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方塵從地泉谷回來,和凌瑰、翼兇他們分別,便直接找到了凌修元,跟凌修元說了自已跟許意書比鬥,拿到了天衍道卷的事情,並說凌瑰認為魔道四宗都要算計自已。
所以,方塵請求凌修元分析分析,道德仙祖四個魔宗哪個大乘更加可怕。
但沒想到凌修元直接胡說八道,說四個都不可怕……
那方塵可就麻了呀……
接著,凌修元再淡淡道:“對你現在的修為來說,任何一個魔道大乘都很可怕,沒有高下之分。”
“對你現在的手段來說,任何一個魔道大乘都不可怕,也沒有高下之分。”
“所以,你不需要思考他們的可怕程度,只需要去思考別的問題就行。”
方塵:“……好的,凌祖師。”
凌修元寫寫畫畫,隨口道:“奉天把天衍道卷放在許意書身上,從表面上看,定然是打算拿天衍道捲來算你的命途,因為他肯定發現了,你的命途算不出來,有貓膩。”
“而又因為他不可能直接帶著天衍道捲來找你。”
“所以,他只能派出有理由來找你比斗的許意書,藉機讓天衍道卷接觸你。”
“但沒想到讓你撿了個大便宜。”
聽到這話,方塵驚道:“奉天要算我?”
“您怎麼知道?!”
凌修元看了方塵一眼,道:“我在你的命途上下了遮掩的術法,他破了我的遮掩術法,我能不知道嗎?”
方塵又驚:“您何時遮掩我的命途的?”
凌修元聽到這話,倒是納悶了,停了筆,轉頭看向方塵道:“你沒學過卜算之法嗎?”
以他對方塵的天賦的瞭解,但凡方塵接觸過卜算之法的入門課程,方塵必定立馬算卦之術大成。
那要是大成的話,方塵沒道理看不出自已怎麼給他下的遮掩之法。
方塵有些莫名其妙,怎麼突然問這個,他只能道:“我……我沒有呀。”
其實他看過許多的卜算之法,但這些演算法,他一個也沒學會。
方塵不得不說,還是這裡的演算法高階。
能看命途,算吉凶,還能修仙。
不像網際網路演算法只會推擦邊。
凌修元露出詫異的神色:“沒道理啊,無論是赤尊山還是映光湖山的學堂,都會教入門的卜算之法的呀,澹然宗的江史官沒給你上過課?”
方塵聽到這話,頓時心虛了起來:“我……我沒時間上課。”
澹然宗的人稍不留神,方塵就從赤尊山弟子搖身一變變成了小方祖師。
上課?
上個屁。
都要上天了。
凌修元:“……”
這倒是他疏忽了!
接著,凌修元指了指方塵的赤尊戒,道:“這枚赤尊戒是我給你的。”
“上面就有遮掩你命途的力量。”
方塵聞言,驚訝道:“原來如此!”
接著,他便露出感動之色:“凌祖師,您……您這樣默默暗中守護我,我,我真的,我……”
凌修元不說話,但旁邊的柳樹突然伸出樹枝,重重地敲在方塵的頭上。
砰——
方塵頭上爆發出轟鳴之聲,雖然頭鐵的他毫髮無傷,但這讓他立刻不敢繼續頭鐵了。
接著,方塵看向打他的柳樹,見對方人畜無害的模樣,嘟囔道:“打人柳,這個可不是修仙界該有的東西,得送去霍格沃茨才行……”
凌修元:“你說什麼?”
方塵連忙道:“沒什麼。”
“對了!”
“那凌祖師,這位江史官是哪位人物?”
“他會算命嗎?”
接著,凌修元聞言,淡淡道:“她會,修史需要。”
方塵眉頭微微一挑:“那他能算出天魔窟的罪魁禍首是誰嗎?”
那棵柳樹又動了,直接憑空分成兩半,露出了年輪,其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陣法,正在散發駭人的波動……
方塵不說話了……
若月谷怎麼變成這般武德充沛了?
接著,凌修元又道:“我不鼓勵澹然宗的人依賴算命這種虛無縹緲之事,命由已定,你也不用過多去了解此道。”
“不過,你可以找個時間尋史官聊聊。”
方塵一愣:“聊什麼?跟史官前輩學算命嗎?”
凌修元淡淡道:“不是,她要修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