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多慮了。
“說,誰丟的,舉報出來就免你一個星期的勞動,”神代士兵說道。
慶氏情報人員笑道:“報告長官,我舉報我自己,就是我丟的!”
說完,囚犯蹲在地上抱頭:“你們可以打我了。”
慶塵愣住了,囚犯們愣住了,神代士兵們也愣住了。
從未有人想到,舉報者會是這樣的回答。
那使用了數十年的方法,第一次不管用了。
神代士兵們衝上前去,鞭子如疾風驟雨落下,細皮條編出來的鞭子,每抽一下,就會在囚犯身上打出深深的血痕。
直至將他身上的化纖冬衣都給抽爛。
慶塵默默的看著,沒有怒吼,也沒有自責。
他知道這一切為何而發生,也知道自己現在做什麼都沒用。
慶塵彎下腰,一邊咀嚼著蛋白棒,一邊撿起石頭繼續壘砌剛剛被推倒的石牆。
以前在18號城市的時候,他嘗過一次蛋白棒,味同嚼蠟。
而這一次的蛋白棒比上次還劣質,香味卻格外醇厚。
神代士兵們指著慶塵,對囚犯們冷笑道:“看見沒,你們在捱打,他卻在吃東西!你抬起頭看看,他有同情你嗎?他有自責嗎!?”
可話音剛落,人群中再次有人丟出一根蛋白棒,飛進了豬圈裡。
“報告長官,你們可以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