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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訝的發現,自己隊伍中的一些中下級軍官正不斷在敵人的弓箭下倒地,那些箭支很輕易的就穿透了厚重的盔甲。

“床弩?”這千夫長統領心想。

也只有床弩才能有這種力量,當然還有從樓蘭逃回來計程車兵口中的“死亡之矛”(實際上就是原飛騎軍的飛矛)。

但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那箭支只不過比普通箭支略粗略長,但絕對不是如長矛一般的床弩之箭。

而且,床弩什麼時候可以用作狙殺之用了。

這可憐的條頓千夫長統領相不明白的問題是在太多太多,他只能儘量放低身形,不再聲張,指揮著自己計程車兵衝向獅頭嶺頭,既然後撤的道路已斷,沒有辦法後退,那就只能繼續前進,和大部隊匯合去了,總不能在原地等死。

而且谷中看樣子已經平息了很多,看樣子漢軍的主力的確在這邊,只要衝過去,和主力匯合,還有希望逃出生天。而自己手下的條頓重灌步兵並沒有損失太多,還有四千多人,加上被分割在自己這邊的海藍王國的輕裝步兵,六千多人的力量,怎麼也能衝過峽谷了。

至於剩下的,那幾千被阻隔在最後的海藍王國輕裝步兵團的倒黴蛋,只能讓他們自生自滅了。

而且這些海藍王國的輕裝步兵看起來已經開始放棄抵抗,四周不斷騰起的煙塵,和愈加激烈的喊殺聲,尤其是面前那無法跨越的塌陷,都讓這些海藍王國的輕裝步兵生出一種深深的絕望感。

而眼看塌陷對面的條頓公國重灌步兵團的盟軍和剩餘的海藍王國的同袍已經開始向反方向撤退,這些士兵心裡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被拋棄了。

所以,拼命逃跑也許才是此刻最好的選擇。

第四卷 天行健 第六十九章 龍城飛將今猶在

李炎緊緊握著黑色巨弓的弓身,雙眼緊盯獅頭嶺下。那不知道用什麼材質構成的弓身上雕飾的暗紋,與李炎手掌上的細密紋路緊密的貼合在一起,順著冰冷的弓身傳遞來的如臂使指的感覺,讓這個一直很冷靜的男子的內心有了幾分狂熱。

這張弓,曾沉睡近千年,被沙盜得去又被漢兵奪取,在龍城的軍械庫裡默默無聞,又在黃金沙漠中射殺敵酋,更在樓蘭城下,箭喪敵膽。

沒有人知道這長如半個人身的雕弓出自哪裡,包括見識廣博的張策,仔細研究後也只能看出這弓箭是千年前的工藝,但經過太祖一代的改造,因為上邊有張策先祖張晨提及的改造手法。

但李炎第一次見到這張弓,就認出了這張弓的來歷,而因為身世的原因,他沒有說出來,但雷東風還是看出李炎對這張弓的喜愛,毫不猶豫講此弓贈送給他,才讓李炎產生了知己之感。

一切,只因為,這張弓正是李炎先祖所用,它有一個名震天下的名字——李廣弓。

而李炎的先祖正是李廣之。子,那個帶領五千弓箭手,對抗匈奴數萬大軍十幾日,殺敵萬餘,卻苦等不到援軍,最後力竭而降的李陵李少卿。

李炎,將門之後,他體內留著飛將。之血,也留著那力戰而竭,卻沒有選擇戰死的少卿之血。

雖然自己的祖輩選擇離開了。匈奴,帶領後人隱居海外,但從李炎記事那天起,最大的願望就是為祖先正名。

李陵,不是一個投降的將軍!李炎,一個胸懷天下,更。比飛將的男兒!

“少卿公,今日一戰,若炎能不死,定再不會隱藏吾之。身世,我就是李陵的後代,是那飛將軍的後代,是太祖所詩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度陰山’的飛將的後代!”李炎此刻,心潮澎湃,緊握李廣弓的雙手卻愈發沉穩。

這弓隨李陵流落匈奴,又隨李家後人出走草原,。最後為英國後趙雲所得,後來被遺失在黃金沙漠……其中秘辛,早已不可考據。但它承載的那份熱血卻始終不曾改變,男兒志,如雕弓,吟風雷,裂長空!

手指輕夾起一。支羽箭,搭在了龍筋一般的弓弦上,手指、手腕、小臂、肩膀、腰背……瞬間,李炎的渾身的肌肉瞬時凝成一股力量,弓滿如月。下一刻,李炎的手指一鬆,箭如流星,直奔百米外的阿爾斯飛去。

接著,又是兩支羽箭,不分先後向阿爾斯飛去。

李炎一出手就是三箭連發,死死咬住阿爾斯。此刻,阿爾斯身邊的親衛都在忙於指揮身邊的高盧輕騎列隊,正是射殺他的好機會。

正在軍中指揮的阿爾斯只覺得一陣汗毛倒立,彷彿感覺到了什麼,輕輕一拉坐騎,身形一側,第一支羽箭堪堪擦身而過。

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