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生風雲。
“父王!兒臣特命兩副花斧扳護送紅纓槍,絞刑架和地震儀前去救物醫院,此刻正是用物之際。”
凌隆錘的意思跳躍很快,既沒有明確地指出它們何門何派,目的的歸結又讓國王無法反駁,甚至連提出口的可能都必須抹去。
國王立即明瞭道:“嗯,太子做事,朕放心。”
飛碟立即拍馬屁道:“國王以法治國,太子以禮治國,又體恤群臣,實乃國運之大幸!”
芸莊和飛碟昨晚已是撕破了臉皮,雖未正面交鋒,但明爭暗鬥已是事實,她馬上冷笑一聲道:“且不說木巫鉗訣,凌太子和微臣一天未來上朝,那條黑不溜秋的病龍就盤踞在石柱之上,你這個國師是怎麼保護陛下的?”
“一步一步來嗎!郡主怎麼咄咄逼人起來,如此狂躁易怒,莫非是叛軍的主謀?”
“什麼話都被你說了,罪魁禍首是誰,一目瞭然,而且,那兩個使木巫鉗訣的小孩,別讓他們落我手中。”
芸莊還是有點年輕氣盛,政治短視,急於放狠話的同時也暴露了自己的算盤。
國王這幾天早聽膩了他們的爭吵,厭煩道:“對於解決這兩件事,你們有方案就說,沒方案趕緊閉嘴!”
“秉陛下,我昨日去了無名廟一趟,發現那是一個忌命人通往我們國的據點,有那兩小孩在那逗留的痕跡,可用衛星將士定位鎖定追蹤。另外,為迎接小郡主圓月彎刀的到來,話筒和舞臺舉辦的日出演唱會待會如期舉行,它們會唱由忌命人宗棠所作的忌命歌者等曲,如此盛會,國師可會來賞臉一看?”
這兩條爆炸資訊轟得飛碟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芸莊所言非虛,阿冼小迅二人行蹤不定,但據點正是無名廟。
而話筒和舞臺是萬物國的精神之柱,文化重物,自己早將它們分別關押在萬物屋和沼澤地,是誰救的?如果被它們來一場演唱指控,那自己經營多日的威風名譽,可能一掃而光了。
最後忌命人宗棠,一聽到她的名字飛碟聞風喪膽,在以幹匡之名行走忌命界這些年,還沒有一個能像宗棠那樣光是彈彈鋼琴小曲,就讓他兩眼發黑,難受至極的。
該做何應對呢?飛碟來不及細思,只用最後一個資訊點妄圖摧毀芸莊的得意道:“聽說今天上斷頭臺的叛軍是甕鱉罐的親人,可設埋伏,將它一併抓獲!看她來還是不來!而且小郡主也和它不對付,開什麼演唱會?”
國王愁眉苦臉道:“哎,知道就知道,別說得那麼明白嗎!在場所有忌命物,全部籤保密契!午時前不準離開王宮半步!”
好像國王已早有準備。
小郡主又是什麼來頭?宇唯問忌命冊。
老王爺海底龍宮之女圓月彎刀!
它身份如此尊貴,為何會流落忌命界並投靠陰邪一派呢?
個人選擇吧。
聽到此處宇唯突然回憶起昨夜的夢,後悔為什麼不能多看幾眼舅舅年輕時的畫作,說不定就看到了今日的經歷,而預知未來。
但這個念頭只是一瞬,就像自己回覆小姨的那樣,過於關注未來的資訊,只會讓現在無措或者走捷徑。
飛碟又奉承道:“昨日棍中王在大殿上無禮放肆,不還是懼於陛下的威嚴,逃之夭夭,躲在暗處了,可見陛下聖明。”
就在這時又來一個小插曲,生門徐苟的流星錘竟不遠千里,一路跋涉而來,在駐軍的引見下進了大殿。
只見它汗流浹背,氣喘吁吁道:“瞬砂石你回去吧,我來頂你位置,老首掌夫人的狀態不是特別好。”
此言一出所有忌命物的目光都齊刷刷射來,又轉而看向瞬砂石。
瞬砂石早呆膩了殿內的守衛工作,正欲跳起回應,衣錦還鄉飛碟卻喝道:“大膽刁民,目中無主,胡言亂語,將它拉出去斬了!”
“哎,父王還沒說話,國師你急個啥?”
凌隆錘實在看不下去道。
“現在命忌八物已越來越默契,憑什麼你一句話就要取代瞬砂石?”
國王不疾不徐道。
“那就讓大王看看我的本事!”
流星錘開始擺動它的鐵錘,殿堂上卻似真的出現陣陣流星,飛碟卻又大聲制止:“反了!反了!你個流民匹夫還想行刺國王?”
只見紅纓槍尖像聽到了什麼命令,飛旋著疾射向流星錘鏈,利用旋轉的風造出了一個缺口,錘鏈左右搖晃,打了個死結,很快流星便即消失。
但忽然流星錘撐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