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陸成便不再說什麼,放小丫頭自個兒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陸成在小丫頭的伺候下洗漱完畢,來到前廳和莊三少奶見面。陸成昨天找的藉口是錯過了宿頭,今天就不好繼續賴在這裡,便和方怡、小郡主說吃完早飯就走。
臨行前,陸成問三少奶:“莊家當年的血案,第一大仇人鰲拜已經死了,莊家的大仇算是報了一半,然而還有另一個大仇人——就是告發莊家的奸賊吳之榮,這些年卻在揚州做官做得好好的,不知三少奶為何不去殺了他報仇?”
莊三少奶悽然道:“小女子一個婦道人家,能在這裡安身立命已是得了好心人相助,平日戰戰兢兢,唯恐這個莊子維持不下去。雖是恨那吳之榮入骨,卻也不能丟下全家老小,去報那虛無縹緲的仇怨。若是莊家只剩下我一人,小女子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早去找那吳之榮報仇了。”
陸成說:“原來三少奶是位巾幗英雄,為了家人生存大計,忍辱負重,可佩可敬。這樣吧,正好在下要去揚州一趟,若是得了機會,就把吳之榮那奸賊的狗頭砍下來,送到莊子上來,以慰莊家和江南諸位名士的在天之靈。”
三少奶當即泣不成聲:“若是如此,公子就是莊家的再生父母,請受小女子一拜。”屈膝下跪,當即砰砰砰向陸成磕起了響頭,“將來公子若有差遣,莊家上下必然無不應允。”
陸成大吃一驚,連忙伸手去扶,然而莊三少奶雙足像是生了根一樣,任憑陸成如何使力,就是扶不起來,只好看她磕完了三個響頭後自己起來。
陸成臉有點紅。
第一是因為自己大男人一個,力氣竟然不如女人,從側面證實了自己武功不行的事實;第二是因為他說要去取吳之榮的狗頭,其實是為了將來能用這個條件,把雙兒換過來,這裡算是提前打的個伏筆,不想三少奶反應這般激烈,倒是令他受之有愧。
當下也不好再說什麼,打了個哈哈道:“我們這就走了,三少奶留步。”和方怡、小郡主一起出門,飛身上馬,不一會兒就消失在樹木深處。
一口氣奔上了官道,小郡主忽然發問:“師哥,你之前說要去會一會揚州的大貪官,就是那個吳之榮嗎?原來他害死了這麼多人,你去殺他時,也要算我一個。”
陸成當然不會拒絕,笑著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日子,陸成三人白天趕路,晚上找到客棧就住店歇息,找不到就借宿或者直接風餐露宿,不過十餘日光景,就已進了江浙地界,眼看揚州城已然在望。
這些時日,陸成和方怡、沐劍屏朝夕相處,漸漸相處得融洽起來。
方怡慢慢的不再為京城那個誓言而害羞,一路行來,自發主動的照顧起了陸成的起居,儼然以師哥的小媳婦自居。每次陸成看到方怡在面前端茶送水、洗衣疊被的忙來忙去,心裡就是一陣溫馨:“這年代的女人,個個都是賢妻良母啊。”
當然了,陸成不是柳下惠,心中也沒有所謂的封建禮節束縛,每當小郡主不在時,他就逮著機會的和方怡親近,不時碰一下小手,或者摸摸她的香肩,每次都惹得方怡臉紅不已。
然後有一天晚上,方怡過來給他收拾房間時,陸成和她聊著聊著就摟在了一起。聞著少女清新的髮香,陸成內心十分滿足,然後在雙方眼神凝視中,他低頭朝少女的嘴唇吻了下去。
足足半個時辰,方怡才面紅耳赤的從陸成房裡出來,鬢釵橫斜,髮絲散亂,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有好幾處被某人作亂,弄得皺巴巴的。
第17章 小妻子
陸成並沒有一鼓作氣把親愛的師妹給完全推|倒,他只是運用了一些從島|國片子看來的經驗,用法式接吻把方怡給吻得喘不過氣。而當時他的雙手實在閒得難受,一不小心就攻佔了師妹胸前兩處挺拔的高地。
僅僅是這樣,已經把從未經歷過人事的方怡給刺激得不行。陸成看她最後出門時,腳步慌亂,活像喝醉了酒似的。
至於後來方怡是如何跟同住一屋的小郡主解釋的,陸成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陸成大概可以猜到,小郡主應該是發現了什麼,因為那天之後,她看陸成的目光一直怪怪的,間或還會臉紅心跳那麼一兩下。
陸成對小郡主的目光毫不在意,偶爾還會以過來人的心態琢磨:“小丫頭片子這麼愛臉紅,難道也情竇初開了?”
……
馬蹄聲中,高大的城牆漸漸在眼前拉近,直至遮蔽了大片的視線。
城門下人來人往,有挑著擔的,有牽著馬的,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