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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許天在哪

海里盤旋,索翁和忌命冊卻再也沒有搭話,好像如此怪異的經歷也遠超出他們所知的範疇。

身子在承受痛苦,到處遊走的靈魂卻空蕩蕩的,倒像束鴉卻的千里魂……

直到宇唯又想:圓形房是什麼?

索翁才十分暴跳如雷道:“這你都不知道?”

“《反盜筆記》提到過,圓形房不適合居住,多用於修建墳墓。”

宇唯一回應,就又回到了圓形房內,而眼前也出現了一個立體的索翁,嚇了他一跳,挺著大肚子後退兩步,才緩緩坐倒。

“格調真是高呀,小姨還以為會出現哪個不入流的作家來與你交談呢。”

宗娉正與一個30歲左右,戴著眼鏡,微胖,看起來斯文談吐表情卻有些狂野的年輕人交流著,好像聊得非常盡興開心,見宇唯和索翁聊天,忙微笑著和那年輕人舉了暫停的手勢,轉過頭來調侃宇唯。

“這位兄臺是?”

宇唯對這更加好奇,一個問題未明,另一個問題又起。

宗娉臉頰微紅,有些小害羞的抿抿嘴,雙手手指不安地纏繞著輕輕擺動,似乎很不好意思介紹。

“他是許天,名字卻是被多方忌命文虛構出來的代號,雖然現實裡也的確是這個人,但他發表的忌命雜文更多是槍手,AI人工智慧寫的。”

索翁目光如炬,任亂象迭生也逃不出他的法眼。

宇唯卻無法拍手叫好,只感覺這裡面有無數的陰謀和心酸,尷尬和無奈。

那許天一聽索翁的話,表情驚愕,像是心頭中了把刀,倒地不起,直至消散。

而宗娉聽了索翁所言,滿臉通紅,表情有些恍惚,站立不穩,像是喝醉酒了一樣,已經顧不得許天的驟變。

兩人皆是因忌命文結緣,卻因忌命文宗師的一句話而煙消雲散。

“索翁,難道這裡都是忌命作家?”

宇唯忽然想起好像在哪本書上看過,作家就是在一個圓形房裡面創作,沒有時間,超越空間。

“沒錯,終於開竅了。”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

兆環拄著沉重的柺杖,聞風而來道。

“哇!兆環哥,你的腿恢復得挺好的。”

“慶竹好。”兆環與宗娉點點頭,又走向宇唯道,“謝謝宇唯。閒言少敘,依純曾託我拿點東西給你,但在忌命界的時候時機還未成熟,現在能在這裡遇到你,真的是無巧不成書。你肚子咋了?四不像?”

“哇!學語你又要出什麼大作?我跟許天談好了,他不會,也不敢再打擾你了,請放心。”

宗娉還未等宇唯回應,就像鐳射槍掃射似的直抒胸臆。

“許天?誰呀?活門許添?”

“那個罵你的呀!”

“哦,你說那個傳銷頭目呀,我早忘了。”

“你怎麼能忘呢?他怎麼就傳銷了?”

宗娉對著原地用力地跺跺腳,那口吻像是一個傲氣的小公主在撒嬌質疑一樣,好像只要不是索翁之類的糟老頭,是個年輕作家,她都願意和他談場戀愛似的。

宇唯在這個夢裡都被這個素昧謀面,哪哪都有他的“許天”弄煩搞暈了,想出一句小姨和兆環都關注但無關“許天”的話:“小姨,環哥,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們,你們是如何寫忌命文的?”

宗娉立馬反問道:“你身上有忌命文訣都不知道,竟來問我們?”

兆環一本正經道:“廣記胸中有本,勤作筆下生輝。”

看著兆環,宇唯這才又想起剛剛說依純有東西要給他的事情,不過想來又是什麼情情愛愛的東西,當下按住不表,也希望兆環能忘了,免得節外生枝。

宗娉就又開始了她的長篇大論:“學語,其實你不必深究,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幹匡,因此也多多少少有個許天,甚至貓啊狗啊,他們其實都是代名詞,像影子,幹匡是實幹型的心魔,許天更多是口頭型的心魔,是螢幕前忌命人操作人心時產生的。”

兆環抱以微微一笑道:“許天的意淫成性是出了名的,即使對於忌命界一些光看表面的人和事,他美名其曰為感悟看法態度,其實大多不切實際,隔靴搔癢,盲人摸象,紙上談兵,沒話找話,毫無意義,拉廣告投贊助保持活躍度,才是他的終極目標。”

宇唯不禁打斷道:“這話我就不愛聽啦,藝術家也要吃飯呀。”

宗娉十分激動,像在陳述一個不爭的事實:“總之,你可以不喜歡他,但他給你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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