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原來他竟然是“雲雨雙修”闢守玄,按輩份這人不單是祝玉妍的師叔,也是林士宏的師傅,在陰癸派內地位很高,論武功也只次於祝玉妍、婠婠和青出於藍的林士宏之下。
“我也不遮遮掩掩的說話,關於南陽的事情兩位是否能獨自下決定,如果不能的話,你們要通知祝後需要多少時間?”
我沒有直接回答季亦農的問題,反而大大咧咧的問道。擺明是在先下個馬威,疑問兩人的資格問題。
“那要看聖帝吩咐下來的是什麼事情,如果在我能力範圍內,當然不用驚動宗尊。”
季亦農臉色不變的答道。看來和我的猜測不遠。
對季亦農的回答我也早就在預料之內,說到底他又不是我的直接屬下,所以只是淡然一笑,將剛才我和楊鎮、呂重見面所談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這樣重要的決定不是我所能擔當的,我要立刻去請示宗尊,才能給聖帝答覆。”
季亦農動容道。
從和我對話開始,就一直是季亦農和我對答,闢守玄沒有說過一句話,但這時候終於被我發覺到季亦農答話前都是得到闢守玄的指示,也就是說真正下決定的還是闢守玄。這老頭竟然敢在我面前玩這種小花樣,當我是傻瓜嗎!
“如果你真的不能做決定的話,而祝後又在附近,那最好在明晚你們三派四幫一會舉行會議前,讓祝後能趕來和我見個面。”
我站起來說道。話的內容好像是在對季亦農說,不過凌厲的目光卻一直望著闢守玄,讓他這個陰癸派的元老高手也不能控制的汗流浹背。
當我走出廂房的同時,也戴回了面具,我沒有對裡面的兩人說出怎麼聯絡我,因為以季亦農在南陽的勢力,如果知道我的樣子還找不到我住那裡,那他是白混了。
回到客棧,我梳洗完畢後就睡了,因為我敢肯定只要祝玉妍在附近,收到訊息後一定會立刻趕來南陽,我需要保持最好的狀態和她談判。要知道荊州一地,在南北分裂時就已經是南方政權必爭之地,故有“南方之命,懸於荊州”之語,實乃南方盛衷之關鍵。
而南陽和冠軍都是荊州北部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