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上一頓在說。至於和多可說不逃,那是等於在放屁,有機會不逃,當我真傻啊,我是兵不錯,是視榮譽為最高,可是這又不是我的國家,我幹嘛放的著跟他們賣命,保證什麼。
要知道在有些時候,像我們這種特種偵察兵才是真正的謊言高手。
說個把謊言算是個屁。
就在我想著,把頭露出防彈鋼板觀察對面的一瞬間。
一顆阻擊子彈悄無聲息的向這邊射了過來。
要不是眼睛上的可視熱能探測儀在子彈與槍膛摩擦發出熱能的一瞬間被偵察到,或者是超出了熱能探測儀的範圍,那我現在絕對有可能已經掛了。
迅速提起已經半傾斜著的防彈鋼板,用力往上一提,阻擊彈幾乎在瞬間擦過防彈鋼板深深的射進了防彈鋼板內。
震的我拿著防彈鋼板的手不由一麻。
幹你媽,又估計錯誤,竟然是穿甲彈。
望著已經露出一截彈頭在裡面的穿甲彈,我不由暗歎一聲好險,如果在離的在近一點的話,只怕此時早已射進我的肚子裡了。
被這麼大的傢伙射進肚裡,只怕不當場死,也要嘔吐死。
我衝著那邊狠狠吐了口口水,以前的性格暴露無疑,幹你孃的,這狗日的還真是陰險。
望著那邊的我卻沒有注意到腳下是一個斜坡。
反應極快的在身子傾斜的一瞬間抓住了旁邊的一根樹枝,卻在'喀嚓'一聲輕響中,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滾去。
而在此時的頭頂上,也傳來了一陣重型機槍的聲音,伴隨著轟隆的坦克的聲音。
頭部在連著頂了幾個大碎石,也不知滾了多久,只感覺好象過了一天似的,終於頂不住暈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糊中感覺自己身上好象有什麼冰涼的東西在蠕動著。
睜開眼,卻讓我嚇了一跳。
身上不知在什麼時候爬滿了大大小小的蛇。
此時正有一條蛇微曲起舌頭,在我胸前'絲絲'的吐著舌頭正望著我。
見我突然睜開了眼,這頭蛇顯然愣了一下,心裡大概在想道,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竟然還活著。
愣的快,反應的也夠快,幾乎在一瞬間就閃電般的向我臉上咬來。
幹你媽的,這年頭連畜生都敢先咬人了。
我以前還一直認為射不錯是個除害高手呢。
今天竟然你敢先咬我,那也就別怪我無情了。
此時正計算著眼前的這條射身上究竟有多少肉的我,也是反應極快的張開嘴巴迎著這條足有四十厘米長的蛇就將它吞進嘴裡。
在它頭部快要接觸到喉嚨的一瞬間,快速的合起了嘴巴。
將它的另外半身咬住了。
一截尾巴在我嘴巴外還在不停左右甩動著。
我使勁用力一咬,整個蛇身斷為兩截。
刺鼻的腥味差點讓我當場嘔吐出來,從來不知道蛇血也可以讓人噁心到這種地步,難道冷血動物的血就這麼腥嗎。
要不是我現在身體極度虛弱,整個人又嚴重餓到不能在餓的地步,我早吐出來掉頭走人了。
努力的把它吸成蛇幹,才嚥下肚去。
感覺身體好了一點。
不在那麼虛弱無力。
雙手閃電般的抓住還在身上游來游去的大蛇。
在它們頭回的一瞬間向著不遠處的一快大岩石甩去,重重的落在石頭上,發出'啪'的一聲。
被撞的當場死硬的蛇屍又被我甩了回來,當成繩子將身上的那群小'蝦米'全都掃了下去。
這才站起身。
檢查起身上還剩餘的裝備來。
現在的衣服是滾的破破爛爛,在很多露出肉的地方已經變的淤黑一片,怪不得覺得渾身這麼無力呢,原來是中了這群畜生的毒液了。
幸好不是一群蟒蛇啊。
現在的我心裡反而有些感謝起這些越南老來,要不是因為他們的大肆捕殺蟒蛇,只怕我此時早已經成了蟒蛇的肚中餐了。
身上現在只剩下那把外形很酷的短刀,及那把和我們國家的九五外形很酷似只剩下一發子彈的突擊步槍來。
頭上的那個頭罩也已經不見了。幸好眼睛上的熱能探測儀還在。
還真是要命啊,身上就這麼點傢伙想要在越南鬼子這個叼地方生存下去,還真的是需要堅強的毅力。
慢慢的眼睛掃視了四周一遍。
在不遠處竟然有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