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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打

,頓時掙扎著要從星主懷裡下去,小臉氣鼓鼓,“根本就不是在畫我,這明明是母親小時候的樣子。”

星主目光閃了一下,再去看畫中的小人,以手扶額,頗覺丟人。

清漾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她面色比平素蒼白一些,沒有一絲血色,眼下還綴著一團烏青,身形瘦弱,看起來楚楚可憐,弱不禁風。

星主抬眸,見她這樣,皺了眉,問:“怎麼臉色這樣難看?”

“回王君的話,清漾姑娘是蛻變期到了,因而覺得乏力疲憊,臉色蒼白了些。”回答星主的是清漾身後跟著的從侍。

星主一算,目光落在眼前還在跟自己鬧脾氣的小姑娘身上,聲音柔和下來:“右右的蛻變期也就在這幾天了吧?”

南柚氣哼哼地給了他一個後腦勺,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星主便笑著搖了一下頭,轉而對清漾道:“你才進入蛻變期,身子又弱,該好好歇息,怎麼突然來星輝殿,可是有什麼事?”

南柚跟清漾面對面相望,她將後者狼狽憔悴的樣子盡收眼底,沒有露出一分一毫的得意和暢快,只是也跟著問:“是不是院裡的從侍伺候不周,陰奉陽違?”

“若是有,你儘管說出來,我和父君立刻處置了他們。蛻變期影響到日後的修煉,不能大意,也不能動氣。”

清漾的眸子裡,頓時閃過一絲隱忍的屈辱。

南柚這兩句話,若說不是在隱射昨日的事,她都不信。

早知如此,她情願留著彩霞,也絕不將鉤蛇推開。

“沒有,夫人命人送來的從侍十分聽話,並無不妥。”她咬了咬下唇,又看向南柚:“妹妹別擔心。”

“小漾來星輝殿,是擔心叔父。”清漾睫毛垂著,音色無辜而清脆:“樂安院的從侍說、說叔父和夫人鬧得不愉快了,叔父才在金烏那受了傷還未好……”

“住口。”南柚突然打斷了她,“來深宮這麼久了,你莫非還不知道謹言慎行四個字是什麼意思嗎?”

清漾不是第一次見她這樣疾言厲色地說話了,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她心裡陡然鬆了一口氣。

恍惚覺得,這才該是那個高高在上、任性驕縱的南柚。

她頓時重重地跪到了地上,膝蓋與地面碰撞的聲音毫不含糊,話還沒說,眼淚就已經先流了下來。

但這一次,星主沒有第一時間讓從侍扶她起來。

流枘和他的事,任何時候,都輪不到別人來插嘴置喙。

更別說清漾一個小輩。

清漾跪了好一會,星主才沉著聲開口:“你起來吧。”

“清漾知道說這些會讓叔父生氣,但清漾實在放心不下叔父的身體,今日一早,想起父親在時,每回打鬥傷著了,便會用一種特殊的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