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吾銘嚥了嚥唾沫,繼續道,“他一撤回門內,我們就感覺門外妖風如潮,君廬像是成了他此招的風水寶地,而我們後無所依,已無退路。一條條蛇影在地上緩緩移動,但卻是四方匯聚。鎖烈率先出手,在地上砸了個巨坑,那些蛇影只是變形,卻毫不影響它們移動。”
“撥草尋蛇與草灰蛇線?”
宇唯曾在休息間隙問過忌命冊,矽躬神技最可怕的術訣是什麼,回答就像吾銘描述的那樣,只要進了它的窩或者領地,就沒有逃開的命,也是屬於命訣化獸的一種。
缺耳大叔在哪呢?
宇唯突然有好多問題想問他。
“不知,但好像很符合當時那個場景的。”
關於如何克服忌命冊又說,召喚芳草地。
宇唯剛得到答案,吾銘便說:“那小賭神還是有些實力的,竟在一片包圍中把我們帶到了芳草地,在我們一陣感激之際,他又順著夫妻樹的樹洞離開了,好像勞閒也跟著走了。”
“他是如何召喚芳草地的?”
“我看不真切,待會問問其他人,我們一到樹下就走散了,陷在各自的幻象之中,之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你剛說他想互換情報,能有什麼情報?”
宇唯關注的點還真是特別,他低頭沉思,難道是刺爺和土蛋的身份?
“小心!”
又是一股颶風欺到了他們面前,吾銘眼疾手快,揮出魔杖,帶著宇唯只往風眼裡鑽。
這股颶風比前兩股都大,幻象也更逼真。
此刻在他們眼裡,一個吸引了無數少男少女的篝火派對正在草地上溫馨地舉行著。
火焰映照在那一張張年輕的臉龐上,燃燒著青春的氣息。
宇唯二人不由得走近,卻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嫗正在講話:“今晚,由理事會組織的篝火派對在萬遷君廬的芳草地舉辦,善結有緣人,一會,有忌命舞隊,醒獅隊,忌命武隊表演,大家吃好喝好,別錯過了。”
宇唯一聽到理事會三個字,就“切”的一聲,他清楚地記得正月尾時他們的那副嘴臉。
可他不知,上一輩的理事會是組織嚴密,親民公正,極受百姓歡迎的。
“木老伯母,你也來歇歇,別忙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其中一堆火旁響起,宇唯循聲望去,看到一個頭發中分,面帶微笑,俊美秀氣的年輕男子,似曾相識,周圍圍著幾個女子。
“木老伯母?該不會就是木錦的夫人蒲瑤吧,我奶奶籌備葬禮時她來過。”
吾銘低聲道。
在另一堆火旁,幾個男子正圍在一個女子面前,爭風吃醋,競相求愛,但那女子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剛剛那個年輕男子身上,嘴裡在輕快地哼著忌命音:“你可知宇唯,不是我真姓名……”
“我說匪雷,蕭小柏,酒四,你們快去找你們的心上人吧,別在我這裡逗留了。”
那女子目不斜移,一頭短髮卻難掩其美貌,眼神幹練,舉止得體,笑起來像顆紅彤彤的蘋果。
“我喜歡誰你難道不知嗎?”
年輕時的匪雷飲了口雞尾酒,趁著酒勁就要來抓女子的手,卻被年輕的酒四一把推開道:“你先醒醒酒吧,篝火派對可不許有流氓存在。”
這時女子起身,徑直向年輕男子的火堆旁走去,年輕的蕭小柏也要跟來,看是去那,大失所望,唉聲嘆氣地走開了。
“宗棠?咱們走吧,我有話對你說。”
年輕男子也起身穿過人群,很是熟練地牽起宗棠的手,毫不見外道。
“恭喜摯秦宗棠牽手成功!”
蒲瑤立即賀喜道,拍攝隊伍和現場音效瞬時間忙得不可開交,留下一張又一張絕望的面孔。
被蒲瑤這麼一說,宗棠登時羞不可抑,耳根子和脖子漲得通紅,忘記了剛剛的勇氣,手又縮了回去。
摯秦低調沉穩,此刻卻立馬單膝下跪,戒指奉上。道:“嫁給我,好嗎?”
宗棠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伸出右手,輕輕地點點頭。
“父母愛情?”
宇唯自言自語,十分開心。
“哼,摯秦?連忌命術都不會,怎麼保護好宗棠?”
酒四向火堆扔了恨木頭,嫉妒鄙夷道。
“愛情,緣分不是看誰的忌命術高低,小四,你還年輕,可以找到真愛的。”
蒲瑤老生常談道。
宇唯跟在父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