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所佔的小部分位置控制住,相形見絀。
宇唯對著願泓大喊道:“恐怕只能巧取,不能硬剛了。”
願泓心資聰穎,看看大峰厥的陣勢,再聽聽宇唯的話語當下明白,只有自己親自去將佛珠收服,或許能戰一二,當即簡潔道:“掩護我!”
宇唯目光如炬,彷彿索翁上身,緊盯彷彿在空氣中消失的願泓,一步步為他鋪平道路。
與盜墓隱身訣對應的,也有忌命棋隱身訣,願泓也不知是從哪裡習得,此刻已跟宇唯是同一根稻草上的螞蚱,也不再藏著掖著,傾盡全力的用上,卻被宇唯的藍魔幻影看得分明。
“宇唯,我研究出來了,你身上的顯性忌命訣共有九道,需我用浣傀藥將它們加固塑形,再去火爐子和冰窟窿……”
呂濤渾然不顧狹刀外的各種兇險,只激動地表達對付病情的策略。
宇唯就在物龍龍頭狹刀處,聽到後不耐煩道:“二姨丈,我暫時還死不了,現在先解了棋局再說。”
“錯,大錯特錯,瘋病和木巫鉗訣,再加上忌命障,你隨時都有暴斃的可能,此時刻不容緩,先做好預防措施。”
呂濤嚴肅道。
“好吧,感謝二姨丈,治了這麼久才有點頭緒,那需要我做什麼?”
宇唯目不轉睛地觀察著棋局道。
“最好停止一切打鬥,坐於原地靜養。”
“這不行,你又不早說,現在說不如不說。”
“宇唯,就聽你二姨丈一句勸,你若一意孤行,可能連大姐的面都見不著了。”
宗蕾忍不住插話道。
“我媽媽在極寒邊境過得怎麼樣?”
宇唯突然套起二姨話來。
“你……”
宗蕾很是吃驚,無言以對。
“我怎麼知道是吧?”
物龍忽然一個猛撲,將阻撓願泓的袋獾捅了個大窟窿,宇唯興奮不已,完全不把兩個長輩的話放在心裡。
左右不過一死,若能死在這,雖牽掛的人有很多,但他們知道了也會為我開心的。宇唯心想。
第一顆佛珠被願泓控制,棋局雖依舊鬧哄哄,但又發生了扭轉。
但願泓自己也無法再隱身,被滾滾塵埃吞噬了。
這時問地進入了宇唯的視野,宇唯又是眼前一亮,索翁便道:“快命物龍與問地形成暗弓陣,大峰厥肯定嚇得兩腿發軟。”
暗弓陣宇唯再熟悉不過,那是反盜系統的一種機關,可物龍怎麼與問地聯手他卻是從未想過。
正煩惱著,雙雀從物龍體內竄出,拉出兩條長長的火焰道,交匯於一處,正好連線在問地之上,再火速返回,相當於形成一套彈簧系統,宇唯不禁拍手叫好。
大峰厥忙命遲春也攻向宇唯,因為即使情況再危險,有前世櫃在都能左右逢源,一一化解。
“我都輸出那麼多忌命獸了,還要我把命給他們不成?”
遲春反駁道。
“是誰說想當忌命之子的?如果連這點擔當都沒有……”
“你行你上,靠著幾枚佛珠嘚瑟什麼?”
但在暗弓陣的攻勢下,棋面已經大改,大峰厥想用佛珠控制忌命獸的想法,卻因與遲春的分歧而無法實施。
宇唯忽然有點胸悶,感覺被二姨丈這烏鴉嘴說中了,忙想著速戰速決,暗弓陣只能對敵地面上的猛獸,而高空的怪物還需靠物龍的降龍擺尾,雖然地面猛獸多且雜,但這已經遠遠足夠。
願泓被淹沒在猛獸洪流,不知去向,宇唯開始有點闖不過氣,只好靜坐於龍頭上,這時魁楚從狹刀裡奔出道:“盟主,由我坐陣,你且去歇會。”
宇唯有些開心,正欲囑咐,那問地的上方就像被撒了張巨大的夢網,底下的忌命獸霎時間昏昏欲睡,嗚咽遍地。
原來早在魁楚出現在這裡一開始,就佈下了催夢網,以備不時之需。
“好樣的!”
宇唯仍舊不進狹刀,他還是放心不下。
魁楚看著那群沉睡過去的忌命獸,忽然又道:“我若將它們的能量提取,可否灌輸於百小星連珠擊?”
“可行可行。”
宇唯難受的臉上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卻是真的開心,頭頂的仙人掌又伸長一丈。
呂濤在狹刀內將斷了的光線繼續接上號脈,先是露出久違的笑容道:“心理作用,心理作用。”繼而臉一拉,面色凝重,微一沉吟道:“不對,還有瘋病,還有一個隱性忌命訣,甚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