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老子至少白上了十幾個大姑娘、小媳婦,你小子也不用哭喪臉。你婆娘沒了不正好,那囚牢裡有幾個白白淨淨的娘們。明日我和頭給你說說,給你弄一個洩瀉火,你就知道我黃皮子的好了。想那老高家的小娘平日裡正眼都不看我一眼,這次老子尋個由頭,要告他老爹有罪、要帶西陸的爺爺去抄她的家,結果當天夜裡她就乖乖的上了我的床,那個面板都能掐出水來,老子是沒留情,給她弄的……哈哈,什麼叫好日子,這就是好日子……”黃皮子得意洋洋的吹噓著。
“是麼?看來我有必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好’日子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在兩人耳邊想起。
下一刻,沒等那黃皮子說話,脖子後一陣劇痛,身子就軟了下去,接著就被人拖拽進了附近的樹林裡。
“這傢伙給我留著!”樹林內,幾個黑衣黑甲,臉上用黑色油彩塗抹成鬼臉一般的漢兵異口同聲道。
“荊頭已經瞧中他了,沒你們的份!”那抓人的漢兵不屑道。
幾個漢兵看向那暈倒的黃皮子監工的眼光頓時變得有了幾分同情:“安心的去吧,誰讓你小子壞事做盡了呢。”
“都磨蹭個屁,馬上給我把所有屋子內的人都控制住,有棘手的當場斬殺!若跑了一個,拿你們的人頭來頂!”一個漢兵大隊長怒道。
“喏!”樹林內的漢兵在前邊觸動的偵騎發出“一切順利”的訊號後,如暗夜中的鬼神一般撲向了場地四周的屋子。
很快。空氣中傳來一陣細微的悶聲吼叫,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道從屋子的門窗中傳出。
“你們幾個,說,囚牢那邊有多少西寇!”等黃皮子等人被人用馬尿潑醒的時候,面前一個滿臉油墨,只露出兩個白生生眼睛的漢子輕喝道。
“爺爺饒命,饒命啊。”那黃皮子眼珠連轉,哀求道,而那個林姓喉頭咕嚕一聲,竟然再次嚇昏過去。
“饒命?誰人都可饒,惟你不能饒!”那人怒道。
“左近都是一死。那老子什麼都不會說!”見難逃一死,黃皮子到升起幾分潑皮氣勢來。
“呵呵,死也有很多種!你們幾個睜大眼睛看看,我叫你們看看這忘記自己祖宗,欺壓自己同胞的傢伙是怎麼死的!”那人聞言不怒反笑,手中變戲法一樣出現一柄鋒利的匕首。
“把他綁柱子上,打爛他的狗嘴!”那人長身而起,拿著小刀走近黃皮子,比量幾下,猛然一刀劃下。
一刻鐘後,一干被驅趕到一起的監工,眼睜睜的看著在這一刻內,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場活剮,那個自命會審時度勢,一副賤奴模樣的黃皮子,身上已經再無一塊完整的面板,暴露在火油燈下的血管和血淋淋的肌肉,為防止其咬舌自盡而將其弄得下頜脫臼,更讓其狗眼圓睜的面目顯得有些猙獰,而那口水、鼻涕、眼淚、屎尿橫流的悽慘模樣,立刻讓這些監工跪倒在地,有一說一。
而他們,跟本沒有勇氣自殺,如果有勇氣自殺,他們也不會去當漢奸的。
但是,就如那漢兵將領所言的,就算是死,也有不同,如黃皮子這樣生不如死,還不如什麼都說出來,只求眼前的漢兵爺爺能給個痛快。
誰讓,你們助紂為虐,殘害同胞了。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天地有私,那麼荊展不介意做一把殘忍如斯、斬奸鋤惡的刀子。
在摸清了囚牢內和城內的西方聯軍底細後,片刻,離這裡更遠一些的囚牢處傳來陣陣喧譁之音。這聲音卻是漢兵特意放出來的,為就是是吸引那胡家鎮內的西方聯軍上鉤。
而胡家鎮內的哨兵在聽到聲音的第一時間就敲響了警鐘,接著鎮內的西方聯軍士兵就在軍官的吆喝下紛紛爬起,聚集在鎮內的空地上,有些惶恐的看著眼前的黑夜。
負責胡家鎮的西方聯軍千夫長統領,福爾斯王國勳爵修格。德。巴託滿臉怒意的在城中大吼著。
這個體重超過了二百斤的胖子是這一次跟隨教宗親征後,爆發起來的福爾斯親教廷派代表人物,他本來不過是某個鄉下的土財主,卻因為投靠了當地的主教,組織了一批當地的流氓地痞、欺騙了一批佃農,組織了一個所謂的護教聖徒團,又跟隨那主教來到帝國。
因為這個關係,竟然被倫勃朗大主教賞識,不但混上了勳爵身份,還花大價錢從教廷王子朱里奧哪裡買來個貴族的姓氏“德”。最後又依靠上下賄賂,還當上了掌控數千兵力的實權千夫長統領,指揮著胡家鎮的這三千精兵。
巴託卻不知道,今夜即將是他“人生”一個新的轉折。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