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送死,不過這樣的話許還宗也的確說不出口。
“許老道,你休要打擊人,你以為我們是送死麼?有我在,誰能傷了他?不過,雷小子,這許老頭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哩,來的路上我看了一下那些受傷的弟兄,重傷的倒不多,但卻已經疲憊不堪,如此軍勢,即便強出,也難有作為,我建議多休息一日,後天一早出發,趁這時間,我去給他們診治下!就怕人手不夠,而某些人有力卻還不出哦……”老道林清平卻不顧及這些,說完還狠狠瞪了許還宗一眼。
“清平道友不用看我,我可以講我手下通曉醫術的人全交給你,我也可以親自上陣,只是時間太短,能救治多少我不打包票。”許還宗對林清平還真是瞭解,立刻笑道。
“這還差不多。”老道哼了一聲,總算滿意了許還宗的回答。
“嗯,對了羅拉姑娘呢?”雷東風行了這一路,才想起不見羅拉和阿德爾曼。
本來按照原計劃,羅拉和阿德爾曼應該在雷東風出戰後不久,和張策一起乘船順洛水回潼關。
但張策已然跟隨而來,而羅拉和阿德爾曼竟然也未走,一直跟在後隊,還幫助張策勸服了那些西方聯軍步兵的俘虜,暫做疑兵,下退了阿爾斯。這些雷東風透過偵騎的彙報,都已經得知。
後來戰鬥結束,兩人就一直跟在後隊照顧傷員,雷東風也沒顧得上尋找她們,而張策也忙於整軍帶隊,忘記和雷東風提起。
直到進了山谷,張策才提了一嘴,雷東風此刻卻忽然想起兩人。
“他們還在照顧傷員,羅蘭姑娘真不愧是‘聖女’,對待任何一方計程車兵都盡心盡力。”張策說道,一臉敬佩之色。
“‘聖女’?小友說的可是西方聯軍的聖女羅拉?”許還宗插話道。
“正是,道首見過?”雷東風問。
“嗯,見到不曾見過,只是聽他們說起過,聽說此女精通西方家庭的醫術密法,我一直想見識這些,卻不得機緣,正好趁這個機會,咱們去看看傷員吧。”許還宗提議道。
“正和我意!”雷東風起身道。
出了門,許還宗叫過一直候在屋門旁的皓清緣,讓他通知谷內所有精通醫術的太上道眾,去漢兵紮營的地方集合,為漢兵傷病救治喂藥。
安排妥當後,一行人向谷內漢兵臨時聚集的房屋走去。
此刻,羅拉正在一群傷兵中間為他們細心的包紮,這些傷兵有漢兵,有太上道觀的道眾,更有幾個被自己人拋棄的西方聯軍士兵。
這些人看向羅拉的目光,無一例外是感激中帶著幾分敬仰。
看來,愛的確是無國界的。
而我們的聖騎士阿德爾曼,此刻如一個女僕一般,手捧著繃帶和藥水,著忙來忙去的羅拉,一臉尊敬的在一旁打著下手。
“羅拉姑娘,辛苦你了。”雷東風等人走進了屋子,正看見羅拉在哪裡忙碌,心下也都是欽佩感動不已。
“雷大人。”羅拉學漢家女子的模樣,做了個萬福。
“呃,誰教你這個的。”雷東風問。
“是張,他說這個是你們帝國女子最端莊的姿態。”羅拉一指張策。
張策尷尬的搖了搖扇子,擋住了口鼻,俊臉飛紅,屋內的氣氛到因此輕鬆不少。
“這位姑娘天真浪漫,如此甚好。”許還宗讚道,目光卻有些驚奇。
“您是許道首?”羅拉一眼看見許還宗,認出了他的身份。
作為西方聯軍的聖女,羅拉自然也見過許還宗的畫像,甚至在教廷的教宗哪裡,帝國四大道場的道首的畫像一應俱全。
當然,並不是供奉,而是身處敵對角色,對敵人一種深入的瞭解。
“正是貧道。”許還宗笑眯眯的拱手,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嗯,適才一直在後隊,並不知道襄助雷大人的就是您,否則一定會先拜會道首大人的,關於太上道觀被毀一事,羅拉深感歉意。”羅拉悠悠道,這姑娘並不是個宗教狂信徒,對這樣有修為仙風道骨的宗教前輩,還是真心敬仰的。
“無妨,天地萬物,總是有盛有衰,昨日道觀被毀,他日我道場未必不能yu火重生。而且我相信這毀道觀之事當與羅拉姑娘無關,羅拉姑娘你不必為此不安。”許還宗一臉溫和,氣度不凡,看得一旁的老道林清平又是一陣腹誹他是硬裝大尾巴狼。
“嗯,此事是倫勃朗大主教和聖裁團團長朱里奧商議的結果,我亦曾勸阻,奈何人輕言微……”羅拉黯然道。
“羅拉聖女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