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驚駭的目光,曹世武心如刀絞,今天先被江築英一招打得口吐鮮血,再被其生擒,這個臉他算丟盡了。
“是誰主使你的!”雷東風怒吼道,心裡萬分不甘與怒火噴湧而出。
“雷東風,枉你聰明一世,怎麼到現在都不明白?哈哈,但是我不會告訴你的!”曹世武怒道。
“大哥,不用和他廢話。我們殺將出去,去找我義父,我就不信他們還想隻手遮天不成!”江築英怒道。
“築英,你還行麼?”雷東風輕聲問道,雷東風已經敏銳的發現江築英的嘴角掛著一絲血跡。
“無妨,大哥加把勁,我們先去義父家。”江築英焦急道。
“好,殺出去!”雷東風強壓下對江築英的擔心,縱馬帶眾人準備衝了出去。
沿路的近衛軍團計程車兵見曹世武一直被江築英抓在手裡,卻不敢阻攔,眾人很快衝出包圍圈。
“江築英,你給我放下曹師團!”一個聲音在遠處喝道。
接著一陣如雷的馬蹄聲中,近千名騎兵衝殺而來,好在天已近晚,加之街道里的人見勢不妙都已經離開,否則不定要踐踏到多少無辜百姓,而當頭一騎正是帝國鎮北侯、近衛軍團軍團長張光遠。
“張光遠,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江築英喝道。
“小纓,你放下武器,放了曹將軍,沒有人的能傷你!”兩騎排眾而出。卻是帝國國會議員、元首程驀的幕僚諸葛庭。
“諸葛庭?”雷東風眼睛一瞪,心下頓有所悟。
“雷兄,我今日外出,所以不曾陪伴元首,卻是逃過一劫啊!前幾日你要元首給你狂瀾軍糧餉,人馬,還要他承認你們狂瀾軍的獨立地位,元首沒有答應你,說要在國民議會會議上揭露你這種要獨立的行為,你當時卻狡辯說自己是一時糊塗,沒想到今日卻下如此毒手,你還不束手就擒!”諸葛庭手中馬鞭遙指雷東風,呵斥道。
“你!”雷東風此刻再看不出好歹,那就是傻子一樣了,他立刻明白這一切絕對和諸葛庭有關係。
“雷東風,你再不束手就擒,我就殺了你!”張光遠一揚手,四周千餘人馬舉起了手中弓弩。
“放肆,我看誰敢傷我的人!”一聲怒吼傳來,接著一人一馬如閃電般從一旁的街道里斜刺衝出。
“義父……”江築英一愣,一勒韁繩,來人正是英國侯趙輝城。
“誰敢動我的人!”趙輝城身披盔甲,背背雕弓,手執一杆龍膽銀槍,身下一匹雪白高大的汗血寶馬,遙指張光遠等人。
“英國侯,你是國之重臣,難道你也要叛亂麼?”張光遠冷冷道。
“張光遠,你膽子好大。竟然敢給我潑汙水?”趙輝城怒道。
“潑汙水?那我問你,元首出行,遇刺,雷東風卻出現在這裡,卻是為何?”張光遠冷笑道。
“元首自有元首的心思,元首召他在身邊需要告訴你麼?”趙輝城不屑道。
“是不用知會我,可是誰又能證明雷東風是元首所召見?”張光遠嘿然冷笑。
“這個……”趙輝城臉色一變,為了不讓這次引誘刺殺程驀背後的黑手行動的失敗,雷東風混進護衛隊伍的事情除了元首程驀和他以外,其他官員卻是都不知道,而且現在元首已死,自己和雷東風又是師徒和直接上下級的關係,按照帝國法律卻是不能給他直接證明什麼。
“怎麼,證明不了了麼?我這裡,諸葛庭大人可卻是能證明幾日前元首召見了雷東風,可是雷東風卻語出狂言,妄想獨立分裂,被元首言辭拒絕,他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所以才起殺人之意。”
“張光遠,我也能證明雷東風軍團是奉命護衛元首出行!”許還宗再也忍耐不住,催馬上前道。
“是許老神仙!”一干士兵和軍官一見許還宗,忍不住有些喧譁。
“都給我住嘴!許還宗。你一個道士,有什麼資格證明這等帝國大事,何況你用什麼證明?你的名氣麼?你剛剛殺我帝國軍士,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張光遠冷笑道,心下篤定雷東風他們現在毫無證據可拿。
“張光遠,你太囂張了!”許還宗氣得老臉通紅,現在張光遠明顯是要將自己幾人都歸為亂黨,一網打盡。
“今日我們只誅首惡,無關人等速速讓開!”張光遠混不在意許還宗的怒火。
說完,張光遠又衝雷東風道:“雷東風,你還有什麼話說!”
“好狠毒的計謀!”雷東風咬牙道。猛一抬頭喝道:
“我雷東風何等樣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