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來李世民剛才還沒有向他說起這事。
“父皇說他得到確切的訊息,尹祖文原來是魔門中人,潛藏在父皇身邊就是為了對我們大唐不利,而且最重要的卻是他更是香家真正的主事人。”
李世民一對眼睛光芒爍閃,語氣卻十分平淡,將我對李淵說的話,以他的角度又對我說了一遍。
“哦?竟然有這種事,原來尹祖文竟然也是魔門的人,如果不是世民你這樣說,我還真不清楚,而且就算真的可以剷除掉楊文乾和池生春,那香家還是能繼續他們的罪惡事業。”
我一臉震驚的說道。
“父皇也知道了楊文乾和池生春其實也是香家的人,因為他們一直和太子、齊王關係密切,如果能找到確鑿的證據,證明太子和齊王明知道他們的身份還和他們交往,那他們亦不能免罪。”
李世民從我臉上找不到一點虛假的跡象後,又接著說道。只不過我覺得他最後那一句話很多餘,因為那根本是沒有可能證實的。
“那我真的要恭喜世民兄你了,既然如此那你不是更不應該在這裡浪費時間,而是忙著部署好所有的行動,將尹祖文一夥人一網打盡?”
我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相比起對付這些跳樑小醜,還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是父皇也知道了突厥和大明尊教協議聯手攻打我們的計劃。”
李世民沒有回答我的話,卻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道。
“哦?世民兄你原來還沒有告訴你父皇這個訊息嗎?”
我愕然道,不過略一思考就明白到李世民的顧慮。
“子陵請不要誤會,並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這件事事關重大,沒憑沒據的根本沒有可能讓父皇相信,而因為太子一直以來和趙德言的密切關係,反而會讓父皇他認為我是無中生有,中傷於他。”
李世民先是透出哀傷不平的神色,接著一臉無奈的嘆氣道。
“我當然明白世民兄的難處。”
我點了點頭,李世民的話和我所想的差不多,接著想起了一個問題,“那以現在的情況看來,趙德言也不用我出手對付了?”
既然李淵已經知道了趙德言和大明尊教的合作計劃,沒有可能不趁著趙德言送上門來這個大好機會,除掉頡利的一隻手臂。
“不,我現在更希望得到子陵你的幫助,父皇因為顧忌頡利的反應,所以並不願意在這時候動他。父皇認為只要暫時不刺激頡利,對他採取友好的態度,就可以暫時延遲他南下的時間,起碼要等到我們在西面和薛舉分出勝負後,才能騰出手來抵擋。但我和可汗商談後,卻肯定除非可汗回到塞外,不然頡利是絕對不會改變計劃,反而會趁著我們還和薛舉糾纏著的時機,催促大明尊教從洛陽儘快來攻擊我們,讓我們因為要同時應付三條戰線而分薄兵力。”
李世民搖頭苦嘆道,很明顯是在為李淵的不智而無可奈何。
而李世民的話也是讓我聽得在心中直搖頭,更讓我對李淵的瞻前顧後感到十分不滿,想不到他竟然會白痴到這地步,難道他還以為只要透過趙德言討好頡利,就能改變東突厥早已經定下的南侵計劃嗎?除了‘死蠢’這兩個字外,我再也想不到可以形容李淵的形容詞了。
不過也怪不得李世民臉色沉重,因為真的讓趙德言回到塞外,李世民不能向突利交代還是小事,但如果讓頡利能因此而輕易收拾掉突利,那頡利和大明尊教的合作計劃就很快會變成事實,就算李世民再怎樣厲害,也很有可能將會嘗試到失敗的滋味。
“那世民兄是想造成既成事實,讓你父皇無話可說?但難道就不怕讓他因此知道你和我的關係,而對你心生不滿嗎?”
我沉思了一會兒,疑惑道。
“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容許我也顧不了那麼多,而且父皇現在還需要我為他打天下,暫時不會對我怎樣,所以希望子陵你可以幫助我們一臂之力。”
李世民肅容道。而突利也用期待的眼神望著我,雖然他不是美女,對我沒有任何殺傷力,但總歸是朋友一場,而且殺掉趙德言其實也是早已經決定下來的事,我除了點頭,還能怎樣做?
“那就好,我已經決定今晚就會暗中離開,不過手下的人卻會留下來,造成我還在長安的假像,以此來讓趙德言繼續留在長安。”
一看見我點頭,突利馬上鬆了一口氣道。
“可汗你確實應該儘快回到塞外應付頡利。”
我點了點頭,之所以頡利還不能帶兵南下,是因為突利手下的部族還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