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面子吧?”
“說實話,這面子就我爸媽有。”白文道:“武信會答應我正經下廚主要是怕手生,鍛鍊一下。”
“我總感覺他會下毒。”華英英小聲道。
“你在誹謗,白醫生你是證人哦?”武信端盤菜出來,解了圍裙道:“菜齊了。”
“玩笑、玩笑!”白文圓場,看來大家還是比較友好融洽。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華英英道:“我從來沒吃過這麼漂亮的素菜。”說完,雙手抱拳撐了額頭,低頭祈禱,口中唸唸有詞。
“呵欠!”武信對滿桌菜餚打個噴嚏,而後揉掉鼻水,嘴張大,對著菜餚又是一聲哈欠。
白文:“……”
華英英:“……”
“按照分子運動原理。”武信把黃瓜珊瑚上面黃瓜用公筷夾到自己碗中,而後指剩餘黃瓜:“下面沒有問題,有我的口水的可能性只有萬分之一,遠遠超過不使用公筷的機率。”
“我……去整理下行李。”華英英站起來到自己的房間,她還是很有涵養的。
白文鄙視武信:“至於嗎?這麼噁心一個女生。”
“其實我也知道這麼對一個女生不妥當,我心中其實也蠻愧疚的。”武信很誠懇道:“從希望到失望,再到餓肚子,人生起伏。”
“看你也算有點愧疚之意,但為什麼你……”
“我就是忍不住,一見她我就想到那群狗律師。”武通道:“總感覺不欺負她就是對不起自己。”
“他們不過是律師,是拿錢替人辦事。”白文邊吃菜邊道:“他們對你沒有私人仇恨,這個叫專業。”
“道理我明白。我還明白要為勤儉節約,艱苦奮鬥的道理。”武通道:“明白道理和要不要服從道理是兩回事,我就討厭他們,我就不喜歡他們,怎麼樣?”
“……”白文不理會道:“去弄道菜,總不能讓人空肚子。”
……
白文敲門進華英英的房間,而後把盤子放在桌子上:“有飯有菜還有一罐橙汁,全程監視,絕對乾淨。是武……”
“不許說是誰弄的。”華英英道:“否則我就不那麼恨他了。”
“他人很好的。”白文道:“他房間有三本見義勇為證書,還是WSPA的成員。”
白文這麼一說,華英英倒是感覺人不可貌相:“哦?那他和楊氏集團……”
“這屬於個人隱私。”白文眼一轉看桌上虛擬眼鏡驚訝問:“你也在玩大航海?”
“哈!你應該驚訝問,你竟然不玩大航海?”華英英道:“你們也玩啊!”
“白醫生,上線時間到了。”武信喊。
“來了!”白文道:“玩,都玩。你慢用,我們上線掛機。”
掛機也不是那麼容易協調的。四個掛機者,如果有一人遲到沒有出現,就會讓大家糾結。蜻蜓就沒有在規定時間內上線。大家商量了一會各自開出可以承受的心理價位。武信價位是可以忍受女性遲到五分鐘,友兒是半小時,浪子也是半小時,白文是一小時。大家一致評選武信最沒有紳士風度男人。
還好,兩分鐘後蜻蜓就上線,大家買賣商品後和浪子打招呼下線。大家將在一點再上機。這掛機要拼命,因為只有48小時的專屬自動航道權利,物價的巨大差價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武信拍拍浪子肩膀:“加油,我看好你。”然後下線。
浪子一副輕鬆神態和每個人招呼,等人消失後,表情沉痛。他並不沉痛別的,而是沉痛自動駕駛和手動駕駛。自動駕駛自然是輕鬆,但誰知道船員什麼時候會上線?如果是白文或者友兒也就算了,萬一是武信或者是蜻蜓,那一定會用清淡又惡毒的語言狠狠打擊自己幼小的自尊心。比如說:嗨,這船跑得真自動?船長的痛苦,浪子是深刻體會。不過,浪子跑了幾趟後發現,由於自己死要面子進行手動駕駛,船長職業經驗竟然漲了一些。
每兩個小時,大家上線一次。其實並非大家都忙。比如說白文,今天是週六,正在幫助華英英整理行李,打掃房間。武信寧可上網看電影也不上線,最少得把這48小時刷足了。最要命的,浪子男性,又沒有什麼人格魅力,根本就吸引不了大家上線陪他。
白文招呼:“武信,浪子簡訊問今天S市天氣怎麼樣?”
“恩……十一度,晴。”武通道:“這小子簡訊別理會,他發起簡訊沒個完的。”
“那怎麼辦?我早上留電話號碼給他?”
“你就回手機沒電嘛。”