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一顧道。這些老禿奴,這次究竟是為了什麼?不是天真得要我交出妃暄吧!
“哦?原來是他們,我曾經聽老頭說起過。淨念禪院和慈航靜齋同出一源,了空雖然並不以武功聞名於世,但實際上卻可以說是佛門第一人。至於四大聖僧也都是武功已出凡入聖且道行湛深的高僧,當年因為石之軒偷學嘉祥和道信武功,四人曾經聯手追殺,務要收回他的武功,以石之軒的不可一世,也被逼落荒而逃,不敢硬拼。”
秀珣插嘴道。至於她口中的老頭除了是魯妙子外,還會是誰,對此我只感哭笑不得。明明就已經原諒了魯妙子,還偏讓在口頭上對他那樣不尊敬。
聽我和秀珣這一解釋。其餘各女都猜到這五個和尚這次為的是什麼。不由自主將目光聚到妃暄身上,讓本來就有點手足之情的她更顯慌亂。
“就如剛才秀珣所說。了空大師的武功極高,比起我師傅和祝玉妍來也毫不遜色。而佛門四僧中,以三論宗嘉祥大師的枯禪玄功稱冠,尊者的大圓滿杖法居次,接而才輪到道信的達摩手和智慧大師的心佛掌,子陵你一定要小心。”
妃暄輕咬櫻唇,沉默良久後終於下定決心般說道。
“怎麼?對自己的夫君這樣沒有信心,認為他們有能力傷害到我嗎?”
我大笑道,接著又惡作劇的當著幾女的面輕拍了妃暄玉臀一下,讓她馬上霞燒玉頰,狠狠的瞪了我眼後轉過頭表示不再管我。
“放心,不要說只是他們區區五個和尚,就算是全天下江湖的人來,我也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你,你是我的。”
我也不管妃暄的輕微反抗,一把將她擁進懷中緊緊摟實,柔聲在她耳邊道。
我清楚妃暄已經將我放到最重要的地位上,不然也不會將這些事說出來提醒我,心裡只感歡樂無比,那會將五個禿奴放在眼裡。
“我知道你厲害,但你也要小心,至於我就不去見五位大師了。”
妃暄停止了掙扎,輕聲道。
“不,你們也和我一起去,我明白這樣會讓你很為難,但有些事還是當面說他們清楚的好,不然讓他們以為我禁錮了你就糟糕了。”
我輕咬著妃暄地耳珠道,直讓她霞色直延至耳根。
又過了好一會兒,妃暄才終於點了點頭,應允了我地話。
當我帶著各女來到客廳時,就看見五個和尚並排站在大廳的中心。只看他們的氣度、氣勢,我就知道我們並沒有猜錯,來的果然是了空和四大聖僧。
站在中間的是一個身穿一襲黃色內袍,棕式外套的僧服,橫看豎看都不會超過四十歲的年輕和尚,他的身材修長瀟灑,鼻子平直,顯得很有個性。上唇的弧形曲線和微作上翹的下唇,更拱托出某種難以言喻的魅力,嵌在他瘦長的臉上既是非常好看,又是一派悠然自得的樣子。他的下領寬厚,秀亮的臉有種超乎世俗的湛然神光,神態既不文弱,更不是高高在上的盛氣凌人,而是教人看得舒服自然。最使人一見難忘是他那對深邃難測的眼睛,能令任何人生出既莫測其深淺,又不敢小覷的心。
只從他的站位,還有我明顯感到他的功力比起另外四人高出半籌這兩點上,我就可以肯定他就是了空。對於他的年輕,我倒毫不驚奇,因為武功修煉到一定的程度,基本上就可以永保青春、不會衰老。而我現在想到的卻是另一件看似毫不相關的事,就是了空比起現在只看外表,也好像是姐姐一樣的祝玉妍,起碼在駐顏的功夫方面可是差遠了。
至於另外四僧,也是形相各異,站在最左面的老僧給人一看就覺得他的年齡有百歲開外,因為他的一對白眉長垂過耳,雪白的長鬚垂蓋隆起的肚腹。但定睛細看,他的兩目固是神光電射,臉膚卻幼滑如嬰兒,且白裡透紅,青春煥發。身形雖肥胖卻不臃腫,一派悠然自得,樂天安命的樣子,予人和善可親的感覺。
他旁邊的另一個老僧灰色僧袍外披上深棕色的袈裟,身型高欣挺拔,額頭高廣平闊,鬚眉黑漆亮澤,臉形修長,雙目閃耀智慧的光芒,一副得道高僧,悲天憫人的慈祥臉相。
最右面的則是一位手持禪杖,氣質雍容爾雅,身材魁梧威猛,鬚眉俱白的老僧。而最後一僧枯瘦黜黑,身披單薄的灰色僧袍,四僧中以他最不顯眼,但我卻知道他絕對就是妃暄口中枯禪玄功稱冠的三論宗嘉祥,因為五僧中他的功力僅僅次於了空而已。
面對這樣的陣容,就算是石之軒也只能腳底抹油,有那樣遠就逃那樣遠,但我卻只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根本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而幾女中除了功力最低、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