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悲天憫人之狀,木婉清只是不屑的看了段譽一眼,對陳風說道:“你等會來我房間一趟。”
說著她小嘴一抿,飄然望自己的房間而去,段譽似乎沒有留意木婉清離去,只是口唸幾句經文,亂七八糟陳風聽了眼睛快要閉上了,此刻雲中鶴的屍體已經被幾名侍衛搬了出去,唯有陳風和段譽二人而已,段譽眼睛一開卻見陳風淡然笑道:“你念完了,也該去見你娘了,卻不知道她中的什麼毒,居然連你都沒有辦法,哦,對了,我身上還有不少藥瓶,都是從雲中鶴身上搜來的,興許有解藥也說不定。”
段譽苦笑一聲抓了抓頭皮說道:“是啊,我本想把我的血給我娘喝,娘不肯,說什麼天意之類的話,還好這毒藥似乎不怎麼致命,我娘只是身體虛弱而已!”
此刻陳風從懷裡掏出一大堆的藥瓶子,五顏六色,什麼春藥,迷藥什麼的都有,只是二人對毒藥的玩意一點都不懂,偏偏有幾個瓶子沒寫著什麼字,二人呆了一呆搖頭苦笑一聲,只有將那些藥瓶帶到內屋好生查詢一番,查詢無果之下,二人探望躺在床上的刀白鳳,卻見她面色如常,並無什麼不妥,這才鬆了一口氣,過會兒四大家將頓時氣喘吁吁到位,得知王妃身中劇毒,同時卻又沒有鍾靈的訊息羞愧難當,向段譽請罪來著,段譽自然沒有懲罰,朱丹臣看了陳風所準備的丹藥搖頭說這些並非解藥,只是一些普通的療傷藥而已,而他對藥理畢竟所知有限,無法知道刀白鳳所中什麼毒,眾人商量將刀白鳳送往大理京師的太醫診治,段譽在路途中對刀白鳳無微不至的照顧,奇怪的是刀白鳳居然身體逐漸康復,連內力居然恢復了,這讓諸人大是驚訝,刀白鳳自己也覺得奇異之極,暗道:“難道我所中的毒會自己解除?
只有陳風一人知道,肯定是段譽所為了,只是他懶得去說而已,陳風與木婉清那日徹夜相談,才知道原來木婉清是在吃鍾靈的醋,這讓他鬱悶不已,那日鍾靈去找他,原來木婉清居然湊巧看到,難怪當日對自己這麼冷冰冰的,原來是出在這個環節上了,陳風自認倒黴也就承認對鍾靈喜歡,奇怪的是木婉清聽了反而並不生氣了,這讓他很是奇怪,一路上思考這個問題,木婉清騎著黑玫瑰瞥了他一眼,心裡一陣嘆息暗道;莫郎定是想鍾丫頭了,鍾丫頭可愛又善解人意,嘴巴又甜,不像我這麼兇惡,但是他對我也不錯,我師傅所說的話未必是真的,至少莫郎並不是這麼負心,他對我和鍾靈都是真心的,否則當日我*他說真心話,他如果是否認鍾靈的關係,那才真是真的負心了,木婉清,我不會放棄這個男人的,我要抓住自己的幸福,不想師傅每天哀聲嘆氣的。”想到這裡她朝陳風柔和一笑,只是陳風想著心事並沒有注意她的舉動,惹得木婉清狠狠舉起鞭子抽了黑玫瑰一下,黑玫瑰哀鳴一聲,只見她騎著黑馬迅速追上段譽等人的坐騎,朝前面的大理城呼嘯而去,陳風略有所覺,他淡然搖頭說道:“還真會生氣,你以為我沒看到麼,只是不想讓你惱羞成怒罷了。”
他獨自一人跟在段譽等人之後,距離似乎拉開了不少,到了大理城,卻見商販齊聚熱鬧非凡,賣泥人的買泥人,什麼樣的商品都有,比起陳風先前看到過的小城,可真是差之千里,心裡嘆息道:“果然真是大理京師啊,不過比起北宋汴梁那要差了不少吧,有機會倒要去看看汴梁的名勝古蹟那也不錯的很。”
他思索之間,卻聽到馬蹄聲從前面傳來,這時周圍的商販頓時停止叫喊,紛紛避讓開來,似乎是給那馬蹄傳來之處讓路一般,這時聽朱丹臣等人喜道:“原來是王爺來了。”
陳風心裡微微一怔,卻見前面果真有一人身穿紫袍中年男子騎著黑色高頭大馬正望這邊趕來,他那威武的臉龐露出一絲英氣,腰間佩戴黃色佩劍,更是顯得英氣非凡了,陳風兩道修眉微微一展暗道:“看來他便是段譽的老爹段正淳了,嗯,不對是養父才對,只是段譽還不知道眼前的老子居然不是自己親老子,若是知道會是怎麼樣!”
他心裡想著,此刻見那紫袍男子早已到了諸人面前,朱丹臣朝那人抱拳一禮道:“臣等參見王爺!”那紫袍男子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四人護送世子多是*勞了,趕快去歇息吧!”
朱丹臣等人微微一笑,避開一側,那中年男子看向段譽一臉慈祥且帶有一絲怒意說道;譽兒,你這次可算長見識了吧。”
段譽慌忙說道:“爹,孩兒下次再也不敢了。”
刀白鳳輕哼一聲說道;你整日尋歡,如何顧得了孩子呢。”
那紫袍男子濃眉微微一皺正要說什麼,卻見刀白鳳臉色似乎不怎麼好,暗道:“算了,小鳳凰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