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鑫滿臉的血漬。
因為許鑫發現,現場除了花斧扳沒有動靜外,其他忌命物皆如浩浩蕩蕩的潮水,奔流到海不復還。
宇唯的身體被木錦當做擋箭牌似的擋在前面,猶如千年乾屍木乃伊,所有的忌命物又戛然而止,若有所失。
水火棍像是徹底代替了凌隆錘的位置,想要藏於宇唯的眉間,謀定而後動。
薄殼槍除了與許鑫陌路,像個吊死鬼懸在半空,指不定哪一刻就爆發。
生噬刀像個苦行僧,只留戀在宇唯手裡時的溫度和風度。
波黎光依舊冷峻沉靜,但早已不可與曾經對軒聶的忠心同日而語。
羅坤機受了點輕傷,但一如往昔自不必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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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獨當一面的其他派忌命物,也是陷入深深的命令之中,只思考著如何保護宇唯安全。
“今天必須殺了忌命之子,不然誰也別想完整地離開這裡。”
眾人細思木錦的話確實不假,宇唯的強大已經威脅到了他們的看家本領,甚至身家性命。
“總之今天有我沒他!”
木錦將宇唯置於指尖很不自在地盤旋。
“我倒無所謂,只要鬼璽能夠輔佐盟主,在誰手裡都一樣。”
妖冠坦然釋懷道。
這要換在黑人島的時候,宇唯怎樣都行,但現在身處忌命界,身後有一大血脈家族,把水火棍弄丟是此生禁忌,吾銘咬了咬後槽牙,非常矛盾,一面不想與宇唯動武,一面又對不起整個家族。
曠業就現實多了,變臉比變戲法還快道:“我支援木老叔,不過先別殺他,這事沒那麼簡單。”
許鑫則陷入另一種矛盾之中,他既要利用宇唯呼風喚雨,神通廣大的一面去幫許浩找到章魚足,又很想捧高踩低,藉機解決宇唯這個眼中釘,見曠業說出他的心聲自己也只好默不作聲。
軒聶卻是想也沒想,走到木錦身邊,大義凜然道:“殺宇唯,難道就僅僅因為一件忌命物不服主人安排?這樣傳出去命忌門的偉大何在?臉面何在?殺他一人卻誅天下人的心,有何益處?有何人道?”
“姓司馬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金門也是自身難保,大有被吞併的風險,茂兄還找你談過話威脅你是不?你還能在這裡大言不慚,我也真是佩服。”
木錦總是這般,不近人情,胡攪蠻纏,但這次無疑直擊軒聶的弱點,軒聶聽罷只道出一個“你……”後再無其他。
而除了呂濤,誰也沒有察覺,由火海漸熄的火源深處有件新忌命物千呼萬喚始出來,由此終結忌命物界之亂,其父母,正是昌朔架和蜈蚣鉗!
但呂濤此刻更關心的是宗蕾的安危,忙往忌命物裡找尋狹刀的蹤跡,一眼瞥見它正與兩根魔杖和金盔甲混在一起,便疾步邁去。
相比其他像中了緊箍咒似的忌命物,狹刀更有靈性和知覺,如何在宇唯的身邊混下去,它已經摸索出了一套本事。
只見它刀柄向著呂濤緩緩迎來,呂濤看到便不顧一切地向它衝去。
就在這時傳國玉璽從戟,鉞,矛,耙的羈押下越眾而逃,正被追殺,徑往狹刀和呂濤的位置砸來。
由於身上流淌的皇室血脈,凌隆錘的命令它可不聽,但同時也要斬斷一切情感。
帶著最後對聚箭瓶的一絲殘念,它想往聚箭瓶曾經的忌命人木錦身邊靠靠,找尋那種遠古帝王的霸氣和力量。
但追兵在後,它不由得加快“腳步”,行走於最短的距離,不想躲過狹刀,卻與呂濤相撞,砸得他頭破血流。
它抖抖血跡,躲過鉞的猛撲,戟的突刺,千里尋主似的向木錦馳撞而去。
木錦以為又有忌命物要找事,忙將宇唯抬起護身。
呂濤卻不顧自己有什麼傷,往狹刀裡跌去。
狹刀裡宗蕾,茜茜和老土蛋皆已暈厥,不省人事,其實並無大礙,呂濤見此情景卻太過心切,一口氣喘不上來也兩眼一黑,倒了下去。
卻說木錦這邊禁得住各種忌命物襲來,只因控制宇唯便相當於控制它們,但受不得玉璽不分東西南北,鍥而不捨地逼近,而宇唯卻只能當“擋璽牌”。
但當玉璽就快要碰到宇唯的剎那,一道銅光橫空出世!
那道銅光正是來源於已經一閃即滅的火堆,它的速度已經達到驚人的光速,在場的忌命物也就除了命忌門各寶可以偶爾達到,出世即巔峰當之無愧!
木錦左挪右移,卻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