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迫切,好似武功有所精進心情都變好了,卻一點都不得意忘形。
“打都打了,當婊子還立牌坊?”
那女子奶聲奶氣道。
“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就是蜈蚣鉗的人形吧,攜帶著它所有的物魂?”
宇唯話一出口那女子便自燃了起來。
道破天機,本會遭天譴,但宇唯一路坎坷與繁花,早已超越生死,置之度外。
那男子本來還懶懶散散,猥猥瑣瑣,女子一犧牲自己也著急忙慌起來。
這些年他在玄骨住耳聞目染忌命人日夜修煉的忌命武訣,早已信手拈來,常練常新,臻於境化,一精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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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唯與他輪番打鬥,半點便宜沒討著,頗有無窮無盡之勢,幸好他性子懦弱,點到即止,不會趁機反攻。
正在一籌莫展之際,那男子的野心變大了起來,也能產生心火,想一舉吞併所有忌命物。
宇唯則大腦一片空白,在使出連火三拳之後,徹底明白理一分殊的真諦——不同的狀態,同樣的自己。
凌隆錘很想上前助宇唯一臂之力,但被七脈劍攔住道:“太子的金貴之軀不適合以身涉險,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會協助忌命之子的。”
“各派忌命物聽命,協助忌命之子,直到……我從萬物國歸來。”
本來凌隆錘說到“直到”的時候,所有忌命物都以為也就是要它們平息昌朔架之亂,不曾想凌隆錘護主深切,愣是將期限延期到最為穩妥的時刻。
所有忌命物不好反駁,紛紛領命。
這樣一來命忌七門忌命物,雜七雜八的各路盡歸宇唯指揮。
而宇唯的心火也達到了巔峰,隻手一揮,各路忌命“諸侯”聞風而動,有烽火戲諸侯的潛質,卻又像一鍋端大雜燴的廉價。
宇唯回憶起各門的術訣,感覺真的能以一門術訣貫通九門,而如何使用好各門忌命物就成了最基本的考驗。
趁著聚箭瓶在火上打滾,宇唯掌力勻送,驟然收回,那聚箭瓶果真就像個聽話的女孩,輕飄飄而來。
“吸掉昌朔架手裡的刀劍!”
宇唯沒有直接操作,而是用忌命語直接溝通,既快捷又實用。
那些十八般兵器盡數進了瓶中。
宇唯又看向波黎光,對於它的使用早已手到擒來,此刻用心火控制它的物魂更是超然其上。
波黎光早已會意,鋥光瓦亮,伴著閃閃滅滅的火花,二人的默契達到了最佳。
但那男子潛能無限,並不懼怕,對於武訣的運用驚為天人,比之立淵和刺遠還要更勝一籌,竟能將波黎光擋下。
宇唯的心火雖可生出無數倒影,但使出波黎光卻一心不能二用,拼盡全力控制也望塵莫及。
“你是不是啞巴?”
那男子從頭到尾都不說一句話,這倒讓宇唯看到了另一種可能。
但凡奇才,雖有過人之處,也必然在某一方面有些殘缺。
男子在玄骨住那這武學大染缸裡“浸泡”了那麼多年,能動手就儘量不瞎吵吵。
宇唯將波黎光換成生噬刀,隨著刀耕火種,斬立決,劈波斬浪,飛刀任舞,雙刀流的施展,各種精彩輪番獻上。
但還是五五開。
看著遠方的天空像被染過的紙張,開始灰白朦朧,宇唯心焦焦。
不一會宇唯左手旋轉起薄殼槍,他一直想嘗試開槍的感覺,沒想到享受到了卻已是物是人非。
而右手也沒閒著,甩起水火棍,像雙截棍一樣。
那些子彈在天空飛了一會,徑直改變軌道擊打男子的頭部,胸口等要害。
緊接著雙截棍旋轉著心火與心水拋去,羅坤機也架在了宇唯手上,對準子彈和雙截棍,據說可以加大攻擊的強度。
但那男子居然用盡所有的忌命功訣勉強擋住,子彈被鈍化,水火棍失去靈性,羅坤機的保護鏡被震碎……
而在男子身後的心火則源源不斷地給他補給能量。
宇唯屢屢受挫,但卻愈戰愈勇,又帶上花斧扳攀上萬米高空,又急速下墜,與花斧扳一分為二,只想赤手上陣,先與男子肉搏一番,再太極怪圈靜嶽奪刃和千里尋主,往死裡整。
等到了那男子上空,男子早有察覺,抽身躍開,宇唯頓時施展挪位千秋,硬是與他扭打成一團。
誰知他竟用地面纏抱,輕鬆將宇唯制住,只是自己也再難移動。
宇唯嘴角不禁浮現笑意,儘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