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準保殺的那個黃巾軍片甲不留云云。
這時,正趕上杜大目、雷公來議事廳看看曹智有什麼吩咐的,他們倆現在還沒被曹智安排正式的官職,又是受降的將領,所以自感低人一等,一大早趕來列會,也是想看看曹智怎麼安排他們。
但曹智不在,禰衡接待的他們,禰衡知道這些人曹智說過要善待,在趕走胡說八道的許褚後,禰衡很客氣的和杜大目、雷公敘話,並徵詢著兩人諸多黑山軍、黃巾軍的事,和商議著對兩軍士兵的諸多安排事宜,絕沒有讓他們感覺一點低人一等的感覺。
魯肅也是一大早就想來告辭,從昨天曹智把魯肅奉為上賓後,衣服行頭早已更換過,現在可說衣冠楚楚,說話行事更顯大戶人家的風範。
但禰衡一見他就有氣,丟下一句“主公還未起身”就愛理不理魯肅。杜濩趕緊接著禰衡的話,謊稱曹主公今早身體抱恙,現正在內宅修養,過會兒就出來見先生,還聲稱曹智要他一定要等他,說著就陪魯肅去他所住的獨院品茶、閒聊。
下午時,曹智終於在千呼萬喚中始出來。曹智醒來一看時間也嚇一大跳,怎麼睡這麼晚。還責怪幾句何靜湘怎麼自己起來了,也不叫醒他。
何靜湘嗔怒的回敬曹智,昨晚為什麼那麼“用功”,說著說著還不忘問曹智,她為什麼張口就能說出“御醫”等她毫無印象的詞彙。
曹智跟她解釋,那是她以前在洛陽就有的意識在起作用。曹智告訴何靜湘有次她生病,久治不愈,後來他父親曹嵩就請了宮中御醫為她過府診治,才轉好。何靜湘昨晚張口就來的孕期知識,可能就是從那位御醫口中探聽來的。說完曹智生怕言多必失,趁何靜湘將信將疑之際,趕忙閃出了何靜湘的房間。
曹智一路揉著發酸的腰眼,提醒著自己縱慾傷身的古訓。來到議事廳一看禰衡他們都在,就趕緊先向他們解釋一番。
還正巧,曹智用的說辭竟和杜濩對魯肅用的託詞一樣,都說昨晚偶感風寒,以至身體抱恙,才來晚的。引得禰衡等人一陣竊笑,曹智不知這個託詞今天已有人為他用過,正奇怪這個說法有什麼不好時,李儒提前把魯肅的母親和家人接到了。
曹智很是欣喜,趕緊派人去接,並把魯肅的母親、妻子送往後宅,交由任紅昌、何靜湘照顧。
隨後,就派人傳話,把魯肅請過來。魯肅由杜濩陪著重新來到議事廳時,曹智正聽著禰衡、王平等人對軍政要事的彙報。
曹智一見魯肅來了立時春風滿面地起身迎接,“魯先生,不好意思,讓你久候,久候……”
曹智話沒說完,魯肅已不耐煩再聽了,他也算講禮數,等到現在就為和曹智話別。
魯肅一拱手,異常客氣的打斷曹智的客套,道:“曹太守,多謝太守盛情留宿魯肅一夜,多有打擾了,既然誤會已經澄清,魯肅家有老母還需侍奉,就此告辭了。”
曹智左右一看自己身旁的一眾屬下,哈哈大笑著,握住了魯肅厚實的手掌,道:“魯先生怎能把你的母親說成老母呢?我看令堂還年紀還不大嗎?頂多五十幾歲吧?保養的很好,一點都看不出老態……”
魯肅聞言不由得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在蠶寶寶眉毛激烈地跳動下,一甩曹智友善的手掌,臉色也變得猙獰起來,手指曹智顫聲道:“曹智,你,你對我母親做了什麼?”
廳內一眾人聽得魯肅這麼問,不由都笑了,“曹智會對你魯肅的母親做什麼?”魯肅也自覺言語不妥當,又被禰衡等人嘲笑,更加盛怒,眼看著就要和曹智翻臉。曹智身邊的武將不由摸上了各自的劍柄,以防他對曹智突然發難。
曹智倒是很滿意魯肅的反應,這說明他這步棋下對了。曹智依舊笑容滿面道:“魯先生不必著急,令堂很好,包括尊夫人都很好,現正由我的兩位夫人陪同在後宅休息,魯先生要不要先去看望一下?”
魯肅聽罷,抖了抖應暴怒而抬高了一寸左右的蠶寶寶眉毛,激動的表情緩了緩,隨即重哼了兩聲,轉身在沒人陪同的情況下,急急地朝後宅闖去。
曹智一見,馬上又叫杜濩跟上,並喚過管家一同去引路。
魯肅一走,禰衡就憤憤不平的開口道:“哼,這個魯胖子真不識好歹,主公如此看得起他,要留用他在丹陽,此人卻三番五次推託,要是再不依從,我看就殺了他全家,以儆效尤。”
禰衡的話立時引來杜大目、雷公等的附和。雷公、杜大目現在還不屬於曹智領導團隊的核心,所以對昨日曹智盛情挽留魯肅的事情並不知曉原因。今日一看魯肅態度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