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防備,心至眼到,一副凌隆錘想阻攔,但還是慢了一步,撲了個空,畢竟不是波黎光。
那喜鵲被桃如用手緊緊地抓住,不斷掙扎直至放棄裝死。
“近騰,快告訴桃姨,這喜鵲沒有要害人的意思,可能是遇到麻煩向我們求救,快把它放了。”
宇唯觀察這桃如以近騰母子唯命是從,所以便以堂哥口吻試探和拉攏,果不其然近騰立馬跳起來道:“桃姨我命你快點放了這喜鵲,它對我的安全沒有任何威脅,總之,一切聽宇唯哥哥的。”
桃如只好放手,那喜鵲受了驚嚇,又往香蕉園飛去。
“土蛋!土蛋!你沒事吧?”
原隨已跑到幾人面前,連喘息的時間都不顧,就緊握土蛋的肩膀,狂轟濫炸地關心,猶如電視裡的咆哮帝。
“土蛋?哈哈,這名字真土!”
近騰不忘取笑道。
“叔叔,我沒事。剛有隻喜鵲飛到我們面前,又被嚇跑了。”
土蛋只憑藉著敏銳的直覺和經驗問原隨。
“那肯定是它的巢窩遇到危險,向我們人類求救。”
原隨一言驚醒夢中人。
崇西聳了聳鼻子,抬了抬眼睛道:“我看到了,在香蕉園後面的一棵樹上,鳥巢掉了。”
崇東也緊接道:“我聽見了,有小喜鵲破殼了。”
如果二人不說話,宇唯都幾乎忘了他們的存在,他們彷彿天生就很安靜,卻能在人群裡覓得不二法門,雖然現在人煙稀少術訣弱些,但觀察到鳥窩還是綽綽有餘的。
“桃姨,我想去瞧瞧,要不你先在這守著,有東西哥哥跟著,不礙事。”
近騰的意思雖是請求,語氣卻不容商量。
“東西哥哥是什麼鬼?你是東西,他們是哥哥?”
土蛋也變本加厲道。
於是一行人除了桃如和卓老三等都往香蕉園裡走去。
走在香蕉樹間,宇唯能清楚地感受到,體內的忌命獸訣忽然異常的熱烈,就快要吞噬心口,正難受的準備停下,忽然一聲嗥叫刺破了他們踩著香蕉葉片的細碎聲。
“有狼狗!”
原隨警覺道。
“我們知道,二少爺也在這附近。”
崇東輕描淡寫道。
“那傢伙,媽媽不讓他來他也跟來。”
近騰唏噓道。
當他們穿過香蕉園,看到不遠處令人驚心動魄的一幕——一隻狼狗正垂涎欲滴地盯上落在樹下的巢窩,就要輕鬆得手,而喜鵲母親停在一根靠近巢窩的樹枝上,密切注視著動向,十分地無能為力。
宇唯摸出狹刀,近騰卻伸手擋住,看著宇唯疑惑的眼神,重重地搖了搖頭。
“霍習康,你給我滾出來。”
近騰衝著大樹喊道,霎時間從大樹後面一條小道里鑽出許多頭巨獸,形態各異,面目猙獰。
狼狗這才有所收斂地歸隊。
這一鬧騰令喜鵲驚嚇過度,不禁又飛高上枝頭,那巢窩裡一排鳥蛋圍繞著一隻最先破殼的雛鳥,它的身上只披著層絨毛,半睜著眼,等待母鳥的哺育,並不知道自己已在鬼門關前轉悠。
忽然一陣彩色的迷霧擋住了他們的視線,宇唯大叫“不好”,近騰又拉了拉他的手,顯然知道那個習康什麼來路。
不多時迷霧散去,只聽得一聲重型機車的發動機啟動,對著大樹轟鳴,傳來一個少年的聲音:“宇唯哥哥在哪?”
“小兄弟,我是牧宇唯,你找我何事?”
宇唯問近騰怎麼回事,近騰洋洋得意的臉上卻故作神秘,當即宇唯便掙脫開近騰的手,徑直朝樹下走去。
原隨和土蛋也緊緊跟隨。
“宇唯哥哥,我是霍習康,只求你一件事,別去救生門那老三,不然我又沒好日子過。”
轟鳴聲漸止,從樹後閃出一個錦瑟少年,唐伯虎面相,卻愁眉苦臉道。
“霍習康啊霍習康,你丟人丟到這裡來了,老爸和大哥為什麼不打我就打你,不機靈的孬種!”
近騰湧身向前,咄咄逼人道。
此時原隨已將巢窩保護了起來,並命土蛋去附近的農家借梯子。
宇唯哭笑不得,已猜出霍習康的身份,便是三伯的二兒子,看起來有些痴傻,而近騰為三兒子,但他們兄弟明顯性格迥異,自己也不便多摻和,只道:“我現在在救喜鵲,以後的事情以後說。”
“他是個大魔頭,一點事做不好就要打我,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