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進去,坦然的張開雙臂任由安保人員檢查。
不得不說禁忌物真是居家旅行、暗殺放火的神器,明明帶著一身的武器,別人卻很難檢查出來。
安保人員從他兜裡掏出兩隻三階魔方來:“你為什麼帶著兩隻魔方?”
慶塵笑道:“我是個魔方愛好者。”
說著他快速將魔方打亂,只用了三秒多便快速還原。
安保人員狐疑的放到傳送帶上:“看看魔方有沒有什麼問題。”
兩隻魔方重新過了一遍安檢,負責盯著電腦螢幕的安保人員搖搖頭:“沒問題。”
慶塵面前的安保人員冷聲說道:“這兩隻魔方寄存在我們這裡,等新聞釋出會結束後可以來我這裡取。”
“行,”慶塵渾不在意,那不過是他在路邊商店買來玩的普通魔方而已。
往裡面走著,身後忽然有人喊道:“東條一夫!”
慶塵站定,這正是他如今偽裝的身份。
回首間,一箇中年婦女帶著攝像師走了過來。
女人穿著米色正裝,氣質格外優雅,雖已經有五十歲卻風韻猶存。
她笑著打量慶塵:“你不是被社長調到地方臺了嗎,怎麼還有機會來報道這種級別的新聞?”
明白了,這是來落井下石的。
慶塵平靜道:“其他人剛好有事。”
“東大的高材生,最後淪落到地方臺當一個小記者,真是可惜了,”中年婦女笑的很親切,但嘴裡可沒什麼好話。
慶塵心說這叫什麼事,自己還是專門找了個地方臺,發表過左翼言論的小記者,怎麼還遇到熟人了。
慶塵問道:“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進會場了。”
那女人竟是跟在慶塵身邊,進會場後也坐在慶塵身邊。
下一秒,女人藉著桌子的遮擋,竟要把手掌放在慶塵大腿上:“怎麼去了地方臺,還是沒長點記性。今年社裡有一個內調的名額,如果你……”
慶塵挑著眉毛將女人手開啟:“放尊重點,我是來報道新聞的。”
女人笑道:“現在誰還看地方臺的報道呢,你來走個過場就好了……”
桌子上有準備給記者的稿紙與鉛筆,慶塵面無表情的將稿紙死成碎片,很碎很碎。
此時,神秘事業部的成員全都穿著黑西裝走入會場,就在會場之外,還有數百名身穿特種作戰服、佩戴防彈頭盔、防彈背心計程車兵戒嚴著。
就在這些人的護送之下,神秘事業部新聞發言人走上發言臺。
閃光燈不停閃爍,這位發言人淡定的整理著稿件。
慶塵環顧四周,奇怪了,原本應該神代雲秀來澄清的,結果換人了。
卻聽發言人平靜說道:“近期,神秘事業部遭受了有心人在網路上的惡意攻擊,並且……”
中年女人沒聽這些官腔,反倒是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慶塵身上,她的手重新挪了過去。
“啊!”一聲慘叫從臺下傳來,打斷了發言人的澄清。
所有人朝聲音來處看去,正看到一名年輕人攥著一個女人的手腕,疼的女人從椅子上滑落,跪在了地板上。
慶塵笑著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實在有點忍不住了。”
就在所有人不明所以的時候,慶塵忽然鬆開了女人手,大步流星的朝臺上走去。
他的手掌一翻,卻見一支鉛筆脫手而出,直勾勾的釘在了發言人的腦門上。
那跌倒的女人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蟻群一般的安保人員從會場的八個大門湧入,可是,他們卻看到那剛剛的殺人者,竟是攤開掌心顯露出數不清的碎紙片來。
只見殺人者用力一吹,一口白色的雲氣翻滾如潮汐!
撕成粉碎的紙屑如雪,朝著一股衝來的神秘事業部成員翻湧而去。
彼此剛一接觸,那鋒利的紙屑宛如金屬風暴般,打入了每一個神秘事業部成員身體中,打出一蓬蓬血霧來。
有些紙片釘在了牆上,有記者用照相機聚焦過去放大,卻看到紙片上“大阪市役所”的logo。
這不是什麼精心準備的兇器,而是他們所有人手上都有的稿紙!
誰也沒想到,這種按照慣例給記者準備的稿紙,竟也能被人當做如此兇險的武器!
安檢這道流程,形同虛設!
……
……
大阪市役所外,正有一頭綠色小恐龍搖搖晃晃的跑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