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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8、沒事,有我呢

還不知道從哪裡去搞呢。”

秧秧忽然說道:“我也很累。”

慶塵沉默了。

秧秧趴在慶塵背上繼續說道:“其實我是一歲時就覺醒了的,厲害吧。全家人都把我看做是未來的希望,剛剛4歲,他們就把千辛萬苦的把我送去了火塘,希望可以為他們光宗耀祖。每次回家的時候,他們都不把我當做家人了,而是像神祗一樣供奉著,還會跟聚居地的其他村民說,我是個天生的大人物。然後村民們還拎著他們最寶貴的東西,例如野豬後腿之類的,過來拜託我保佑,或者是幫他們解決問題。”

秧秧繼續醉醺醺的說道:“我每次回家都很倉促,然後還沒跟父母說點什麼,就又得離開了,黑桃也需要我。我不敢跟他們撒嬌,因為那會讓他們惶恐……你可能很難理解荒野人的思維,對於普通的荒野人來說,火塘和黑桃成員就是神了,不再是家人。”

“力場覺醒者的身份,就像是我的一個詛咒,把我和家人撕裂開來,讓我成為了一個高高在上的人物。後來,顏六元來了,他讓問我是否願意去表世界,我當時很想離開那裡,甩開別人用‘力場覺醒者’看我的目光。他當時答應我說不會太久,最多三年,於是我就答應了。”

“來到表世界以後,我的一部分記憶也被他封印了,”秧秧說道:“那段時間過的很輕鬆,我出海漂流,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沒了責任。”

“穿越後,我的記憶逐漸恢復,然後迴歸了黑桃。隨之而來的便是各種任務,各種責任。然後我得知……就在我前往表世界的三年裡,聯邦集團軍的一次清剿行動中,我曾經出生的聚居地被搗毀了,我父母都被陳氏部隊帶去008號禁忌之地探路,死了。先前有時間行者猜測我是陳氏財團的,甚至有裡世界的人也這樣猜測,但並非如此,我跟陳氏有大仇,或者說我跟所有財團都有大仇。”

秧秧輕描淡寫的說著:“我在想,如果我沒有成為內測玩家,他們就不會有事了。如果我沒有覺醒力場能力,那我還可以多陪他們十幾年……”

慶塵忽然明白秧秧為何要致力於推翻財團統治了,原來仇恨才是她的動力。

他也失去過親人,所以他知道仇恨是一種什麼感覺。

他揹著秧秧穿過船艙長長的走廊,直到盡頭。

秧秧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顏神……嗯,火塘和黑桃是這麼稱呼他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封印我記憶的,到現在記憶都還沒完全恢復,如果有機會再見到他,真希望他能再封印一下我的記憶。”

慶塵忽然說道:“是禁忌物ace-046,遲鈍的剪刀,這件禁忌物在他手裡。”

聯邦有兩把著名的剪刀,一個是ace-026剪影,一個是ace-046遲鈍的剪刀,前者用於戰鬥,慶塵打算把他贈予陳灼蕖,這位女卷王能力超凡,只控制自己有點可惜了,再給她一個剪影才能發揮她最大的潛力。

後者,可以用於剪斷記憶,只需要輕輕減下一縷頭髮,就能夠讓目標忘記很多事情。

這是神明的利器,以至於如今的聯邦已經很少有人記得顏六元這個人物了。

慶塵說道:“如果下次有機會見他,我會問問他能不能幫幫你……”

“不用了,”秧秧的腦袋在慶塵背上拱來拱去,把眼淚都擦乾了:“都過去了,我還有很多事情得做,不能丟失記憶。對不起啊,一開始接近你別有用心了,我知道你能感覺到,但我要報仇。”

慶塵忽然意識到,這位小姑娘其實和他是一樣的,大家都早早的揹負了彼此不該承受的責任,一路被人需要著。

從穿越開始,秧秧就在不停的組織各種遊行,還要負責搭起黑桃和騎士之間的橋樑。

認識自己後,又成了自己的護道者。

去島國救下小真紀和自己,去巴倫支海上給自己當護道者。

對方哪怕跟自己一起旅行時,也得肩負起護道者的責任,被自己需要著。

可這位看起來堅強的姑娘,心裡也有柔軟的地方,也會像一個小女孩一樣想念父母,也需要有人來保護。

慶塵在走廊裡忽然停了下來:“你想把錢贏回來是嗎?”

“嗯?”秧秧疑惑。

慶塵忽然轉身,大步流星的揹著她朝賭場走去。

“你不是怕人多眼雜嗎?”秧秧疑惑。

“不怕了,”慶塵說道:“今天你想做什麼我都陪你,你想贏錢我陪你,你想跳舞我也去陪你,雖然不會跳,但我不怕出醜。德州撲克我不會,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