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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木艾扭頭看了看旁邊幾桌微微面露不喜的食客,重重放下手裡的筷子,“這人是誰聘進來的,怎麼這般無禮,大禹,去把兩位先生請進來。”

大禹連忙放下碗筷,起身疾走到門口,伸手攔開青衣管事,對兩位書生躬身行禮道,“二位先生有禮了,家兄生性喜交朋友,剛剛在裡面偶見二位先生風采不同常人,就派我出來,邀請同飲幾杯,二位先生如若不忙,可否賞個臉面?”

二位書生對視一眼,知道自己是遇到了解圍之人,想到與個管事在街上吵架確實有些難堪,於是,那灰衣書回禮說道,“那我們兄弟就叨擾了。”

說著,扔下青衣管事,隨著大禹進了大堂。青衣管事本想上前阻攔,卻被大禹一眼瞪了回去,悻悻的罵了幾句門前的小夥計,回後廚去了。

大禹引了兩位書生與木艾相見,兩位書生本以為解圍之人會是個粗豪的漢子或者商人,沒想到卻是位俊秀倜儻的公子,連忙行禮道謝,木艾寒暄兩句,就請了他們上座,五湖四海連忙站到避讓到大禹身後。

木艾吩咐小夥計撤了殘席,重新上了一桌豐盛的酒菜上來,兩個書生看見擺滿了桌子的好菜色,微微有些發愣,然後又要起身行禮,被木艾攔住了,“二位先生不必客氣,我們兄弟也是初來春來城,有幸與二位先生在此相識,同桌兒飲酒,皆是緣分。二位先生再客氣就虛套了。”

正文 第三百一十章 玉牌

第三百一十章 玉牌

那灰衣書生想來平日也是個豪爽耿直的,聽她這般說,眼神又極真誠平和,完全沒有半點富貴之人的傲氣,心裡歡喜,於是當先端起酒杯說道,“那好,我們兄弟先敬公子一杯,謝兩位公子解圍之恩。”說完,和藍衣書生一起同時喝乾了杯中酒。

木艾微笑端起酒杯說道,“我兄弟年歲尚輕,不宜喝酒,所以,二位先生容我代他喝這杯。”說完連幹了兩杯,十年的竹葉青,入口甘冽,慢慢卻變成了火團在肚腹中燃燒,木艾微微有些後悔剛才太過豪爽,立刻把自己這邊的酒壺裡換成了泉水,卻無意讓空間水潭裡那些魚蝦過了把酒癮。

就這樣幾杯酒水下肚,四人相熟起來,就攀談了起來。灰衣書生是城外杜家莊人士,自從考了秀才之後,就一直在莊裡教授蒙學,昨日拿了束脩,正巧今日有同窗上門拜訪,一時歡喜,想起仙客樓人人皆贊菜色精美,所以就邀請了同窗一起來見識一番,沒想到遇到了‘看門惡狗’。

木艾勸解了幾句,又引著大禹與他們說些詩詞歌賦,各地風土人情,沒想到兩人都是才學出眾之輩,又少見的沒有文人的迂腐之氣。所以,四人一時相談甚歡。

一頓飯直吃了大半個時辰,最後兩位書生都有些醉意,五湖跑出去僱了輛馬車,然後扶了他們上車離去。

大禹讓小夥計撤了桌子,又要了壺好茶,有些擔心的看了看木艾的臉色,笑道,“媽媽,剛才也喝了不少酒,可是醉了?若不然明日再去醫館,咱們今日還是先回院子吧?”

木艾搖頭,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牌放到桌邊,然後喚來旁邊的小夥計說道,“去把你們掌櫃的找來。如若他問何人何事,就把這玉牌給他看。”

小夥計也是個機靈的,他剛才在旁邊伺候許久,看出這兩位公子明顯是在替自家圓場面,如今又拿出信物找掌櫃,恐怕一定不是什麼普通人物,於是,連忙雙手捧起玉牌,一溜煙兒的出門去找掌櫃了。

肖財年過三旬,膝下只有兩女,一直以沒有兒子為憾事,幸得天神垂憐,上月妻子終於產下一名麟兒,喜得他恨不得日日抱在身邊才好。酒樓裡的夥計大廚都是得力的,一應規矩又是多年來不曾變過的,所以也不用他日日在那裡坐鎮,就縱著性子常賴在家裡陪兒子。

這一日吃過午飯,正陪了妻兒坐在後花園裡賞花曬太陽,突然聽說小夥計來找,還有些不耐煩,親自扶了妻兒回房,才去花廳見來人。小夥計早急得在地當中團團轉了,一見掌櫃進來,連忙上前見禮,然後把今日之事詳細說了一遍,末了拿出那塊玉牌,說道,“掌櫃的,這就是那公子要給您看的玉牌,小的也沒敢細瞧,就一路跑著送來了。”

肖財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心裡有些忐忑,那吳二是自己的妻弟,上月妻子藉著得子的喜氣,求了自己把他弄進酒樓做管事,起先,他也不同意,後來轉念想想,有個自己人在酒樓裡盯著,有事來回稟一聲,自己也能多陪陪妻兒,況且那吳二平日裡說話辦事也是伶俐的,應該也不會給自己惹什麼麻煩,於是也就應了。

沒想到,這小子當了幾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