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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一半一半

,仰仰頭,咆哮了幾聲,隨手便拍來,宇唯和朱雀怕是避無可避,要活生生地挨它一掌了。

這時小賭神在上面驚天一喝,斷齒獅便即停手,就像動物管理員在訓練動物一樣。

“快走吧,這四周的忌命獸都被我清理得差不多了!”

小賭神神氣十足道,斷齒獅也輕輕地晃動著獅毛,十分聽話。

宇唯見小賭神如此萬能,心裡比被挨一掌還難受,腳下的雙雀卻在艱難地飛翔……

他問了問忌命冊凌空奪步的方法,恨不能立馬比天高!

小賭神其實也不怎麼開心,他只是做個順水人情,自己終究只是宇唯的影子,還沒能成為真正尊貴的忌命之子。

殺了他!有個聲音在腦海裡不斷地響起,像要操控小賭神。

殺了他你就是忌命之子,由你去救冰簷棍!那聲音十分魔性。

算了吧,我目的已經達到,又何必再自找煩惱。一歲那年,宇唯能夠讓他母親寫出《七女之歌》,而我,只是一個小細胞。小賭神放棄掙扎,帶著一抹淡淡的憂傷,整個身體倒在軟綿綿的獅毛,望著璀璨的星河,發呆度日。

沒過一會宇唯就一步一個階梯似的上來,看著眼前那斷齒獅的血口和巨眼,獅毛及彷彿肉眼可見的呼吸,伴著從食道里散發出的一股濃重的臭氣。

宇唯強忍懼意,因為太逼真,以至於一不留神就會感到自己的渺小。

本來斷齒獅是聽話的,可是雙雀的熱度以及宇唯的放肆在它眼皮子底下,忽然猛的獸性大發,一口就把他們給吞了,這招出其不意也把小賭神驚醒。

宇唯被一口粘稠噁心並十分滾燙的唾液沾住,動彈不得,雙雀卻愈戰愈勇,想直接在獅口裡燒出個洞來,順道噴出一束火焰將宇唯包住。

“宇唯,可利用斷齒獅的意念前去虛夢,不要傷害斷齒獅!”

小賭神在左搖右晃的獅頭用盡丹田裡所有的氣力大喊。

但宇唯卻不計生死,仍在糾結地問雙雀:“小賭神為何能在獸界混?小賭神為何能和你們交流?”

雙雀瞭解主人的脾性,只化作火隕石把宇唯托起,懸在食道的中空,不再把斷齒獅燙得直打噴嚏,四處狂奔。

但斷齒獅還是感覺有異物卡在喉嚨裡,極度不適,狂躁不已。

“主人,如果你連想幫你和想害你的人都分不清,只一味猜忌,畫地為牢,那麼忌命之子的名號你也受之有愧了。”

雌朱雀意味深長道。

宇唯執迷不悟,苦笑道:“所謂的忌命之子,就是六親情絕,成為眾人眼裡想成為的,理所當然的,可那麼多腹黑的人事物,又如何能說得清,道得明?”

雌朱雀還欲爭辯就被一種強烈的刺激性液體迎面撲來,而宇唯也被裹挾著進入斷齒獅的意識裡。

原來與滕龜和雙雀的意識不同的是,斷齒獅同宇唯一樣,也是揹負盛名,但也歷經各種磨難,而對世界也漸漸心灰意冷。

此念一碰,一通百通!

它的斷齒便好似鐵未消的沉沙折戟,是他失敗後陪伴他的唯一寫照。

宇唯真有點無心插柳,開口便問:“你的牙齒還疼嗎?”

斷齒獅也不太淡定了,怒吼道:“你他媽哪壺不開提哪壺?”內心卻暗暗佩服宇唯的心思細膩,真摯坦蕩。

“對了,我還有一壺沒提。”

“什麼?”

“我這一路走來跟雙雀生死與共,它們卻沒得到我一點好處,我願用我的命換取它們的自由,感激不盡!”

宇唯深深地作了個揖,虔誠至極。

斷齒獅又是一驚!

“至於破賊寇小賭神……”

宇唯正欲破口痛罵長篇大論。

“你走吧。”

斷齒獅的獸語已在身後,一抬眼,又過了一道關卡。

當宇唯發現自己站在龜裂得近乎絕望的地面,眼前一堆忌命物打得如火如荼,不可開交。

而冰棒簷棍太子和甕鱉罐正處在群毆的中心,各種平常連命忌門中人都看不到的忌命術,此刻正流光溢彩,更像是魔法,不可思議得讓人目瞪口呆。

宇唯除了擔心雙雀外,只想補覺,明天,不,過了凌晨已是今天,他還要參加踢館大賽,可是忌命武訣運作起來並沒有傳說中那麼厲害,好像連怪祖都打不過,談何希望?

這時他忽然聽到傳國玉璽的奸笑,不禁警覺起來,棍太子的敵人就是他的敵人,況且拋開立場不說,傳國玉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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