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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齊齊打定主意,首領到哪裡他們就跟到哪裡。

大廳裡,騰夫人和薛夫人也吃得很是歡喜,特別是薛夫人,因為家裡開的是茶館生意,對桌上的幾碟精緻小配菜很是上心,特意問了方子,小安也不藏私,細細說給她聽。騰夫人也是在家裡常下廚做羹湯的,聽了幾句也就學會大半,幾人談笑吃喝,很是熱鬧。

一時飯畢,喝了杯茶,天色將近未時末,小安見時辰差不多了,就笑著讓那幾個小媳婦兒開了二門,喚了五湖幾個抬著八隻大箱放到正房大廳裡。

薛夫人、騰夫人等人這才一起過去,小安幾個開了通往內室的兩扇雕花門,進去看了幾眼。

這內室和祖宅裡夫人常居的內室差不多一般大小,進門是一扇四折山水大屏風,繞過屏風之後,最裡側靠牆之處是一張楠木打製的拔步床,四根床柱上只雕了簡單的祥雲紋,沒有掛床帷,床邊緊挨著是一張妝臺,百花爭豔的式樣,中間鑲嵌了一塊打磨光亮的銅鏡。牆角處立了一隻高腳凳,窗下則是一套紅木桌椅,同樣光禿禿的沒有擺放任何物件兒。

再開了裡側的一扇小門,又露出一間浴室來,銅盆支架、浴桶、馬桶俱全,但是卻遠及不上祖宅的那般精緻。

整個房間說的好就是清爽,說的不好就是空曠簡陋了。

小安和惜福對視一眼,心裡苦笑和慶幸摻雜,苦笑是因為歐陽師傅手下都是些男子,置辦起物件來,細節有些考慮不仔細,就像那床上連床帷和厚棉墊都沒有,難道要她們夫人要直接鋪層褥子就睡在上面?那浴室裡,浴桶和馬桶放在一處不說,也沒有屏風遮擋。以後夫人進門,需要操持的事情定是少不了。

至於慶幸就是她們生怕夫人明晚住不慣,現回別墅裡拿又趕不及,所以,足足抬了八大箱東西來。

兩人一起移開門口的屏風,開了門帶著惜緣惜春,揭開八隻箱蓋兒,先抱出一床厚厚的棉墊兒放在大床上鋪平整了,然後才是繡了鴛鴦戲水圖的大紅錦緞被褥,彈花金絲軟枕,掛起五彩煙霞帷帳,妝臺上擺了一直紫檀木的妝盒,裡面備了些胭脂水粉應景。高腳凳上放了只大紅的富貴花開大肚瓶兒,惜緣跑到後邊花園,折了幾隻桂花回來,插在瓶中。

方桌上擺了八碟點心,靠外側安了兩隻金色燭臺,兒臂粗的紅燭高插之上,一雙高背椅分裡坐姿兩側,鋪了顏色豔麗的織錦墊子。窗欞裡外貼上雙喜字,門口懸好大紅綢緞結的花球,整個房間立刻變得喜慶溫暖起來,再看不出剛剛的那般空曠模樣。

小安從最後一隻箱子裡拿了一隻小匣出來,這才請了在大廳裡喝茶的騰夫人、薛夫人進了內室,騰夫人摸了摸被褥,拍拍枕頭,掛起兩側的床帷,伸手接過小安手裡的匣子,開啟剛要抓起撒到床上,才發現,匣子裡的東西並是蓮子,而是一隻只金子打的小銅錢。

小安見她疑惑,也不好解釋,只笑著上前,掀開錦被,說道,“騰夫人,請撒到這裡。”

滕夫人醒過神兒來,略微尷尬的笑笑,就伸手抓了那些小銅錢灑到床上,小安放下錦被,她又扔了些在上面,這才大功告成。

薛夫人也瞧出些說道來,但是卻照舊笑意盈盈,誇讚道,“這小金錢灑在紅錦被上,真是喜慶,新人以後的日子定是富貴無邊。”

騰夫人也附和著說了幾句吉利話,眾人就重新擺好了屏風,退出了新房。惜緣惜春兩人一齊關了房門,然後就留下看守著,不讓外人進入,直到明日新人送入洞房時才能開啟。

小安喚了五湖幾人進來,搬了空箱上車,然後就扶著騰夫人,辭別了幾個小媳婦兒和任白衣等人出門上車離去。

那薛夫人見馬車走遠了,看著笑嘻嘻的任白衣,嗔怪道,“白衣公子可真是好手段,把整個院裡的人看管的是滴水不漏,連我苗三孃親自開口,都打探不出半點訊息來。”

任白衣聽她連閨名都說出來了,可見這江湖有名的玲瓏夫人是真有些惱了,連忙拱手行禮笑道,“薛夫人說笑了,我這幾個兄弟囑咐幾句還好,那女方的幾個丫鬟,夫人也看出來了,可不是我能指使動的。今日也是女方來頭甚大,才勞煩夫人來此給咱們兄弟撐撐場面。”

薛夫人其實並不是真惱了,只不過就是女子的小性子,人家越不願意說的事,她越好奇想知道,這大半日看下來,小安幾個沒被她套出一句話來,言行舉止很是得體大方,剛才新房裡還有那奇怪的一幕,她就越發好奇女方的身份。

但是她轉念想起歐陽的一張冷臉,又只得壓下探問的心思,笑道,“若不是我昨日剛從孃家回來,我們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