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能回到塞外。”
我微微一笑,語出驚人道。
雖然在來這裡的路上,我已經事先向婠婠說過我將會提出這個要求,但婠婠可也想不到我竟然會一開口就這樣直接說出來,忍不住和清兒、祝玉妍三雙眼睛一起聚到我身上。而清兒聽見我這樣說,當然是歡心暗喜,如果不是還顧忌著祝玉妍,我擔保她肯定會飛撲到我懷中來。
“這本來就是我們的目的,而且更有完整的計劃,為何還需要你出手。”
雖然看不見祝玉妍面紗後的反應,但我卻感覺到她先望了清兒一眼後,才淡然自若道。
祝玉妍所說的計劃我早就從清兒口中知道,因此也才會以此來做為條件。不過我還真佩服祝玉妍的定力,因為我肯定清兒絕對沒有可能向祝玉妍說過我和她上次談話的內容,“就算祝後早有完善的計劃,要致趙德言於死地,但貴派也肯定會付出一定的傷亡作為代價,而且還不能肯定能成功。而由我出手,既可以百份百完成這個目標,更不會讓貴派實力受損,最重要的是又不會牽連到你們身上,我想祝後如果不是因為無可奈何,也不想因為和頡利、還有‘武尊’畢玄結下樑子而直接對抗吧?所以現在有這個讓你們置身事外的機會,又何樂而不為呢?不然祝後讓婠婠找我來,難道還有其它吩咐嗎?”
我從容不迫的答道。
“好!我也不想多說廢話,但你應該清楚清兒並不完全是我派的人,這方面你又打算怎麼辦?”
祝玉妍發出一陣低沉的冷笑。
“除了祝後外,其他人沒資格讓我去交涉,而且有一件事我剛想向祝後稟告。”
我淡淡的答道。
接下來我當然是又將我要對付尹祖文和香家的事說了一遍,不過祝玉妍又不是婠婠或者妃暄,我當然只是告訴她有這樣一件事就夠了,不需要、也沒必要向她解釋任何事。
“你要對付尹祖文、剷除香家?只是為了清兒?”
祝玉妍冷冷道。
“一半一半吧!就算沒有清兒,我也會照做。”
我聳了聳肩,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
“你是想我坐視不理你對付我們聖門的同門嗎?”
祝玉妍沉聲道。
“祝後,我想我們是否應該坦誠相待?還是你想對我說,你不清楚尹祖文背後的是誰?不如我再另外奉送一個訊息好了。”
我淡淡一笑,自通道。
“你說吧!”
祝玉妍一字一字緩緩道。
“不知祝後是否想知道石之軒躲藏的地方。”
我得意的一笑道。
“你說什麼?”
祝玉妍雙目厲芒大盛,冷哼道。就算是隔著薄紗,我也能清楚感覺到她那直射而出的精光。
我緩緩將無漏寺的大德聖僧就是石之軒的事緩緩說了出來,隨著我的話,婠婠和清兒都掩飾不住的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而婠婠或許還會以為我是在上次和她去參觀的時候發現石之軒。不過我現在說出石之軒的事,也算是臨時出現的念頭。
因為青璇的關係,我並不能直接出手對付石之軒,但對於一直沒有在我面前出現過的石之軒的手段,我實在是顧慮重重。
就我所知,陰癸派在李淵身邊有人,只要祝玉妍略施手段讓李淵知道石之軒大德聖僧這個身份,那李淵肯定會像原來發展的那樣聚集手上所有高手去對付他,而石之軒現在的功力雖然比起祝玉妍來還是略為高出一線,但並不像原書吸收邪帝舍利恢復毫無破綻時那樣是壓倒性的。
就算李淵最後還是不能殺掉石之軒,但也能讓他在長安沒有了一個重要的掩飾身份,再加上他手下的爪牙安隆早已經被得到宋缺指示的解文龍沒收所有財產趕出了成都,不久後等到尹祖文也倒臺後,那石之軒除了一身武功外,就再沒有任何可以依仗的地方。就算他智慧再高,也只能徒嘆時不予他。
雖然我這樣做確實是十分卑鄙,不過為了避免麻煩,也只好對不起石之軒了。而且最好的地方就是所有事都不會牽扯到我身上,石之軒就算要找人報復,也不會找到我身上。
“你是想我們和石之軒鬥個兩敗俱傷?”
祝玉妍語氣轉厲,冷喝道。
“祝後說笑了,不要說婠婠還是貴派的人,就算單以琬晶和你的關係,我也不希望你們陷入危險之中。”
我真心誠意的說道。
我倒不是在說假話騙祝玉妍,雖然祝玉妍作為陰癸派的派主,暗地裡肯定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