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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最好的戰場

捕蟹船上的水手收入差別很大,好的捕蟹船上,水手一年分到8萬多歐。

差的捕蟹船上,一年分到五萬多歐,而張儉去年的船上,水手們只分到2萬多歐,真的就是一個底薪。

這時候慶塵對張儉認真說道:“你說自己的冒險夢時很讓人動容,但我大概也明白你為什麼老是找不到蟹場了。”

“對於你來說,來到巴倫支海是一場自由與冒險的旅程,但你應該多想想自己的船員,大家帶著命來到這裡,還要承擔起家庭的責任,”慶塵繼續說道:“你可以從來都不忘記自己的初心,不接受資本,你可以繼續冒險,但是捕蟹船就是要捕蟹的,不然你也只是個失敗的冒險家。所以多做做功課,研究一下哪裡可能會出現帝王蟹。在我看來帝王蟹並不是很難找,它們有自己活動的規律。”

張儉愣了半晌。

老約翰也愣了半晌。

張儉是被人教訓一頓後,心裡稍微有點不服氣,但是不服氣之後又是發自內心的反省。

畢竟他父親還在的時候,雖然也一直在說自由與冒險精神,但是總能帶著船員們滿載而歸。

老約翰愣了半晌,是因為他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少年少女一邊說話一邊卸蟹籠,剛剛老約翰都忘了用吊機,結果這倆人舉著六百八十磅的蟹籠跟特麼玩一樣。

可能這少年和少女說話的時候都忘了,蟹籠上甲板之後挪走,是需要用吊機的吧?!

某一刻,老約翰覺得慶塵才更適合做這個北極號的船長啊,要是跟著這樣的船長,恐怕船上一條人命都不會出,而且每年都能滿載而歸。

每年工作7天,然後剩下的三百多天都可以自由自在的享受生活了。

一旁負責用卡尺量蟹的尼德普,感覺自己在捕蟹船上從來沒有如此輕鬆過……

下蟹籠不容易,收蟹籠更難。

北極號將船上的燈光全部開啟,從夜裡九點鐘一直忙到了清晨。

老約翰都困的有點想合上眼睛了,而慶塵和秧秧卻依然活力無限的幹著活。

而阿爾卑斯號、虎鯨號、長尾號,就在不遠處見證了一個黃金蟹場的蟹量。

秧秧一邊拆著蟹籠,一邊看向慶塵低聲問道:“你剛剛飛撲克直接展示了自己作為時間行者的力量,來的時候又沒有專門隱藏行跡,這次捕蟹船紛紛回到港口的時候,怕是要有很多人都知道你漂泊在巴倫支海域上了。”

慶塵笑著點點頭。

“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有引神代、鹿島過來的打算?”秧秧好奇道。

“還有比這裡更合適的戰場嗎?”慶塵笑著反問:“大海一望無際,海水冰冷無比,我萬一掉落海中可以用面板呼吸,他們卻不行。在這裡,他們如果真的沒有意識到危險追過來,那神秘的巴倫支海就會讓他們明白,什麼叫無路可逃。”

秧秧歪著腦袋:“你能在水下待多久?”

慶塵想了想說道:“半個小時。”

秧秧撇撇嘴:“騙人,我都專門來這裡幫你渡劫了,你還騙我。你還是不是人?”

慶塵有點尷尬,當初他剛剛擁有騎士真氣新能力水下呼吸後,只能堅持20分鐘。

然而他現在騎士真氣幾乎灌注全身,在水下堅持三個小時都行。

只不過,他為什麼能水下呼吸、呼吸多久,還是有點不想告訴所有人,畢竟這是保命的能力……

秧秧笑道:“算了不怪你了,我也有秘密,扯平了!”

慶塵望向海面,這裡船隻之間的距離,動輒幾海里以上,彼此看對方都是一個小黑點。

時間行者裡的高手如果在陸地上,能跑的比船還快,但在這裡就只能老老實實的等著。

狙擊槍在這裡,似乎作用極大。

早晨9點,北極號收起了錨,迎著朝陽,向海天相接的方向駛去,滿載著貨倉。

一天後,北極號回到阿姆斯特丹港口過秤時,甚至在港口引起了小小的轟動。

但是,北極號並未在港口過多停留,就像是趕時間似的,僅僅重新加了一些燃油,便再次啟航出海。

兩天之後,阿爾卑斯號回到了港口。

克雷格等過秤之後便來到胡桃酒吧,喝酒解悶。

此時,港口已經全都是關於北極號的傳說滿天飛著,克雷格越聽越想腦溢血。

胡桃酒吧里正有人吹著北極號的時候,克雷格大聲反駁道:“北極號能找到黃金蟹場可不是張儉的功勞,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