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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地說。

“真的,上個月在MSN上還聽你說沒找到可以‘共度一生的人’,一眨眼就‘快了’?”司徒玦一臉狐疑,毫不掩飾自己的八卦。

林靜說:“所以你要祝我好運。”

車子開上了機場高速,林靜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司徒,你這次回來住哪?”

吳江側身看著後面的她,“不如你住我家?”

“神經。”司徒笑罵道:“我再喪盡天良也不會住進一個幾天後馬上要結婚的男人家裡,你們放心,我誰都不打擾。我……我一早就定了酒店。”

吳江和林靜都沒有再出聲。司徒玦知道他們心裡是怎麼想的,這座城市,她生於斯長於斯,且不說父母健在,還有無數的親朋好友同學舊識分佈在這城市的每個角落,可她只能住在酒店。一個重回故鄉的異鄉人,任誰都會覺得有幾分奇怪吧。

“哦,林靜,琳西讓我帶她問候你。你早一些定下來,我想她也是高興的,心裡畢竟徹底了卻一樁事。”

琳西是林靜在美國時相處最為長久的一個女朋友,第三代的華人移民,跟司徒玦也很是要好,司徒玦一度以為自己這兩個朋友一定會修成正果,沒料到三年前林靜回國,和琳西之間也結束了。琳西是個要強的女孩,司徒玦勸過她挽留林靜,或者跟林靜好好談一談,但是她沒有,林靜走後,她再也沒有聯絡過他,可司徒玦卻見過她醉後的眼淚和軟弱,最終琳西嫁給了一個旅美的加拿大華人。琳西曾對司徒玦說,她沒有挽留林靜,也沒有敢於跟他一塊回國,是因為她發現了一個事實,林靜是一個好情人,但是他沒有愛過她。

司徒玦太能理解琳西那種絕望,有些女人,她可以要得很少,不在乎他一無所有,也不在乎為了跟他在一起要克服多少的困難;但是她同時也要得很多,她要那個男人全部的真心,如果沒有,寧可放棄。所以司徒玦一段時間裡對林靜很是不能理解,只不過後來想通了,感情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別人又能明白多少呢。林靜即使辜負了琳西,可這也只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對於司徒玦來說,他還是一個好朋友。

“琳西,她現在過得好麼?”林靜的語調吻合,一如問候一個老友。

司徒玦嘆了口氣,“挺好的,兒子剛三個月,非常可愛,丈夫也很愛她。”

林靜說:“真好,她是個好女人,值得這樣的幸福。”

“林靜,什麼時候讓我見見你的那個‘終結者’?我很好奇。”司徒玦說。

“好啊。”林靜大方應允,“不出意外的話,吳醫生婚禮上你就會見到她。”

“到時你可要給我介紹。”

“那要看她買不買我的賬啊,她啊,我可說不準。”

林靜說起那個“她”的時候既無奈又縱容,那種不經意間流露的溫情也許他自己都沒有發覺。司徒玦有些為琳西這麼多年來的心事而感到唏噓,不禁笑言道:“我更迫不及待要見到她了。提醒你啊,我回去後一定會很三八地添油加醋對琳西描述的。”

林靜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吳江說:“女人的嗜好真是奇怪。”

“你們都應該好好請我吃飯,堵住我的嘴,因為你們實在太多把柄在我手上,千萬不要在我面前隨便說女人的壞話,別忘了,女人是最小氣的,稍不順心,就會仍不住挑撥離間。”司徒玦揚眉說道。

“別人難說,你肯定不會。你是我見過的最豁達的女人。”

司徒玦笑了,“林靜,算你識相,從現在就開始給我帶高帽。”

“絕對發自肺腑。”

“那你就錯了,我是個氣量很窄的人,我記恨的事情,一輩子都忘不了。”

車子終於開進了市區,時間已經不早了,繁華路段還是相當熱鬧,路燈在眼前無盡的延綿,像一條走不完的路。抽身離開的時候不過是牙一咬心一橫的事,回來卻需要太多的毅力。可是總得有這一天啊,只是不知道七年的時間,到底夠不夠久。這次回來定是坎坷之旅,少不了重拾一些她最不願意想起的東西,但是,沒有比這樣更好的開端了,她很滿足。

正文 第二章

這一路回來跨越大半個地球,稱得上旅途勞頓,但是司徒玦全無睡意。吳江說她是時差還沒來得及倒過來,算了算,估計有二十多個小時沒好好睡上一覺了,但是他們也許怕把她一個人留在酒店裡,如果睡不著,反倒寂寞,便提議說不如帶她去重溫重溫久違了的國內夜生活,大家找個地方小酌幾杯,反正好友重逢,還有說不完的話,散後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