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地小聲埋怨道:“好痛!”
葉歡試著去觸碰她的腳踝,沒見她喊痛,想來只是碰傷或扭傷,沒有骨折,也沒擦損外皮。葉歡再將她扶正一點,問她:“很疼嗎?我送你去醫院好不好?”
那女郎只是搖頭,蹙眉不語。葉歡又問:“小姐,你是不是住在附近?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
那女郎這才點點頭。葉歡拾起她扔在腳邊的小提包遞給她,託著她的雙腋,想讓她立起來,她晃動著身體站不穩,葉歡連忙扶緊她。
葉歡問她住在哪兒。那女郎食指軟軟地往前一指,葉歡狐疑地順著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家,只好扶著她向小區裡走去。那女郎腳步忽輕忽重,整個人幾乎都靠在葉歡身上。葉歡軟玉溫香抱滿懷,卻無暇品味,攬著她,邊走邊詢問,來到一幢高層公寓的樓門前,那女郎從提包中尋出一串鑰匙,選了其中一把,試著要插進鐵門的鎖孔裡去,但弄了半天也插不準。葉歡伸手幫她把鑰匙插進去,開啟大門,他扶著她跨進去,走到電梯前,剛要叫電梯,才發現電梯不知什麼原因已經停止執行了。葉歡在心中大罵,他只得再撐著她爬樓梯。每爬一層,葉歡都問她:“是不是這裡?”她總是揚起手掌表示還沒到,當爬到六樓時,她才又搖起那一串鑰匙,葉歡知道她到家了。接過她的鑰匙圈,葉歡想要找出一把正確的鑰匙,忽然那女郎“嘔”的一翻胃,哇啦哇啦地連吐了好幾口穢物,幸好她轉頭向外,沒吐到葉歡身上,卻糟蹋了她自己滿衣服都是,又酸又臭,令人掩鼻。
葉歡找對了鑰匙,大門一開,他就對屋內喊:“有人在家嗎?”
那女郎忽然一把將葉歡推開,踉蹌地跑進屋裡,又撞開一扇半掩的房門,葉歡猜那是浴室,果然馬上聽見她在裡面嘔吐的聲音。
葉歡找到電燈開關,開啟燈,發現這是一套很大的房子,擺設也很考究。葉歡回手關上門,走到浴室門口,他看到她已經吐完坐在地上喘氣,馬桶裡則是一片狼藉。葉歡伸手按水沖掉了她吐出來的穢物,看她頹靡地窩在地上,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還是再幫她安頓一番。
葉歡注意到這個女郎的身材非常好,即使癱軟在地上也能看出她有著高挑的身材。葉歡忽然覺得這個姑娘好像有些面熟,於是他俯身撥開遮在姑娘臉上的亂髮,當他看清姑娘的面龐,葉歡笑了——這不就是那個楊曉嵐嘛!
從香港回到深圳後,葉歡一直在試圖找她,但她以前的老闆說她已經辭職了,葉歡找出她在公司人事部的員工登記卡,員工卡上的電話和地址經查都是假的,好像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她這個人存在過一樣,手段非常高明。沒想到今天他又在這種情形下遇到了她。
這時,葉歡的電話響起來,是葉歡的職員打來的,問他現在什麼地方。
“你管我在哪兒!”葉歡說,“噢,你是說那個妞兒啊……”葉歡在為那些日本人安排女人的時候,自然不會忘記為自己也留一份兒,現在他那份兒正在賓館的房間裡等他。葉歡扭頭看看癱軟在地上,滿身汙穢的楊曉嵐,果斷地說:“我不回去了,那個妞歸你用啦。好啦,就這樣。”葉歡關掉電話,來到楊曉嵐身旁蹲下來,輕輕拍拍她的臉,“喂,怎麼樣?”
楊曉嵐皺著眉頭“哼”了一聲,然後又沒有了動靜。這時她醉得比先前更厲害,更沒有意識。葉歡想了一下,站起來脫下上衣,伸手擰開浴缸的熱水,然後挽起袖子,動手將楊曉嵐一身汙穢的外衣脫掉,他費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她裙子的隱形拉鍊,他拉下拉鍊,脫去她的高跟涼鞋,將她的裙子抽掉。當葉歡脫她的絲質上衣時,葉歡發現這小妮子居然沒戴胸罩,葉歡看在眼裡,心頭免不了有些衝動,但是他還是強作鎮定,繼續將她的衣服脫光。
葉歡站起來,深呼吸幾口氣,平靜了一下狂跳的心臟。浴缸裡的熱水已經有七八分滿,葉歡試了試溫度,水溫不冷不熱,他關掉水龍頭,然後彎腰抱起楊曉嵐,將她放進浴缸裡。楊曉嵐大概也覺得熱水很舒服,“嗯哼”了一聲,嘴角還浮起一絲滿足的微笑。葉歡拾起她的髒衣服塞進旁邊一隻塑膠桶中,又用水把它們泡上。
他取來一條毛巾,就著浴缸的熱水擰幾下,攤開來替自己擦把臉,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許多。他又洗了洗毛巾,然後坐在浴缸邊替楊曉嵐抹臉,輕輕將她臉上的妝擦去。葉歡注意到,楊曉嵐即使不化妝,完全素淨,仍然十分漂亮,她的鼻子小巧挺直,紅唇色澤清晰,眉毛形如柳葉,面板有象牙一樣的光澤,透著健康的氣色。兩者相比較,葉歡倒更喜歡她沒化妝的臉。
楊曉嵐仰躺著泡在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