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話題道。
“哼!你又想插手嗎?”
淳于薇嬌哼一聲道。
“呵呵!我只是好奇罷了,而且我上次已經說過,我不會再管你們之間的閒事。既然事情是跋鋒寒做出來的,那他就應該自己去承受,其他人就算能救得了他一時、也沒有可能救得了他一世。或者對他來說,與其再次被我救,還如英勇的戰死。”
我漠不關心的說道。
不過突利在聽見我們的對話後卻露出驚訝的表情,不用說是拓跋玉和淳于薇如我早前所想的那樣,並沒有將我救了跋鋒寒的事告訴他,不過就算是他現在知道也沒有所謂了。
“我們就是追殺他來到這附近,不過在不久前就失去了他的蹤影,接著才湊巧碰上可汗,想不到上船後馬上就遇上了襲擊,可汗還沒有問他想問我們的是什麼事情。”
拓跋玉怕淳于薇又給臉色我看、惹我生氣,插嘴解釋道。
而突利在聽見拓跋玉的話後,卻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不知道是因為覺得自己連累了拓跋玉和淳于薇,還是因為他那個問題。
“看來這個問題牽涉到可汗的私事,倒引起我的好奇心了,不過如果不能說的話就算了。”
我欲擒故縱道。無聊的時候探查別人的秘密其實還是挺有趣的。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只是想問你們是否有碰上過黛兒。”
突利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道。
“我們沒有碰上黛兒小姐,原來她在追殺跋……”
拓跋玉說到最後閉嘴不語,看來也是清楚突利、跋鋒寒和芭黛兒三者的關係,怕再說下去會讓突利尷尬。
而我也終於清楚,怪不得說見不到只知其名、不知其貌的芭黛兒,原來是離開了突利,獨自一人去追殺跋鋒寒了。也怪不得突利的表情會如此無可奈何,因為芭黛兒這樣的行為,整整說明了她還不能忘記跋鋒寒,果然是愛就越深、恨得越深。看來以後我還要小心謹慎點,不要行差踏錯,不然被家裡那群母老虎追殺就糟糕了。
“唉……希望她沒有事,不過跋鋒寒不會傷害她才對。不過想起我就將要她的師傅敵對,還真是無奈。”
突利輕嘆了一口氣道。
“哦?可汗不要怪我多事,不過我真的很好奇芭黛兒是誰,而她的師傅又是誰?”
因為按正常情況來說,我應該是不清楚芭黛兒是誰,所以只好這樣問道。
“芭黛兒是我的未婚妻,同時也是趙德言的徒弟。”
突利無奈的苦笑道。
“哦?”
我驚訝道,竟然有這樣一回事,芭黛兒原來是趙德言的徒弟嗎?我怎麼不記得,不過可能因為不是重要的事情,所以忘記了也不一定。要知道的事情既然都已經清楚,就再也沒有問下去的必要,而且也已經休息夠時間,所以我轉而向拓跋玉和淳于薇問道,“既然這樣,兩位又有什麼打算呢?雲帥不再追擊我們,而趙德言又不敢對付兩位,兩位也不未見得會幫助可汗和趙德言敵對,那是否要繼續去追殺跋鋒寒呢?”
“十八驃騎還不知生死,我們約定如果還有命的將會在洛陽會合,所以我們和徐兄、可汗在路途上是相同的。但如果真的碰上國師,我們將不會插手,請可汗原諒。不過有徐兄在,有沒有我們也沒有任何的分別。”
拓跋玉苦笑著搖頭道。
“是真的不會插手嗎?”
我淡淡的問道。
“徐兄這話是什麼意思?”
拓跋玉疑問道。
“因為真的碰上趙德言的話,那我肯定會殺掉他。所以想事先問清楚,兩位如果真跟著我和可汗,會因為他是你們東突厥的國師而站在他那一邊嗎?”
我輕描淡寫的說道。好像殺掉趙德言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一樣。
“徐兄你……”
突利和拓跋玉都是一臉的驚訝,因為正常來說,我們是逃跑的一方,應該儘量避免和趙德言碰上才對,但我卻好像很有興趣見到趙德言,而且還會順手殺了他。看來他們雖然知道我廢掉朱桀和殺掉香玉山兩件事,但因為並不是親眼所見,所以還是有所懷疑。這樣看來,我真的越來越有興趣將趙德言定為我第三個用來立威的目標。
“你還真自大得可以,如果國師真的如你和可汗所猜測的那樣就埋伏在附近,那就是無論如何也要將可汗置於死地,不要說國師自身功力非凡,身邊肯定會帶著眾多的高手,你以為單憑你一個人就能殺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