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們現在先離開,你和妃暄談好後再來找我們吧!”
君婥再次說道。接著不等我回答,就真的帶著其餘幾女離去。讓我目瞪口呆也來不及阻止。不過清醒過來後卻忍不住氣得牙癢癢的,因為君嬙這小妮子在離開之前還不忘向我做了一個鬼臉。
不過幾女離開後,雖然廳中只剩下我和妃暄兩個,但我還是不知道說什麼是好,擔心如果我直接問她來找我是為了什麼。會讓她認為我懷疑她。
“讓我留下好嗎?”
那想到我還在猶豫中的時候,妃暄突然撲進我的懷中,用細若蚊鳴的聲音輕聲道。讓我一時之間有點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在震驚過後,我伸出手輕輕的抬起妃暄的臻首,柔聲道。而在看見妃暄的秀眸竟然已經隱泛淚光時,就更加震驚了。
妃暄美目深注地瞧著我,從她的話中,我終於清楚到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早在一個月前。蕭銑和沈興法的聯軍已經攻入林士宏的首都豫章,而林士宏也在突圍逃走時被殺。之後蕭銑和沈興法就如我早前所推測的那樣,過不了多久就為了林士宏地盤的分配問題而狗咬狗骨起來。
但就在蕭銑和沈興法兩人打得不亦樂乎、實力也消耗得七七八八的時候。宋閥終於開始行動,分別由宋魯和宋智帶兵進駐成都和海南島。將長江流域完全控制在手中。而接下來更讓天下震驚的就是杜伏威竟然在此時臣服宋缺。
對於宋閥出兵這事我早就知道。所以並不覺得如何驚訝,但在聽見後面那個訊息時還真是嚇了一跳。但驚訝過後我卻很快就釋然了。因為雖然到現在我還沒有見過杜伏威,但對他也算了解,清楚他並不是一個真正想做皇帝的人,只不過是想做出一翻事業而已。
在當前的天下情勢下,杜伏威當然會很清楚自己和輔公佑反臉之後再也沒有爭天下的機會,所以在心灰意冷之下,會選擇臣服於比自己更有實力和威望的宋缺就不是一件難以理解的事了。何況如果按照原來的歷史發展,杜伏威的形勢比現在更好,還不是一樣在妃暄的遊說下投降李閥?
而除了杜伏威外,白文原控制的迦樓軍在隔了幾天後也向宋閥投降了,還有竟陵也一樣。本來方澤滔佔了竟陵,就不是想像其它人般劃地稱王,只是希望一方面可防止盜賊,另一面則等待明主出現,好歸順其麾下。
在宋閥出兵後,南方的形勢可以說已經能預見到最後結果,所以方澤滔為了竟陵的老百姓和追隨他的屬下,當然是要作出最明智的選擇,早點歸順可比宋閥兵臨城下時才投降能獲得更大的利益。只不過方澤滔也算懂得做人,出於尊重我們飛馬牧場這個盟友,或者還害怕得罪我,在向宋閥歸順前還親自來過牧場向秀珣說明一切。
對此秀珣當然是表示不會干涉,不過為了保持牧場的中立地位,還是特地再一次對外宣佈了牧場不會捲入到爭天下的旋渦中,只會保持一貫的中立。
至此,南方的大部分地區都落入到宋閥的手中,而蕭銑、沈興法和輔公佑這三股勢力則完全被包圍,只要有點見識的人都清楚,他們的敗亡只是遲早的事情。
聽完妃暄的述說,我不禁苦笑起來,想不到在我呆在戰神殿這段時間裡,外面的世界已經發生了這樣重要的事,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且是一件連線一件,讓人應接不暇。而路上我又只顧著趕路,根本收不到訊息。
“我好累、真的好累,師傅要我來是希望你能出手幫助我們,但我真的不想這樣做,你相信我好嗎?”
妃暄見我沉默不語,還以為我誤會了她,焦急的說道,聲音中已經帶著哭咽,再加上溢滿淚水的明眸,誰能見到而不心生憐愛。
“好了,不要說了,以後你就留下來,沒有人再能逼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
我心痛的為妃暄拭去淚水,柔聲道。
另一方面我卻在心中暗罵起來,梵清惠那個死尼姑,又在搞小動作了。原來的歷史中她為了對付寇仲就要寧道奇去和宋缺決鬥,現在就出動妃暄來讓我幫忙。難道這是因為她已經出動過寧道奇去挑戰宋缺,但宋缺根本不管她,所以她才會逼著沒辦法要犧牲妃暄來求我?
如果不是為了怕觸到妃暄的傷痛處,我還真問清楚梵清惠究竟想讓我幹什麼?總不能白痴得要我去刺殺宋缺吧?如果她真的想要我這樣做,就算她還不知道玉致和玉華是我的妻子,我想我也必要重新判定她的智商究竟有多‘高’。
經過我的安慰,妃暄停止了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