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又忽然捂住胸口道:“啊,我的心好痛!”
“如果我猜得沒錯,那些紅絲帶上寫著一對情人的名字對吧?”
宇唯在被抹去的記憶裡拼命理解,又有點腦洞大開道。
“我試過我們的,沒有反饋,但是心好痛!”
依純不予置否,但宇唯的問題無疑是正確的。
“有什麼好試的?”
忌命冊告知,韻萍他們就是被困在風裡了,但這樣的場景就猶如石沉大海,大海里再撈針。
宇唯就挑那股最大的風而尋去,一條若隱若現的紅絲帶像被扯成了兩半般,隱喻著這對情人最悽慘的一生。
越靠近那股風,宇唯越感覺心煩意亂,寒毛直豎,連頭髮都炸裂,像是帶了靜電般,隨時就要接受死亡的降臨。
狹刀裡那三個獨當一面的大人一陣沉默,但很快馮三爺就道:“這是最苦命的一對鴛鴦,不可能是七人幫他們,宇唯快撤!”
“我倒是,倒是很想看看狗屁戒主的……”
宗蕾心隨所動,不禁脫口而出,但表情嚴肅的呂濤
跟她比了個手勢和眼神,秒懂,不再說下去。
狗屁戒主?
宇唯已聽到這四個字,內心一驚——崇凱琳?三伯母?頓時好奇不已,像是開盲盒尋找驚喜和完成任務般。
那風似有形成龍捲風的趨勢,宇唯耳邊呼嘯異常,刮面如刀,衣服都被風刃削斷,環境相當惡劣。
宇唯從百寶箱裡找到金盔甲套上,這才免被傷到要害。
透過厚重的頭盔,宇唯離那個風眼越來越近,真相呼之欲出,驟然間風小了,只剩下池裡青蛙的閣閣脆響。
宇唯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揭那兩條紅絲帶,它們卻左右搖擺,像在躲貓貓。
就在這時,馮三爺又一招果斷的靜嶽奪刃,從狹刀內湧出,無奇不有的是宇唯卻也碰巧想到,兩道紅色的光芒各向紅絲帶伸去。
紅絲帶又分為二,開始席捲起更大的風浪,直將宇唯卷出數十米遠,但也漸漸止息。
宇唯有凌隆錘和金盔甲,只懸在半空有恃無恐。
“這招無疑將兩個人最後的念想都毀滅掉了!”
呂濤嘆息道,顯然知道是誰。
宗蕾忽然冷笑一聲道:“活該!”
“這又何苦?”
“當年不來救美美的人都是活該!”
馮三爺立在風眼的中心,那一切危險彷彿過眼雲煙,但只看了手中的紅絲帶一眼,便即悲痛欲絕,眼角溼潤,仰天長嘆道:“啊,如果當時我能早點趕來,或許如今也不止於此吧。”
而宇唯也快速開啟手裡的紅絲帶,只見上面寫著:崇凱琳三個字。
鬧了半天還是沒搶到另一條,宇唯踩著凌隆錘快步向馮三爺踏來,馮三爺的手裡卻渾然生出一堆火焰,舔了紅絲帶一口,它立即化作黑色的灰燼翻湧半空……
“你幹嘛?”
宇唯一著急連稱謂都省了,從眼裡射出數道金光,要去搶那燒得正旺的紅絲帶,他雖然知道在馮三爺面前使用靜嶽奪刃實屬班門弄斧,但保險起見也有挑戰之心,當即在半空使出,有點像猴子撈月。
沒想到馮三爺沉浸在悲傷的情緒中久久難以自拔,竟將手鬆開,任由宇唯去撈。
只是這條紅絲帶已燒了大半,待宇唯用水訣撲滅已赫然殘缺。
宇唯還是如獲至寶,捧在手裡潛心辨別。
按理說如果是三伯的名字龔絕那就對上了,但從他們的描述中,好像風越大越多磨難,三伯夫婦有六個孩子,應該和諧美滿才對,難道?三伯在閻監牢裡有變?宇唯心一揪。
但上面被燒得黑乎乎,宇唯用藍魔幻影識別,只依稀可見一個牧字……
宇唯一下子沒了頭緒,從馮三爺的反應來看,此人必是與火門有莫大聯絡,而姓牧整個刺於鎮就單他們世門,但其實也有可能是名字裡帶牧,宇唯越想越亂,腦子有了幾個大人的人選,但又隨即否定掉。
二姨丈和二姨一個感慨萬千一個冷嘲熱諷,何不來個忌命言訣的太極怪圈,將他們一軍?宇唯心想。
“還愣著幹嘛?快點在這無數的風裡找你們七人幫的人啊。”
馮三爺擦乾眼漬,看宇唯那痴樣就來氣。
“跟三伯母那個人是哪位?”
“那些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亂問。”
“別人高低叫我一聲忌命之子,關心一下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