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派三寶之一,專破內家真氣,能令天魔功更是如虎添翼,威勢難擋。而師妃暄手中的長劍卻名為‘色空’,據說專求以心御劍,不過上次對付我的時候,好像也沒有什麼作用就是了。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兩女當然不會停止手上的動作,面對師妃暄凌厲的攻擊,婠婠行雲流水的往一側飄退,左手的天魔斬拂中色空劍的劍鋒,盪開色空劍後,右手的天魔斬同時如毒蛇般飆出,直取師妃暄的咽喉。
師妃暄臉上沒有一絲的驚慌之色,在千鈞一髮的瞬間,伸出玉指向天魔斬的刃身彈去,將其彈開後,這次輪到她往後飄退。但色空劍也隨之化作滿天光影、轉攻為守,招數變化間全無破綻、渾然天成,讓婠婠不能趁這機會乘勝追擊。
“妹子劍術果是不凡。”
婠婠發出一陣悅耳若銀鈴的嬌笑聲,嬌笑道。
“婠婠姐的天魔功也不愧是魔門絕學,千變萬化、層出不窮。”
師妃暄氣定神閒微笑著答道。
聽見兩女的對答,我心內只感到哭笑不得,怎麼明明都恨不得殺死對方,卻偏要裝模作樣的樣子。不過她們相互之間的稱呼我倒挺喜歡,以後將她們都收了後,還能沿用下來呢!
婠婠和師妃暄擦身而過,轉換了位置後分開十步的距離,重新對峙起來。但我知道,她們的交鋒已經到了最後、也是最危險的時刻,因為婠婠的美目瞳仁中泛起一圈奇異的藍芒,正是天魔功執行至顛峰時獨有的現象。而師妃暄身上,也散發出浩然的劍氣。
“唉……這不是逼著要我出手嗎?”
我知道如果再讓婠婠和師妃暄這樣打下去,那肯定是兩敗俱傷收場,這可是我絕對不想看見的事情。但我南下的事情又不想讓人知道,還真矛盾。
不過兩女根本就不知道我埋伏在一旁觀看,更不要說會管我在想什麼,已經再次重燃戰火。婠婠腳步一錯,天魔雙斬立刻幻起兩道激芒,隨著嬌軀的突進而步步進逼。而師妃暄卻是以守為攻,色空劍發出有若瀉地的水銀般無隙不入、教人防不勝防的的劍氣。
剎那間,一劍雙刃連環碰擊,拼個火花四濺。婠婠和師妃暄每招都是全力出手,兇險凌厲,又是以快打快,只見在劍光帶影間,人影倏進忽退,兔起鶻落,纖影翻飛,如果不是我的話,其他人可能連她們的臉目身形亦難以分辨,更不要說插手了。
“唉……被她們見到就見到吧!反正她們也不可能這樣神通廣大就此知道我去哪裡、又是去做什麼。”
心中打定主意,我不再猶豫的向已經互鬥到生死關頭的兩女閃電般奔去。
場中,色空劍和天魔雙斬同時劃出優美眩目的光弧芒跡,硬碰撼擊在一起,但出奇的卻是沒有一絲聲響。而婠婠和師妃暄也再沒有任何後著變化,姿態如幻似真,嬌軀完全靜止不動,彷彿融入進天地之間一樣。
我卻知道兩女的比鬥已經到了最危險的階段,如果沒有人能將她們分開,那好點的結果是同受重傷,嚴重的就是一起香消玉隕。但以她們的功力,就算是三大宗師中的任何一個,也沒有可能在不受波及的情況下救下她們,不過我當然例外。
在生死相拼的婠婠和師妃暄根本就沒有可能發覺到我的出現,只是感覺到手上天魔雙斬和色空劍突然脫手而去,而出於慣性,兩女眼看就要來一個‘熱情’的擁抱,但在就要相碰的一刻,卻是同時改變了方向,投進了一個寬厚結實的胸膛裡。接著一把熟悉而又既恨且愛的聲音在她們耳邊響起。
“兩位老婆你們怎麼整天就打生打死的,如果你們任何一個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會心痛死的。”
我望著因為見到我的出現而臉露不能相信之色的婠婠和師妃暄,微笑著說道。但其實我現在心中卻是得意非凡,“哇哈哈!美女在手,天下我有,正邪兩大派的傳人竟然同時被我摟在懷中,這創舉還從來沒有人試過吧!”
“是你?”
婠婠和師妃暄同聲驚叫道。讓我心中偷笑,剛才才恨不得將對方殺掉,怎麼這時候又這樣同心。
“當然是你們夫君我,不然還有誰能救下你們呢?”
我雙手緊摟著婠婠和師妃暄的纖腰,鼻子聞著從她們嬌軀處發出的醉人清香,感受著她們起伏有致的動人玉體,笑著反問道。
“快放開我們。”
師妃暄用力想推開我,但不要說她剛和婠婠激戰完畢,真氣損耗得所剩無己,就算是以平常最佳的狀態,想從我的‘魔爪’下脫身,也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至於婠婠則是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