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感同身受般的憤怒。
“想不到當年的嶽霸刀今天竟然會變成卑鄙小人,用下三流的偷襲手段。”
席應冷笑道。
“為了報仇,為了殺掉你,讓我做任何事情也可以。我本來還以為會趕不及來親自下手,說起來這事還真要感謝宋缺。”
我嘴角逸出一絲笑意,夾雜著冷酷和嘲弄的意味。
“嶽老兒你縱使練就換日大法,仍是死性不改,只愛大言不漸。誰都知換日大法乃天竺旁門左道的小玩意,或能治好你的傷勢,但因與你一向走的路子迥然有異,只會令你功力大幅減退,不然你也不需要偷襲了。”
席應微微色變,厲聲喝道。
只有我清楚我已經說中了席應心中的痛處,席應因為知道自己不是宋缺的對手,所以才會勾結陰癸派和解暉計劃用卑鄙的手段對付他,但那想到宋缺卻根本不將他當成是一回事,還將他逼到一個避無可避的境地中,現在被我當面說出來,那到他不羞怒交加。
“事實是否如此,你很快就會知道,不過代價將會是你的性命。”
我發出一陣長笑道。
“那就等我看看你的換日大法是否真的如此厲害。”
席應冷冷的說道。臉上和全身露在衣服外面的面板泛現紫氣,使人感到他魔功的詭異神奇,我卻知道這是紫氣天羅行功到最盛時的特有現象。
席應踏前一步,目光罩定著我,在他踏步之際,強大而無形的煞氣立即像森冷徹骨、如牆如刃的冰寒狂流般湧襲向我。而且以他為中心,還產生出膨脹波動的氣勁,就像空間在不斷擴充套件似的。天魔功執行時,會生出空間凹陷的現象。
但席應的紫氣天羅正好相反。能在敵人置身之四方像織布般佈下層層氣網,縛得對手像落網的魚兒般。或者另外要比喻的話,那紫氣天羅或者可用一個以氣織成的蜘蛛網去比擬,任何獵物撞到網上,愈掙扎愈纏得緊,詭異邪惡至極點。
我沒有再說話,左手握鞘平舉前方,把霸刀猛的從鞘內拔出,發出一下先聲奪人,震懾全場的鳴響,身上同時發出強大無匹的氣勢,立時將席應刻意營造出來的壓迫感中和。
雖然紫氣天羅對我來說根本起不到應有的作用,但無可否認的引起了我的興趣,如果不是為了隱瞞身份,我還真想從席應身上逼問出滅情道經典的所在。不過如果這樣做的話,我以後還說不想統一魔門,就絕對沒有人會相信了,所以只好放下這個誘人的念頭。
見到我如此容易的就破去了他的氣勢,席應臉色微變,剎地加速,迅疾無倫的大大跨前一步,左手疾劈,帶著一堵似有若無,形慢實快的氣網向我攻來,掌勁之凌厲大有三軍辟易,無可抗禦之勢,不論誰人首當其鋒,只有暫且退避一途。
但我卻只是漫不經意的一刀掃出,全無花巧變化,硬拚席應這凌厲無匹的招數。刀掌交擊,我和席應同時虎軀劇震,而席應更加是悶哼一聲,往後飛退,而我卻是寸步不移,不過當然我只是裝出來而已。
“想不到你還有點門道。”
席應雙目兇光閃閃,冷然道。剛才我發出的刀勁一刀就將他的氣網砍斷,那到他不心中震驚。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其實我剛才那一刀就能將他砍成兩斷,為了要隱瞞實力,只能裝作身手低一點,不然現在那還需要和他浪費時間。
“紫氣天羅不外如是,你竟然還無知到想要挑戰宋缺,宋缺沒有來算是讓你活多了幾天,不過明年今日此刻就是你的忌辰。”
我囂張的大笑道。
席應再次被我嘲笑,更是怒氣滔天,仰天一聲長嘯,兩掌穿花蝴蝶般幻起漫空掌影,隨著前踏的步法,鋪天蓋地的往我攻去。而從他兩手織出以千百計遊絲勁氣交錯組成的天羅氣網,也不斷往我“撤”過來,籠罩方圓兩丈的空間,威霸至極點。而有部分的天羅氣網在飛到中途的時候,更突起異變,收束為車輪般大小的氣勁,打橫往我割來。
就在數不清熟練的遊絲勁氣就要襲體的一刻,我迅速橫移,朝虛空連續劈出相同數量的刀氣,而最後多出來的那一刀更是直接斬向席應。
天羅氣勁最厲害的地方,就是發出的遊絲真氣可以以旋繞的方式從任何角度襲向敵人,我開始的幾刀看似劈在全無關係的虛空處,實際上卻把席應的遊絲勁全部切斷,最後那刀則重砍在他掌勢最強處,封死他所有後著。
席應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以為完美無缺的一擊,還是讓我像吹口氣般容易的破去,而且更能立刻反擊,在魂飛魄散下,連忙收功往後躲避,動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