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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部分

擺脫過去的苦日子,但哪想到端木成迫於直系的幾家的壓力,只給了他一點銀錢的賞賜,卻不給他求學甚至加入端木家軍隊的機會。

而那之後,很多直系子弟更因為他表現的太過優異,怕他成為年輕一代的代表,取代長房的地位,所以處處對他打壓,欺辱。

也正是從那時候起,端木拓真的如一隻孤狼,把自己的真心隱藏了起來,默默的忍受著一切。

直到十九歲,因為再次立功,端木成從家族大局考慮,送他進了川中陸軍講武堂。

一入講武堂,端木拓再不隱藏自己的實力,連年考核都是當年第一,一直到蒙戰出現,

而也正是在這耀眼的光環下,端木成終於起了惜才之心,端木拓講武堂畢業,就將他要到了玄武軍團,任命他當了一個實權的藤甲騎兵營營長,更讓張光北傳授給他破風刀法。

端木拓很珍惜這些機會,但他並不感激端木成,他始終記得十七歲那年,端木成是如何粉碎他希望的。

而他更深知端木成始終只拿他當外房子弟,而在那些直系的大爺眼裡,他就是端木家的一條忠狗。

雖然表面上他已經不再激烈,甚至有些甘於平凡,在騎兵營長的位置上一坐就是三年,但潛藏在他內心的那道傷痕卻始終存在,他默默舔舐著傷口,讓這疼痛刺激著自己,時刻提醒他,一定要亮出自己的利爪了獠牙,證明自己的價值。

如今,在雷東風手下,端木拓獲得前所未有的被尊重,也成為一師之長;如今,在這戰場之上,端木拓手執長刀,刀刀破風而出,死亡很近,理想一樣並不遙遠。

金山府上,雷東風來不及為端木拓的犧牲舉動而感慨太多時間,現在西方聯軍軍心以亂,趁這個機會,雷東風帶人迅速鞏固起城牆上的城防,城內的軍民迅速用沙袋、木頭、石塊等將城牆和城門的破損填補上。

尤其是城門那二十餘米的甬道內,被各種物件填的滿滿登登,最後甚至還倒上了近百袋帝國特產的水泥。

就算一會西方聯軍回過味來,想要打破這個長度二十餘米厚的“城門”,也要重新花費一定的時間了。

而城牆上,則被運送上各種石塊、滾木,這些東西根本就是城內四民自發的將房屋拆卸後得到的。

這些房屋他們居住了上百年,有些甚至是這些百姓唯一的財產,但為了打敗敵人,他們自己動手把家園拆成了廢墟。

自己動手拆成廢墟沒有什麼,至少還會有重建的機會,若等那西寇闖進來,家園被毀,親朋被殺,那一切也就真的結束了。

那些城中的四民在運送完這些物資後,也都自發的分城青壯、男女、老幼,手中拿著漢兵分發的各種兵器,神情嚴肅的站在聚集在城牆一側,他們並不是不怕死,城牆上和城牆另一側不斷傳來的哀號慘叫,還有那淋漓的鮮血,都讓這些多少年沒見過戰爭的平民感到恐懼。

但城牆上的鮮血也有他們親人的一份啊,那些戰死的軍民可都是這城內四民的父兄和子女,就算是為這些親人報仇,為保住自己的家園,他們也要捨生忘死。

他們中的很多人並不知道,城外,一個來自幾千裡外的川中,名叫端木拓的漢子,正帶領他的兄弟和西方聯軍鏖戰。

也正是因為他們的拼死鏖戰,才又為狂瀾軍和金山府爭取了這麼一點點的時間。

此刻,城牆上所有的人,無論是漢兵、漢家軍民還是漢家百姓都死死的盯著西方聯軍大營的方向,哪裡數條人馬組成的黑龍正攪在一起,而那代表漢兵的旗幟雖然已經快要被西方聯軍的人海淹沒,卻始終屹立不倒。

“我奔狼騎從不畏死,但就算要死,也要拖著敵人一起進入冥府。”太史錚自豪的一指那飛撲向敵軍的奔狼騎,一萬本狼騎的氣勢也許沒有飛虎騎和修羅騎那般殺氣沖天,但那股子發自骨子裡的狠辣卻是震懾人心。

很快,奔狼騎接近了西方聯軍右翼二百餘米外,這裡馬上就要接近敵人的撒克遜長弓手的射程範圍之內。

所有關注著這場戰鬥計程車兵和軍官都望向了他們,這些奔狼騎衝陣的成敗,無疑會是今日戰鬥的分水嶺。

若他們再被殲滅於聯軍左翼,那麼就算帝國還有可戰之兵,士氣上的損失也將無法彌補,到時候不但鎮海之圍解除不了,這場決戰也將以失敗告終。

眼見奔狼騎的騎兵越來越近,對面聯軍陣中的指揮官手臂揚起,就要發出射擊的命令,但奔狼騎卻忽然散開,分成了數十隻小隊,每隊數百人,甚至有的小隊還迅速繞過了聯軍左翼,直接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