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女人對於美麗有種天生的瘋狂,特別是那些眼睜睜看著美婢侍妾環繞在夫君身邊,而自己早已年老色衰的正室夫人們。別說是幾百兩銀,就是傾家蕩產換個夫君駐足,她們也都是願意的。
不過,木艾也知道,這其中麗娘也一定是花了很多心思的,好奇之下詢問肖富,他卻說夫人在內院辦的宴會,他在二門外,不知詳情。木艾只好壓下心裡的疑問,細細看了單子上的名字,多是楓城徐王氏、秋實城劉氏等等的人名,想來這些官家夫人也懂得低調的道理,都沒有帶上自己夫君的官職,只留了各自的名字。畢竟動輒拿出幾百兩銀,哪怕是舍藥積德也有太過扎眼了。頭上戴個富有的帽子,對一個官員來說不是什麼好事,連淳樸百姓們恐怕都會偶爾聯想一下,這父母官的銀錢是不是從自己身上盤剝去的。
木艾點點頭,吩咐春分拿了箇中等賞封給肖富,說道,“肖管事,我這裡人手不足,勞煩你再跑一趟,把這名單送到城東醫館去。告訴木六掌櫃找張大紅紙,把人名和銀錢數都整齊抄好,貼到顯眼之處。”說著把手裡的單子又遞迴給肖富,肖富連忙推拒荷包,笑道,“夫人可折煞小人了,不過是跑趟腿的事兒,怎麼能要夫人賞銀呢。說起來,小人還要給夫人磕頭道謝呢,小人那不成器的兒子全賴夫人費心教導了。”
“哦?”木艾一直都知道跟著誠兒的兩個小廝,都是肖恆挑的家生子,十分可靠。可是卻不知其中有一個居然是肖富的孩子。看這肖富圓臉笑面,也就二十出頭兒的年紀,居然孩子都八九歲了。
“肖方、肖圓兩個孩子,哪個是你家的?”
肖富正被木艾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