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家族勢力;方家還不如楚王兩家;又怎能與皇上相抗衡;只能任由其宰割了;我方家傳承數百年;豈能在為父手中斷了香火。”
方中誠點頭道:“父親所言極是。”
方令信問道:“誠兒;楚名棠幾個兒子與你同輩;你覺得他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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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權利重組(5)
方中誠想了想道:“楚軒和楚原到了禁衛軍後;孩兒雖沒有與他們正面衝突;但也暗中較量過幾次;感覺這兩兄弟中楚軒沉著穩健;向來喜歡謀定而後動;楚原則咄咄逼人;做事膽大心細;前些時日他們聯手對付孩兒;孩兒無能;實不是他們對手;方家子弟已經吃了幾次虧了。”
方令信笑道:“這那楚軒和楚原老夫也瞭解一些;的確也是人中之龍;以一敵二;誠兒你輸得不冤;不過你放心;以後這種事不會再有了。”
方中誠不解:“這是何故?”
方令信笑道:“過幾日那楚軒和楚原就要到南線大營去了;楚家子弟群龍無首;又有何人與你爭鋒。”
方中誠道:“此事當真?他們兩人才到京中沒多久啊;怎麼這麼快就又要離京了?”
方令通道:“應該不假;可能是楚名棠要堵楚家族人之口吧;畢竟前些日子不少楚家官員被他調離京城了;他讓兒子到軍營中歷練一番也屬正常。兵部的調令已經下來了;呈報到為父之處。為父也不願在這些小事上與楚名棠為難;已同意此事。”
方中誠懷疑道:“那也不對啊;照理來說;楚太尉將他們兄弟當中一人調到南線大營就夠了;當年父親也只是將大哥送到西線大營;將孩兒卻留在了身邊。”
方令信平日關注之事甚多;對此事未曾細想;此時聽方中誠這麼一說;也覺得有些蹊蹺;自言自語道:“楚名棠不是還有個幼子嗎;可他還未成年啊。”
方中誠知道;當年他能留在父親身邊;是因為父親覺得自己比大哥更有出息才把他留了下來;於是說道:“孩兒雖只見過一次楚太尉的幼子楚錚;但覺得此子頗為不凡;絕非池中之物。楚太尉此舉莫非另有用意?”
楚名棠到了京城後;楚錚從未在公眾場合露過面;而楚軒和楚原則在眾官宦子弟中大出風頭;方令信一直關注的是他們兩人;對楚錚並不熟悉;聽兒子說曾見過楚錚;忙問道:“你何時曾見過楚家幼子?”
方中誠將當日與楚錚在街頭偶遇一事與父親細細說了;方令信微驚道:“你說那楚錚能降服火雲駒?”
方中誠道:“不錯;當日孩兒見火雲駒把楚原從馬上踢下;卻對那楚錚頗為畏懼;如此神駒若不是已為他收服;是絕不會聽命於一個孩童的。”
想起當日楚原的狼狽樣;方中誠忍不住一笑。
方令信卻沒心思笑;喃喃道:“當年王烈胯下火雲駒;身披麒麟甲;在皇家大校場上將大趙一十三位名將打得丟盔卸甲;狼狽不堪;當時為父年紀尚小;只能在場邊人群中觀看;卻也被深深震撼。那郭懷也只是用兵了得;真要論武功;又怎能與王烈相提並論。既然那楚錚已經從王府得到火雲駒;王烈的麒麟甲想必也送於他;我大趙又要出一個絕世猛將了。”言中之意;竟不知是喜是憂。
方中誠也嘆道:“孩兒雖愛馬;但也自知絕對沒有降伏火雲駒之力。聽說那火雲駒高傲無比;從不與普通馬匹交配;王老侯爺當年那匹火雲駒就是孤老終身;孩兒當日所見的恐怕是北疆大營的王明泰從北疆捕捉而來的。只是那火雲駒極為罕有;長此下去;恐怕就要絕種了。”
方令信不滿地看了兒子一眼;這兒子什麼都好;就是愛馬成痴;一談起馬兒就滔滔不絕;火雲駒絕不絕種又關他何事了。
還好方中誠只是感嘆了一會兒;說道:“既然楚軒和楚原要離開京城;楚太尉在禁衛軍中不會不安排親信;而且還需是個能折服楚家子弟之人。那楚錚既然能降服火雲駒;必然是個勇猛之人;雖然他尚未成年;但他既是楚太尉之子;又是王老侯爺的外孫;孩兒覺得他是最有可能的。”
方令信擺擺手道:“無妨;就算是他到了禁衛軍;以後也要讓你幾分。”
方中誠有些不明白;問道:“楚家與方家爭鬥由來已久;他為何要讓我?”
方令信呵呵笑道:“今日為父替你向楚名棠提親了;就是他的二女兒楚欣;看他的樣子極有可能答應;此事若成了;到時你就是那楚錚的姐夫。他不給你面子;總要給他姐姐幾分面子吧。”
大趙國男女之防並不甚嚴;像楚欣這種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