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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神代雲覺、雲午、雲夜三人,此時本質上其實是表世界的時間行者,他們死亡後,屍體也不會再穿越到裡世界了。
防空洞裡有腥甜的血腥氣瀰漫,神代雲羅說道:“雲覺和雲午都是那位白晝之主所殺,以他們兩個的級別獻祭給雲外鏡,應該會觀測的時間更久、觀測範圍更大,這兩具屍體省著點用,務必將他留在這裡。”
神代雲秀從黑暗裡走出,手中還拎著一柄長長的太刀:“這個人對雲羅哥威脅很大,又能震懾式神,又能帶走式神,距離穿越只剩下7天,空嶼,你必須找到他,然後讓我殺掉他。”
“嗯,”神代空嶼點點頭:“總算沒有云覺、雲夜、雲午在這裡礙事了,他們是十位理事的代理人,有他們在,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如今神秘事業部已經全在我們手裡了,接下來該怎麼做?”
神代雲羅笑道:“這偌大的島國,未來近萬名時間行者,都將牢牢掌握在我們手中,這可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整個家族內,十位理事對權柄掌握的太嚴密了,如果沒有新的力量,我們什麼也做不了。如今已然不同,我們的計劃終於開始了。”
神代雲秀與神代空嶼靜靜的聽著。
神代雲羅將雙手攏進狩衣那寬大的衣袖裡,繼續說道:“老傢伙們天天奪舍這個,奪舍那個,十位理事有七個都活了上百年。他們如果不消失,神代家族的年輕人便只能跟著他們一起腐朽。”
這是神代家族內部的真正少壯派,他們之所以要成為時間行者,便是要在夾縫中獲得一份可以立足於家族的力量。
長生不死確實是一件好事,但一個家族裡如果長輩永遠長生,那年輕人該如何自處?
尋常人聽說神代家老祖宗可以永生,只覺得神代家族會權柄穩固,卻沒想過這長生本就是一場禍端。
神代雲秀說道:“一次死了四位天選之人,我們回去一定會被十位理事聯席質詢。”
神代雲羅笑了笑:“這就是你我演戲演了十二年的意義所在。放心,人不是我們殺的,要怪就怪白晝吧。對了,北海道的人撤回來吧。”
“那個小女孩沒有價值了嗎?”
“不,”神代雲羅緩緩搖頭:“她有價值,但我還是那句話,不要嘗試用一個小女孩的命運當做籌碼。”
……
……
穿越倒計時,第七天。
清晨,秧秧帶著小女孩走出網咖,兩人就像在國內玩了一個包夜似的,一起伸著懶腰。
原本神宮寺真紀還是披散著頭髮的,現在秧秧給她梳了一個雙馬尾,簡單省事。
秧秧懶洋洋的說道:“你現在的中單水平,跟我還是有一點差距,不過差距已經不是很大了,要加油。記得,就算回國了也要好好訓練……”
“可我還是想打輔助……”小真紀說道。
“咦,”秧秧感知著周圍的環境:“神秘事業部的人……都撤走了。小真紀,你師父成功了,你可以去看媽媽了。”
神宮寺真紀忽然低頭:“師父一定付出了很多吧。”
“對啊,”秧秧若無其事的說道:“他肯定是把神代家族對你的懷疑,全都攬到自己身上,所以神秘事業部才會把這裡的人撤掉……你先別急著哭,他肯定沒事啦。真是的,騎士怎麼能是個小哭包呢,不要哭啊,電子競技不需要眼淚!”
神宮寺真紀怔怔的仰頭看著這位阿姨,心說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秧秧牽著她的小手往她媽媽家走去,小女孩疑惑道:“他們真的走了嗎?”
“嗯,放心吧,我說他們走了,就肯定是走了,沒人能躲過我的感知,”秧秧自通道。
只是,兩人快要走到小女孩媽媽家那棟樓時,卻見一箇中年女人拎著垃圾袋當武器,正揮舞著想要驅散那些樓下蹲守的人。
女人怒吼著:“我都說了那不是我女兒,我已經不要她了,你們想要賞金去找她啊,來找我幹什麼!”
女人頭髮蓬亂,身上的衣服也髒兮兮的,似乎改嫁後的生活也不盡如人意。
那是被生活打敗了的模樣。
女人看著那些蹲賞金的人,憤怒極了:“都給我滾!”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我們在你家裡裝了竊聽器,你和你男人就是商量著如果等到女兒,就用她換賞金!”一位私家偵探說道:“這賞金拿的,不覺得燙手嗎?!”
“關你屁事!”女人將手裡的垃圾扔了出去,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