時候,缺耳的臉從喜笑顏開到笑容凝固,僵硬刷白。
“啊,我的頭好痛。”
缺耳感覺自己輕飄飄,又要摔倒沉睡,幸好宇唯馬上把他扶住了。
“為什麼要說這些?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缺耳推開宇唯,心魔萬怔,雙手抱頭,狂怒道。
“那天第一次去唐塞殿,你意識還算清醒,但後來只要匪雷在場,你就會頭痛發暈,這是一種心理障礙,我想我們必須克服它。我知道外面的憂患還有很多,但攘外必先安內。你說對吧大叔?”
缺耳好像大腦缺氧,昏睡過去了。宇唯卻還心狠道:“總有一天要面對的。”
宇唯扶缺耳回裡間休息,把棍太子輕輕地放在冰簷棍旁邊,進了桃林找桃花羹墊墊肚子,嚐嚐雨薇的手藝。
“好吃,就是太甜了。你就不怕齁死你老哥?”
宇唯看著此刻又顯得乖巧端莊的雨薇,心情愉悅道。
“這要是丹姐做的,屎都吃了。”
雨薇伶牙俐齒道,說時宇唯正瞧著熱丹那睡美人般的睡姿入了迷。
“你個小丫頭片子,懂個屁?這話髒得,真不像世門長孫女該有的禮數。”
“家人都拋棄我們了,老哥你還念念不忘什麼?”
雨薇的這句話真是一言點醒夢中人,是啊,善良的宇唯潛意識裡到現在都不敢承認,而妹妹卻看得分明,一針見血,畢竟她從未與家人相處過,怎知冷暖。
“……那更要當面問個清楚。”
未幾,宇唯又出了桃林,來到庭院。
“唄磁唄磁。”
宇唯在處理事情的節奏上真的是馬不停蹄。
盜墓三賊和手拿洛陽鏟作為信物的託城同時被召喚了過來。
“這裡是哪?我怎麼感覺有些熟悉?”
印邪嘀咕道,但誰也沒注意。
因千魔剛剛去世,三賊在埋葬好他後個個無精打采,軍心渙散,宇唯也悲痛,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
“千魔的墓在何處?我想給他上炷香。”
宇唯低落卻不失義氣道。
“在步論山山腳。那是他一生嚮往的地方,遇到盟主前一心盜墓,遇到盟主後獻身反盜,應該是他最後的歸宿,也是最好的歸宿……”
妖冠說得哀痛卻激動,在場的人無不動容。
“各位節哀,我會給他寫好碑文,每年清明時我們上山祭拜,為他掃墓。”
宇唯立下規矩,緬懷千魔。
“這是自然,盟主有心掛懷了。想當初他父母把他託付給我,是想有個前途,可誰曾想……”
印邪回應道。
“我知道你們的心情,也很想為千魔報仇。但此次逃生,疑點頗多,我們必須釐清。什麼是七極封印?”
宇唯負手而立,不失威嚴道。
“回盟主,那是反盜者七指最為熟練的一門術訣,可封印奇門遁甲裡的前七門,讓殘預相里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