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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部分

一座真正的皇宮真要建完,沒有三五年更本不可能,要想建成曠古絕今的宏偉宮殿,更是沒有十幾,幾十年的功夫是建不好的。

此時的許都皇宮也算是初具雛形,獻帝搬入後,整個國家行政機關也相應的遷入皇宮辦公。

但在此時由於曹智率大軍長時間在外征戰,許都雖說還是以曹智嫡系班底的文武官員,把持朝政和拱衛京師,但這還是讓許多人看到扳倒曹智的希望。

這些在落難時受了曹智救護的朝廷命官,平日裡對曹智畢恭畢敬的,但安生日子沒過幾天,就又好了傷疤忘了痛,開始看不慣和妒忌曹智高高在上的地位,及大權在握了。暗地裡時不時非議一番曹智和他屬下的飛揚跋扈,和捕風捉影的說曹智已有謀逆之心,國家再次落入了一個狼子野心的權臣之手等等。

這種暗地裡的非議,由於曹智的長期在外,正在有心人的牽頭下,迅速增長,併為之利用。

董承自從被曹智半綁半推的押入了許都後,他就開始深居簡出,非常低調起來。平日裡更是沉默寡言,常以謙虛恭敬待人,只是情感很少表露於外。他這時給曹智監視的人一種從此沉寂的假象,就是為了能夠更好的爆發。

別看他深居簡出,但對外面的聯絡不斷,甚至身處內宮的董貴人也能經常收到董承的指示,讓他慢慢從探聽獻帝劉協口風,到現在經常吹枕邊風,已是在肆無忌憚的暗流湧動了。

而曹智留守許都的人,因為把精力都用在配合曹智征伐袁術戰役上,對身邊這些已成廢物的勢力,注意力有所放鬆,才會被他們有機可趁。

許都曹家收到曹嵩逝世的訊息,立時一陣忙亂的重要人物全體出動,趕赴宛陵奔喪。

曹嵩作為曹智的父親,他的死此時不能再單純的理解成一個普通老人的過逝。許多許都官員要麼親自前往弔唁,要麼託人送去問候。

荀彧作為政治上曹智代言人,肯定是脫不開身去宛陵弔唁的,他必須坐鎮許都。也就在這段時日荀彧意外的察覺到了蛛絲馬跡,他聞到了一些拉幫結派的味道。

首先是在朝堂上,一次議郎趙彥在朝會上向獻帝進言,說國家欲想中興,必須謹記董卓擅政的教訓,不能過分賦予某人太大的權利。朝中大事應先有“臺省”議論,“三公”會商,最後有皇上裁決,不應由某人獨斷專行。又說,故太尉楊彪,乃忠直勳臣,誰不敬仰?不想無端的繫於囹圄,幾乎丟了性命,至今仍罷官在家。眾人雖感不平,卻因畏懼某人威勢,只好緘口莫言罷了!今日臣彥實在是骨鯁在喉不吐不快,面對聖上直抒胸臆,乞聖上快快“起復”楊公……

而此時獻帝劉協也是嚇了一大跳,他沒想到這個趙彥今日這麼大膽,敢在朝堂上如此明目張膽的含沙射影曹智霸權、擅政。他本想當場叱喝趙彥,但一想起昨晚董貴人說朝中有好些忠貞之士早已看不慣曹智的所作所為,想來著趙彥便是那些忠貞之士總額一員吧!

獻帝自從人生中幾逢變故後,對於只要是自稱忠臣的人,就特別珍惜,所以那天他也沒斥責趙彥,而是故意扭過了臉,做不聽狀,還暗暗地朝著趙彥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這些人,這些事的抬頭,便引起了荀彧開始注意這方面的事,這方面的人,很快就掌握了一些情況。荀彧怕曹智這一服喪,就要好長時間不能迴轉京師,掌握軍隊或是地方實權的曹氏族人此時又大部分告假,去宛陵奔喪了,荀彧恐許都被這些人鬧出點亂子,所以把掌握的情況及時通報了遠在宛陵的曹智。

曹智雖說異世的老夫去世,也很悲痛,但畢竟曹嵩是壽終就寢,所以一邊辦著喪事的曹智,一邊也關注著豫州、徐州、幽州的戰事變化,和一些值得關注大豪的反應,並正準備徹底清剿袁術和他的殘存勢力。

就在這時曹智收到了董昭的密信,說是有傳言說曹智帶兵進駐梁國時,密令軍士挖掘了梁孝王的陵墓!

梁孝王是景帝之胞弟,受封梁國,死後便葬於梁地。前些時日曹智帶兵增援劉備,確曾駐軍梁地,軍營也曾設在梁孝王陵墓附近。但要說軍馬啃壞陵墓旁的的幾棵樹是有的,可盜墓取寶的事,純屬造謠汙衊。

董昭說先下在司隸地區,在京城內外把這事說的有板有眼,什麼曹司馬挖掘梁孝王陵,開棺剖屍為的就是拿出陵墓裡的財寶以充軍餉。而當時無數忠臣暗自垂淚,而曹智立於陵墓旁,談笑自若等等。

郭嘉在曹智轉手看到這份密報後,憤然而起,面紅耳赤的道:“這真是無中生有,我前前後後一直在主公軍中,從未聽聞主公帳下兵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