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如山兄弟兩人一直在帝國北部龍江行省統帥帝國黑龍騎。
今日來的卻是燕國侯張家的家主張楓,老爺子一是代替孫女張琳賠罪,二卻也是和趙輝城商量一些事情。
這些官員一看英國侯和燕國侯兩家表現的如此刻意的親近,哪裡還不明白燕國侯的選擇,雖然往日裡燕國侯就與英國侯走的近,但這種擺立場站隊伍的時候,還如此明顯,就很說明問題了。
幾個家族的掌權者哪一個不是人精,頓時對當事的雷東風更熱情幾分,恨不得立刻表白自己其實就是追隨英國侯的人,前日的事情都是誤會。
而同時,對引發這件事情的鎮北侯張光遠則更冷落起來,一場酒宴下來,竟然沒人主動對他敬酒。
張光遠這酒喝的自是沒滋沒味,以往就算自己有什麼做的不到位的地方,但這些官員也多少給自己幾分薄面,現在竟然對自己熟視無睹,張光遠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一般。如此自斟自飲了近一個時辰,才藉口家中有事,鬱悶而去。
帝國紀元999年5月5日,帝國帝都江山東城區元首府。
“這麼說,張光遠吃了個啞巴虧?他能咽的下這口氣麼?”一個面色如玉,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問身邊的青年男子道。
這兩人卻正是帝國元首程驀和他的高階幕僚諸葛庭。
“嗯,據說回去後連摔了十幾個碗碟,現在帝都傳聞他是‘砸碗侯爺’,即便他不想咽,但眼下燕國侯和英國侯明顯是一路的,他鎮北侯就算反了天也不敢明著做什麼,至於暗地裡的自然不需我們操心。”諸葛庭聞言,輕笑道。
“囂張一時終有報!這傢伙平日裡和太史錚走的最近,對我一向張狂無禮,著實可惡。”程驀卻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