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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部分

走動了好半響才娓娓道來:“人在輕易取得的勝利面前,極易激動,易激動,就容易被勝利衝昏頭腦,將軍得荊州太容易了一些,正好處於此階段。”諸葛亮的第一點說完,就看向了站在主位下的曹智。如果曹智生氣、暴怒,都是在諸葛亮意料中的,諸葛亮會對這個目前漢帝國勢力最大的明主失望的同時,也就沒有必要接下去說了。同時等待他的命運不是被下大獄,或是直接被殺。

諸葛亮這半真半假的第一步雖說冒險,但諸葛亮認為值得一試,負責苟且在這種沒有涵養,聽不進忠言人帳下,也沒多大意思。

諸葛亮的賭博之術,使曹智暫時處在愣神當中,曹智在前世看到過評述諸葛亮其實在軍事才能上一般的文章。認為他主要的本事是在政治上和大方向的把握上。此時諸葛亮的確沒像徐庶概括性的對曹智現階段從政治到軍事的全面分析與見解,他說得很小,就是一個心裡。而這個心裡或是心態,如果曹操在世的話就是一個真實的寫照。

曹智心底暗呼著:“這個人要不是和他一樣是個穿越者的話,就是真有前算五百年,後算五百年之能了!”

“先生請繼續!”回過神來的曹智,表情和言詞很是簡單,令人捉摸不透。

“據亮所知,曹將軍曾經有多次剿滅孫策的良機,但都沒有乘勝、乘勢把孫策徹底擊潰、擊敗,錯過了很多戰機,這起碼說明將軍是個有時猶豫不決之人!”諸葛亮由於看不清曹智的態度,所以繼續拿曹智人性的軟肋,激著曹智,進一步觀察他的反應。

但期望中的憤怒、激動沒有出現,曹智被諸葛亮一再損毀形象,卻是越來越興奮的樣子。

“先生說的很對,智從初識孫策到現在,的確有多次機會制其於死地,但卻一再猶豫不決,還異想天開的欲圖利用其為我達成一些目的,但最終養虎為患,未能為己所用,反受其啄。智的屬下愛護智,而從來不需要智面對此點,今日能由先生一言之處要害,智甚是感激!”曹智說罷向著諸葛亮的站立之處做了一躬,態度誠懇之極,一點沒有虛情假意的味道。倒是讓一旁一直旁聽的郭嘉也是驚奇萬分,因為之前曹智就真自我批評似的,對他說過這番後悔之言。

“先生繼續往下講!”

曹智的盛情這回讓諸葛亮也有點無所適從了,“這個人要麼是個受虐狂,要麼是個真明主,哎,看來自己不認命也不行了!”其實諸葛亮遠沒有到達到“前算五百年,後算五百年”的才能,安邦定國之說他也沒這麼大信心。但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還是有天才的,諸葛亮聰明、敏銳、善於分析、善於把握,這些都是諸葛亮與生俱來的秉性。不需要後天的歷練,他照樣能展現出驚世駭俗的才華。

說實話此時的諸葛亮比徐庶的準備並不的見得多多少,但就是這份天賜的秉性和天賦,讓他能看到一些徐庶看不到的東西。

雖說也是硬著頭皮上,但就是諸葛亮比徐庶更吸引眼球。也造成了重拾心情的諸葛亮,不得不往下道:“將軍的軍馬雖說在荊州並未遭受大戰,但大軍從北方而來,再沒有打仗,也是在長途跋涉的疲憊不堪中度過的,現已入秋,奪回江東數郡,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戰事一但拖入冬季,天氣盛寒,馬無藁草,疾病就會難以控制。楚越之地,不比中原,氣候溼潤,極易在這種秋冬交替之際埋下病因。再則將軍士卒捨棄騎兵的優勢,卻要在荊州、豫章之地與孫策開戰水戰,定會有不習之處。”

諸葛亮一口氣又說出一條潛在的禍患外,還指出了不利曹軍作戰的一條揚短避長之處。這點很重要,這點在現在的曹軍上下中,都認為這不是問題,甚至跟著曹智坐過一回百米大船後的郭嘉也有這樣的認為。

他們都覺得曹軍現在有了荊州這種超大戰艦,行使在江面上都能四平八穩,就算他們的騎兵,北方士兵上了船也不會有什麼不適應。

但曹智卻軍事會議上多次與自己的屬下唱起了反調,認為最終成為他們主力大軍的最大隱患,就將出在這。但曹智的論調遭到帳下將領和謀士的諸多懷疑,他們認為就算他們十萬主力大軍不習水性,但他們在這段時間已經在進行大規模的練兵了,情況非常的好,怎麼會成了最大隱患呢?

曹智告訴他們,訓練是訓練,真正到了大戰時,氣候、風浪等出現一點不為他們熟悉的情況,他們的主力部隊就會產生慌亂,到時情況可能會比你們想象的要糟。一支成熟的水軍,不是透過這麼一兩個月,就練成了的。

最終曹智的擔憂並沒有得到屬下的認同,大家表面上沒說什麼,私底下都有了輕敵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