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矯情,甚至不在意吃相。
老人看女孩這爽快的作風,頓時覺得有些喜歡,他指著慶塵說道:“姑娘有男朋友嗎?你看我身邊這小夥子怎麼樣?”
來了來了!
慶塵心說您好歹鋪墊一下吧?
直接開門見山問人家姑娘這種問題,合適嗎?
秧秧笑道:“我覺得挺好啊。”
老人眼睛一亮:“要不要考慮相處一下?”
秧秧點頭:“好啊。”
營地裡突然安靜下來了,剛剛老人與秧秧的聲音都不算小,以至於大半個營地的人都聽到了他們的交談。
真是一個敢開口。
一個敢答應。
然而,不光是共濟會的學生們愣住,連老人都愣住了。
其實他也就是玩心重,想逗逗慶塵。
畢竟慶塵一天到晚都很正經的樣子,管他這個、管他那個,連他想給女同學們講講故事都不行,老人看著慶塵那平靜的表情就覺得沒意思。
但現在有意思了。
人家姑娘竟然答應了!
這下,反而輪到老人猶豫了起來,他問秧秧:“不用再觀察觀察嗎?”
秧秧笑眯眯的看向慶塵:“這不是挺好的嗎,不用觀察了。”
老人總覺得好像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慶塵嘆息,在這位姑娘面前,真是任何偽裝都不可能瞞過對方的感知。
按照秧秧曾經說過的,200米內的一切力場都在對方心裡,別人或許會被他臉上的禁忌物ace-005迷惑,但秧秧絕對不會。
所以,女孩還沒下車,就知道他在這裡了。
不過秧秧玩心也同樣重,她裝作一副完全不認識慶塵的樣子,連胡小牛都沒有相認。
卻聽秧秧看向慶塵說道:“我叫秧秧,今年17歲,你呢?”
慶塵:“我叫慶札德,今年27歲。”
老人在一旁見倆人聊的火熱,立馬說道:“你倆年紀差太多了,有點不合適。”
秧秧笑道:“我覺得挺合適。”
慶塵:“對啊,我也覺得挺合適。”
在場的所有人裡,只有胡小牛是知道真相的。
他已經意識到,慶塵與秧秧,正非常默契的選擇反過來逗老人玩。
老人說道:“我這大孫子啊,無趣的很,也沒有什麼業餘愛好,一點也不浪漫。還有,他在pce治安管理委員會上班,跟你們黑桃可有點不對付啊。姑娘,你可要慎重一點啊,我怕耽誤了你。”
秧秧眼睛一亮說道:“以前黑桃在pce裡就沒人照應,現在不就有了嗎。”
老人又說道:“我這大孫子是聯邦人,肯定不會和你來荒野的,到時候你倆天各一方,沒有絲毫可能。”
秧秧笑著說道:“黑桃讓我過一陣子回城市裡去繼續組織遊行呢,不用他來荒野。”
老人嘆息,這他孃的叫什麼事啊,竟然玩脫了。
他揹著手站起身來,賭氣往自己帳篷走去。
不過老人回到帳篷後很快便反應過來,這倆人不會是早就認識了,合起夥來逗自己玩呢吧?
不然這姑娘怎麼會直奔慶塵過來?
這位叫做秧秧的姑娘,很可能也是一位時間行者,說不定在表世界跟慶塵還很熟!
老人不愧是李氏上一代家主,只是稍微一琢磨便想通了其中的秘密。
此時,老人離開篝火後,共濟會的學生們也不再關注這邊。
“李恪,去給老爺子鋪一下帳篷裡的防潮墊,別讓他著涼了,”慶塵說道。
李恪懂事的離開。
慶塵、秧秧、胡小牛三人坐在篝火邊,火光將四人的面龐都映紅了。
慶塵看向秧秧問道:“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秧秧笑著說道:“我也沒想到,你和共濟會的這些學生是一起的嗎?”
“不是,是剛巧遇見的,”慶塵回答道。
秧秧主動說著自己最近所做的事情:“我這段時間回了海城,在那裡組織了一些大學生、高中生來到荒野,帶著那些在城市裡有些活不下去的時間行者,想辦法在財團忽略的一些地方重建家園,如今我們在南邊荒野上建了一個小鎮,裡面都是時間行者與相對和善的荒野人。”
慶塵笑了笑:“跟我說這個幹嘛。”
秧秧笑著看了胡小牛一眼,然後問慶塵:“他知道嗎?”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