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擔心五皇子,才特來向陛下稟告。”
上官御風聽後,眼裡也閃過一絲興味。家居海外?才智過人?精通醫術?能夠馭獸?身懷多種新菜蔬種子?這樣的奇女子惹來麻煩也是必定的,只不過是時間上的早晚罷了。如今朝廷裡爭鬥不但沒有平息之勢,反倒愈來愈烈,此時是絕對不能接五皇兒回宮來的,說不得還要她繼續照料…
想到這裡,上官御風抬手虛扶了老侯爺起來,說道,“安國侯一片忠心,孤心中有數。如今孤身邊可信賴之人實在沒有幾人,五皇子那邊就要你多加費心了。”
“不敢,老臣惶恐。陛下,這是老臣應該做的。老臣府裡還養了幾個功夫不錯的護衛,此次就全派到五皇子那裡去,定會保他平安無事。”
上官御風點點頭,哪個世家大族背地裡都有些隱秘的護衛力量,何況還是跟隨先皇沙場征戰多年的安國侯府,這在百花國高層是公開的秘密,所以,他倒是不擔心五皇子的安危,轉而想起那些有心奪此財路的有心人,沉思片刻,恨聲說道,“那些人,現在手都伸到了花王城那麼遠,可謂是缺錢以極。就是不必派人去調查,孤也能大致猜得出是誰。不過如今還不是收拾他們的時候,安國侯,必要之時立你那大兒為世子,那些人忌憚你府上勢力,起碼明面上會老實一些。”
“是,陛下英明。如此明暗雙管齊下,那女子可保無憂了。老臣這就告退回去,儘快安排護衛一世。”安國侯連忙跪地謝恩,不著痕跡的捧了上官御風一把。
上官御風擺擺手,“去吧,記得要暗中護衛,不可引來他人猜疑。不管有任何訊息,都要立刻來報。”
安國侯恭敬應下退了出去,出得殿門,抬手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雖說這位陛下性子較為寬仁,但是今日也實在是趕上他心情好。
老侯爺笑著對守在門口的段公公點了點頭,一錯身間不動聲色的塞給對方一隻上品碧玉扳指,然後穩穩的下了臺階,出宮門去了。
當日晚間,花都東部一家高掛了大紅燈籠的花樓後院廂房裡,一位笑眯眯的微胖中年人,輕輕抬手在燭火上把信紙點燃,似笑非笑說道,“這麼說來,陳府尹這次倒真是立了一大功。以後前程必定無可限量啊。”
桌邊的另一位中年人連忙拱手謙虛道,“都是大人提攜,我那妹婿此次也是無意撞了大運,才探到如此財路。”
“馮大人不必如此小心,這件事如果辦成了,娘娘和殿下必不會虧待我們的。不過,陳府尹所說的那女子,如今有安國侯大公子庇護,倒是件麻煩之事。陳府尹也說了他那裡因此進展不大,馮大人可有何良策啊?”趙啟抬手斟了杯醇香的狀元紅,一口喝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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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年前瑣事
第一百零七章年前瑣事
馮銳極有眼色的連忙幫他再次斟滿,說道,“下官愚笨,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計策。不過,細細想來,那女子和安國侯大公子也是買賣關係,私交不見得有多厚。我們不妨先對其動之以利,能把她手裡其餘的種子買來更好,這樣安國侯府也挑不出什麼錯處,畢竟我們是明買明賣,公平競爭。他就是再霸道,也不能攔著別人做買賣。但是,如果那女子不識抬舉,我們就要多費心手腳,捉其短處,逼其就犯了。”
趙啟瞟了他一眼,縷了縷下顎處的短鬚,笑道,“馮大人好計策,如果此事能夠大功告成。我一定不會給你報功。”
馮銳強忍眼裡的喜色,連忙謙虛道謝,兩人又詳細商議了半個時辰,才分別坐上馬車散去。
同一時間,朱雀大街的一棟高門大宅裡,一位身穿深紫袍服的老者在聽取了屋角黑衣人的稟告之後,沉思良久,低聲說道,“飛鴿傳書暗二,告訴他,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聽從那邊的指示和安國侯府爭奪。如果成功,快馬送種子過來。如果不成功,繼續潛伏。”
“是。”黑衣人應聲失去了蹤跡。
老者對著夜空嘲諷一笑,“趙啟無知小兒,還想跟老夫鬥,先讓你高興上幾日罷了。”
不提花都那邊的風起雲湧,但說木艾這裡也在緊鑼密鼓的加緊練習自保之術。
她緊緊盯著,三丈外雪地裡那忽明忽滅的香頭,運起靈力,瞬間甩出十幾根細針。待得歐陽拿回香頭細看,微微鬆了一口氣,還好,八成的細針都紮在了香身上,卻沒有像前幾次一樣,因為太過用力折斷香身。經過幾日的瘋狂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