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對方被我們打的屁滾尿流,若不是有財團子弟莽撞,我們本應該全勝的。”
慶塵和李叔同幾乎都能想象到當時的場景:荒野人一臉懵逼的遭遇了戰鬥,而對面則是被激怒的秋狩隊伍……
可能那些荒野人都想不通,為何這群財團子弟會那麼憤怒……
“後來呢?”秦以以追問。
“奧,把他們打跑以後,依諾小姐就不讓追了,她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工夫搭理這群荒野人。”
這時,慶塵說道:“還不知道幾位怎麼稱呼呢,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廣小土。”
李叔同:“我叫木又同。”
這師徒倆都玩起了拆字遊戲。
僕役的地位在財團裡很低,但在普通人眼裡卻很高。
就像打狗必須看主人一樣,僕役們面對普通人也是很矜持自傲的。
所以,秦以以這種漂亮的小姑娘他們很樂意聊,但如果是慶塵問話,他們便又重新冷淡了起來。
對面的僕役自我介紹道:“高順。”
“宋齊良。”
“黃尚。”
“呂發。”
“周暄。”
慶塵與李叔同都記下了這最後的名字,周暄。
這就是那個新來的時間行者。
秦以以好奇道:“你們秋狩隊伍裡,就是那個依諾小姐說了算嗎?”
“當然,她是李氏三代長女,自然是她說了算的,”一名僕役解釋道。
“奧,那我看她總帶著一個瘦瘦弱弱的男孩,那個是?”秦以以問道。
“那個啊……”黃尚遲疑了一下:“其實那位是依諾小姐的面首,是依諾小姐身邊當紅的小白臉……”
那名叫做高順的中年僕役瞪了他一眼:“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然回去就得掌嘴。”
慶塵沒有說話,只是他分明發現,當僕役們說起李依諾地位,以及對方喜歡男寵時。
那個叫做周暄的時間行者,眼睛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