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怕是距離有十幾裡,敵軍就會望風而逃。
而夏侯敏德因為根本不相信有大股西方聯軍的騎兵,更是隻將偵騎撒在了一里多開外,與大軍用肉眼就可望見,這樣的搜尋最大的可能就是無功而返。
當然,夏侯敏德並不介意順路殲滅幾股落單的敵軍,回去也好讓夏侯駿捷給他點功勞。
顯然,今日夏侯敏德的運氣有點否極泰來的感覺,開始奔走了二十十連西方聯軍的毛都沒抓到一根,就在他氣悶異常的時候,前鋒偵騎終於遠遠的看見了十幾個高盧輕騎兵的斥候,那火紅的羽冠在陽光下很是刺眼。
“追,將這些可惡的老鼠都給我抓住!”夏侯敏德此刻將心中對曹嵐的不滿,還有被這乾燥的春風吹刮的鬱悶,都發洩在了遠處那些高盧輕騎兵身上,立刻大喝道。
很快,斥候迴歸本隊,五千奔雷軍騎兵一路直追而去。而那十幾個高盧輕騎兵也立刻驚慌失措的向遠處遁去。
追擊了大概有二十幾分鍾。前邊的道路漸漸由平原變成了丘陵相交的地勢,那十幾個高盧輕騎兵見甩不掉奔雷軍追兵,竟然慌不擇路的衝向了大道兩邊的荒草樹林中,看得後邊追擊的夏侯敏德一陣得意的大笑。
“曹嵐啊曹嵐,枉你費盡心機,這奔雷軍的第一功還是我夏侯敏德的。”立功就在眼前,夏侯敏德得意非常。
但很快,他猖狂的笑意就被一陣大風吹回了肚子裡,一張大臉也被憋得通紅。
只見奔跑在最前邊的十幾個高盧輕騎兵忽然馬失前蹄,摔得七暈八素,血流不止。
奇)可放眼望去,前邊的道路上並無絆馬索之類的陷阱?這時一個眼尖的奔雷軍士兵叫道:“地上有坑!”
書)原來,本來平坦的中南大道上,不知何時被挖上了一片面積約碗口大小,深約五六厘米的淺坑。這些淺坑密密麻麻的,大約有數百個,散落在近百米的道路上。
網)上邊許是被大風吹過,掩蓋了一陣細細的塵土,在急速奔跑的馬匹上很容易就被忽略過去,而且行走的話也沒有什麼危險。
但只要是急速奔跑的馬蹄不小心踏進去,立刻就會因為慣性折斷馬腿,並將人甩下馬來,端是陰險無比。
此刻,奔跑在最前邊的十幾匹馬連連跌倒,後邊的大隊騎兵一時收不住韁繩,又連續撞到幾十匹人馬。
而那些被小坑絆倒的馬匹無不腿骨折斷,趴臥在地上痛苦的嘶鳴。而馬背上的奔雷軍騎兵更是叫苦不迭。幾個倒黴的,更是直接摔暈過去。
“太他媽的狡猾了!”夏侯敏德眼見前鋒這樣就被阻攔下來,憤恨不已。
他這才醒悟過來,敵人為何從兩邊的荒草和樹林中穿行,原來並不是慌不擇路,而是有目的引他們進陷阱。
“快點從道路兩側繞過去!”夏侯敏德下令道。
命令很快被執行下去,但從道路兩邊繞行的奔雷軍騎兵很快就退了回來。
原來,草叢中、樹林裡,竟然全是陷阱,從陷坑到絆馬索應有盡有,奔跑不過百來米,受傷計程車兵竟然超過了百名。
“都給我下馬,步行走過這段路。”夏侯敏德氣得渾身發抖,面前這段被挖上小坑的不過百來米,牽馬走過去也不需要多少時間。
此刻那十幾個高盧輕騎兵也不再逃跑,故意站在幾百米外指指點點,好不囂張。
“難道真的有大軍埋伏?”此刻夏侯敏德也有些猶豫,看那些高盧輕騎兵的樣子,怎麼也不像著急逃命,反而是有意將他們引向這裡。
似乎為了配合夏侯敏德的想法,就在他和全軍都下馬。準備走過這段坎坷道路的時候,遠處一陣急促的呼喝聲,接著一支羽箭直奔正在佇列前大呼小叫的夏侯敏德面門而來。
“完了,要死在這裡了。”眼看那隻羽箭轉眼而至,夏侯敏德閉上了眼睛。
下一刻,一道呼嘯的風聲從頭頂掠過,射掉了他頭盔的纓子。
“好險,第一團斷後,其餘人給我撤,快撤,有埋伏!”夏侯敏德大喊道,立刻跳上馬匹,轉身在親衛的護衛下向安陽府方向跑去。
回去的四十多里路,夏侯敏德大軍用了不到兩個時辰返回了大營。
一直到進了轅門,夏侯敏德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大哥,呃,大帥,真的有埋伏,敵軍勢大啊!”迎上夏侯駿捷威嚴的目光,夏侯敏德一把抓住夏侯駿捷的胳膊。
“成何體統,放手!”夏侯駿捷瞪了他一眼,心下卻也被這訊息唬得一驚。
他最清楚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