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其他幾個社團去圍剿恆社,現在好了吧,老闆自己慘死,我們也被恆社通緝的東躲西藏。”
有人冷笑:“也就是老闆不在了你才敢這麼說,當初說要圍剿恆社的時候,你還不是最積極的?天天惦記著恆社地盤上的妞!”
張承澤聽著這些話語,忽然絕對有點不對勁,這些資訊,和那些時間行者說的有點不一樣啊。
不是說恆社已經被各大社團圍剿了嗎,怎麼現在看起來,好像是恆社把各大社團都給打崩了似的……
而且,他現在的身份竟然還是在被恆社的人追殺!
這不對啊!
恆社這麼厲害的嗎?
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張承澤,這會兒也有點懵了。
屋子裡,十多個人七嘴八舌的互相埋怨著。
張承澤越聽越不對勁。
這時,最初說話的那位社團成員憤怒道:“恆社欺人太甚,真當他能一手遮天嗎?”
有人哂笑道:“對啊,恆社在18號城市的地下世界,可不就是一手遮天了嗎?其他所有社團加起來,夠他打的嗎?”
“當初慶氏四房不是承諾過老闆,大家圍剿恆社的時候會動用聯邦集團軍嗎,怎麼到最後也沒見到聯邦軍的影子?”
“被人當槍使了唄,”有人說道:“都說李叔同死後,所有財團都想清除恆社,但我可聽黑市那邊的人說過,李叔同可能沒死。”
“放屁,那可是天基武器,從800公里高空打下來,怎麼可能殺不死李叔同?”
“說的好像你很懂天基武器一樣,這話也不是我說的,是有青禾大學物理系教授說,那玩意想打死一個半神,基本不可能。”
“青禾大學的教授應該不會亂說,難怪最後慶氏四房收手了,合著他們是擔心李叔同真的還活著……?”
張承澤聽到這話,內心中一陣無語。
那些時間行者說的情況,竟然和他了解的截然相反……
他在心中不禁埋怨起來,你們掌握的資訊有偏差也就算了,這完全相反就有點離譜了吧。
直到這時,他想起劉德柱的身份背景。
自己要是當初沒有換合作物件,現在是不是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張承澤緩緩閉上眼睛,努力回憶著劉德柱的電話號碼,他當初以防萬一,兩邊電話都記了的。
幾分鐘,直到他確認自己已經準確回憶起劉德柱的號碼,才緩緩的鬆了口氣。
現在只差找一部手機了。
可張承澤環顧四周,竟是一部手機都沒看見,難道里世界的人都不玩手機嗎?
這很反常,就像是所有人的手機都被沒收了一樣。
就在此時,逼仄的房門被人從外面開啟,只見四名荷槍實彈的壯漢面色冷峻的走進屋來,冷漠的在屋中掃視一圈,彷彿在掃視著豬玀。
屋裡所有人面面相覷,有人倉皇起身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蘇行止呢!”
外面,一個留著八字鬍的瘦巴老頭揹著雙手,笑眯眯踱進屋中:“蘇行止已經把你們賣給我了,從今天開始,你們都算是我的私人財產。”
“常平?!蘇行止怎麼敢這麼做!”有人看見這瘦巴巴的老頭便一眼認出,然後怒目相視:“他不是聲稱自己很有信用嗎?!”
“黑市的商人有信用?”瘦巴巴的老頭常平笑了起來:“奧對……蘇行止確實是個例外,很有信用。但你們答應給他的庇護費,給了嗎?這麼多人佔著這個安全屋,也不願意給他錢,他還要冒著被恆社追殺的風險,不把你們賣掉怎麼行,他怎麼回本啊。”
有人喃喃道:“原來蘇行止把我們的手機收走,說防止我們聯絡外界洩露行蹤,原來是早就想好要出賣我們!”
張承澤此時腸子都悔青了,他也不知道常平是誰,只看著其他人的反應,對方明顯不是什麼好東西。
卻見常平佝僂著背,抹了抹自己的小鬍子笑道:“趕緊採集他們血樣去配型,說不定正有買主等著續命呢。一定要在恆社找到他們之前,把他們全給賣出去,不然咱們這單生意可就賠了。”
常平打量他們的目光,彷彿在欣賞一件件商品。
這屋中難聞的汗臭味、腳臭味,也抑制不了對方亢奮的情緒。
而張承澤聽到這話後,已經反應過來:這是要買賣他們的器官!
他還不知道,這常平正是18號城市黑市裡,最大的器官、仿生器官商人,賺的則是最黑心的錢。
張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