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怎麼樣?”
“嗯?”羅萬涯愣了一下:“用準提法賺錢嗎,我覺得可能有不少富人都會願意出一個億、十個億來買吧,可這就像是石油一樣的資源,用完了也就用完了,那些來灌頂的富豪並不會留下來為城市做貢獻,不是長久之計啊。”
慶塵笑了笑:“你以為我是要拿準提法賣錢嗎?當然不是的,這是一個成體系的事情。走,跟我先去見一個人。”
羅萬涯愣住了,這大半夜的竟然還要搞政務?
幾人乘坐車輛來到青禾大學,校長盧隱公筆直的站在校門口。
慶塵下車後意外道:“盧校長不必專程迎接,我年紀小,受不起。”
盧隱公搖搖頭:“我站在這裡迎接你,是因為你們救了一座城市六百萬人,還有青禾大學5411名師生。在這件事情上面,我盧隱公個人尊嚴與榮辱不算什麼,就算是給你跪下都無所謂。”
“哦?”慶塵意外道:“但是盧校長話裡有話。”
盧隱公認真說道:“把話攤開了講,你半夜與我約定見面,看起來非常急迫應該是為了慶氏吧?我知道很多財團覬覦青禾大學的學術與專利,想要據為己有,我也知道你救了我們,但青禾大學的知識是寶藏,它屬於全聯邦公民,我不能讓某個財團據為己有。”
盧隱公繼續說道:“而且,青禾大學的招生是不會給財團特權的,一千年前是這樣,一千年後還是這樣,它作為千年名校,不會為某個財團的子弟敞開大門,也不會讓那些紈絝子弟來鍍金。所有人都必須公平公正的參與考試,我不能給你們特招名額。”
這都是各個財團在過去提出的條件,但青禾從來沒有接受過。
這位盧校長八成是以為,慶塵半夜過來是為了慶氏的利益。
慶塵樂了:“那盧校長能給什麼?”
“我能做主轉讓60個專利,這是對你們的感謝,”盧隱公認真說道:“別的沒法給。”
慶塵搖搖頭:“這些我都不要,不要專利、不要特招名額。”
這次輪到盧隱公意外了:“那你們要什麼?別希望我像那些政客一樣為你們站臺。”
盧隱公在青禾大學當了30年的校長,在聯邦內名望非常高,高的離譜。
慶塵笑著說道:“我的條件只有兩個,第一個是希望青禾大學今年招生,可以為本地10號城市戶籍學生,降低20分錄取門檻。”
“什麼?”盧隱公這次真的意外了。
慶塵提出的這個條件,跟慶氏一點關係都沒有,那些財團紈絝子弟來考試的話,別說降20分了,就算降200分,他們也考不上。
“今天白天的時候,我看到盧校長一直在帶著學生幫忙搬運物資,還幫助西三區的難民重建家園,”慶塵認真說道:“看著一切,我相信盧校長是有公心的。如今10號城市百廢待興,我希望可以吸引更多人來到這裡,重建家園,也希望改變一些事情。”
盧隱公疑惑道:“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希望青禾大學可以擴招20,”慶塵鄭重說道:“上大學太難了,考大學也太難了,我目睹過很多考生因為考不上大學,最終去了工廠蹉跎一生。我不是說當工人就不好,而是那些人裡明明有非常努力、非常聰明的學生,只是這獨木橋太窄了,他們走不過去。”
與表世界的盲目擴招不同,裡世界走了一條更極端的路,現在,慶塵只是希望彼此中和一下,讓青禾大學能夠教育出更多的人才。
如今聯邦七所大學,除了火種軍校、青禾大學相對獨立一點之外,其餘五座大學都是為各個財團服務的,幾乎一畢業就進入各個財團工作了。
慶塵現在的策略,就是想辦法將青禾大學,變成10號城市的大學,為10號城市提供人才。
慶塵說道:“而且我不是讓青禾盲目擴招,我希望青禾可以建立師範類學院,幫我培養出一批優秀的基礎學科老師來。”
“等等,你要這麼多老師幹嘛?”盧隱公更不解了。
慶塵認真說道:“我昨天稽核了一下10號城市30年來賬目,非常混亂,幾乎所有市長背後都有一個龐大的灰色產業鏈條,財政收入幾乎有40不知所蹤,還有20用於城市內各種浮誇的公務開銷、接待費用。我決定把這些收入找補出來,然後給中小學提供九年義務教育。這樣一個義務教育的產業,需要優秀的老師填充進來。”
慶塵確實沒有什麼治理城市的經驗,但他有表世界前人總結出來的道路與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